公……公……夫人的安全要紧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宦官十分的紧张手颤个不停就连手中握的树枝上穿的牛肉都颤到了地上也没察觉出来不时回头看一下篙草丛。
宦官问的问题也正是疥与候想问的两个人停止翻动牛肉四目期盼的看着李信。说实话两人也是无惧生死的屠狗之辈莫说篙草丛中躲得是两百多人就是多上十倍两人也不会畏惧。只要躲藏的人敢有什么异动他们会毫无顾虑的上前厮杀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战死在此为止。可是现在并非只有他们俩人重要的是他们有个艰巨的任务——保护李信的安全。虽然并没有人给他们下这样的命令但两人打心眼里认定决不能让李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若是埋伏的人突然冲杀出来误伤了李郡守……”这样的后果两人不敢去想也无法对九原的黑夫与后边跟进的伙伴交待。
“你怕个啥?他们又不是对付我们的!”李信让候给宦官又切了一块牛肉递给宦官道:“烤牛肉得用心思去烤烤焦则硬烤嫩则生。像你这样三心二意的烤呆会不是吃焦牛肉就是吃生牛肉。”
宦官将牛肉串上树枝随手往火前一递也不管牛肉距火还有二尺远根本无法炙烤。接着问道:“掌柜的怎知他们不是对付我们的?”
“一路上我们都小心翼翼除了碰到耕种的农夫基本上没有碰到过其他人不会有人现我们是强盗在此处布下埋伏捉拿我们。再说就算我们的身份被人识破在咸阳城救公主搞出那么大的风雨赵高岂会只派二百多人等在此处拿我们?”
“要是里边藏的并非官兵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强盗呢?”宦官问道。
“你我一行五人。轻车简从哪像有油水的买卖人?哪个强盗会打我们的主意?难不成他们也想象我一样打算把公主抢去当压寨地夫人吗?”李信干笑两声惹得靠在他肩头的兴乐公主不满的用小拳头锤打他两下。
宦官眼盯‘白蹄乌’背上的马囊心中暗道:“没有油水?你以为我不知那里边装着十来斤的黄金?”嘴上问道:“草丛中按下的伏兵既然不是对付我们的那是对付谁的?”
“对付舟上的船夫!”李信道:“此人脸上刻有囚字想来原是一名苦囚因受不了辛劳地罚作逃来此处为盗。”
“刻囚就是强盗?”宦官面露讥讽之色。言外之意似乎是在说:“你脸上并未刻字不一样是个强盗?”
“刻囚不见得是强盗但你看这四周。上好的庄稼地都已荒费若非有盗患为祸庄稼地怎会荒费?再说那荒草地里为何躲有手拿兵器的人难道他们不是来捕盗地反是躲在草丛中看风景的不成?”
宦官讪讪一笑。道:“就算你说得有理可是这里还是十分的危险等一会两边人马动起手来我怕刀剑无影伤了夫人。不如往回走躲得离此地远远的方是安全之策。”
李信低下头。兴乐秀眉轻皱似是也有几分的不安他道:“别怕这里离草丛尚有三百步远他们地弩箭射不了这么远。”
“掌柜的!”候道:“那艘小舟朝我们这边驶来。”
“掌柜的!”同时耳朵异常好使的疥道:“有人骑着一头毛驴由南朝这边而来。”
“一个强盗竟惹得二百官兵来抓想来也非等闲之辈呆会瞅个机会一定要收他为我所用!”李信心中想着笑道:“估计那个强盗想着我们有些油水因此想来打劫一番。骑驴那人又是何人?”
“夫……人掌柜的现在怎么办?我看……”宦官吱吱呜呜的说着站起身准备拉马上前扶公主上马朝北而逃。
“一个强盗又岂是我们地对手!”李信将宦官拉坐下来给疥打了个眼色。会意翻身上马前去招集人手。
“他这是去何处?”宦官指着远去的疥问道。
“有肉岂能无酒他这是去打酒去!”李信笑谈道。
小舟在岸边停了下来驾舟的大汉也不系缆大步流星的朝李信他们前来毫不客气的坐下身。从候手中夺下一块肉放入嘴中一通大嚼。道:“好香的肉可惜却没有好酒来配。几位大哥这是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我们是咸阳来的行商要去大泽乡去!你的舟被水冲走了……”李信指着顺流而下地小舟道。
“不管它反正也逃不出这个湖面!大泽乡?在什么地方?”大汉说着话眼睛却盯着白蹄乌看个没完。
“壮士没听说过大泽乡这个地方吗?”李信道。
“没!很有名气吗?在什么地方!”大汉回道站起身走到马前一边抚摸着马身光亮如缎的皮毛一边赞道:“好马好马?”
“哎哟坏了!”李信大喊一声正摸马的大汉吓了一跳坐在火对面一边烤肉一边暗防大汉的候吓了一跳。宦官大惊手上的马肉再次掉在地上兴乐公主迷茫的看着他。
李信因何大叫?那是因为大汉回道没听过大泽乡这个地方后他突然明白过来大泽乡在后世经历一场起义后其大名方如雷惯耳如今大泽乡起义还没开始大泽乡在哪里世人怎会知道?这让他去哪里等陈胜、吴广又到哪里去助他们起义?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大泽乡十分的有名气只要往南走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救了公主之后他们一直疲于奔命根本没有停下来歇歇脚找人问一问的机会而他也没告诉随从要去哪里只是告诉宦官回山寨直到今日方明白了大泽乡在哪里根本无人知道这让他去哪里找?
“什么坏了?”大汉回头问道顺手托了托马囊脸露喜色走回来坐下。
“唉!壮士迟来了一步不然让随从多打两斤酒我们好好喝上一番!”李信推脱过去低头沉思接下来该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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