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赶到蕲县之时蕲县刚刚经历了一场战火四处的焚烧殆尽到处都是被杀死的兵卒与百姓还有不少先被强奸后又被杀死衣衫不整的女子尸体。
无家可归从战火中侥幸存活下来的百姓胆大的有把力气的都随了陈胜造反的军队胆小年老的与妇儒们则蹲在各自已被抢掠一空又遭大火的残垣断壁门前痛哭哀怨着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满目尽是苍凉与血腥一向以为农民起义会善待百姓的李信心里堵得慌没料到陈胜与吴广的军队会如此残暴的乱杀无辜更没料到陈胜与吴广会如此的短见如此的土匪作为。辛辛苦苦打下一座县城来不说占为己有好好的展一番而是抢掠烧杀一番后便弃城而去。
“找个人来问问陈胜他们去了哪里?”李信吩咐英布道。他没注意到英布的两眼已经红两个鼻孔剧烈的扇动着早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兴奋无比。
英布领令很快便提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小老头。他根本没有把那个小老头当作与他一样的人看待重重摔在李信面前抽出腰间宝刀先在那老头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双眼不眨的将刀在老头大腿上斩出一条血口喝道:“我们公子有话问你胆敢有所隐瞒小心你的狗命!”
李信痴痴的看着英布英布的两眼泛着红光拿起手中的刀舔了一下刀尖上的鲜血用瞧着一头待宰肥猪的眼神看着那老头。他不敢想象刚才在自己面前还温顺的如一只小猫的英布一转眼怎会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可怕之人。
“这也怨不得他他本身就是个亡命之徒以前受限于大秦的威严而不敢有所异动。如今天下已乱再无什么可以约束到他才会变成这样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其实这也怨我平时没有多给他讲此中道理。更没将军规严律对他讲明因此才有他今天的凶神恶煞模样。”李信心中安慰着自己低头朝地上地老头瞧去。
老头的腿上被斩出一条很深的伤口血涌动着往外翻出。老头怕极了全身颤个不停两手拼命的按住伤口想阻止血往外流出可是这一切都显得有些徒然。那道伤口很大老头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开始白。他一定很痛也一定会因为血不断的往外流而感到很冷不过摄于英布的可怖。他不敢叫出声来就连哼一哼也是不敢。
“你……今后……若敢再这样对待百姓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李信指着英布骂道由于气愤他说话结结巴巴地但表情绝对可怖。他不理英布一脸的茫然。走到老头面前蹲下身帮着老头包扎好伤口后喂着老头喝了点酒。等到老头的心绪平净方道:“陈胜他们往哪里去了?”
……
陈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地起义会如此的顺利拿下大泽乡后紧接着又拿下了蕲县。在县他自立为大将军。命吴广为都尉然后一声令下将铚城、酂城、苦县、拓城、城纷纷拿下最后把陈丘也打了下来。这时的军队就如滚雪球一样迅的展壮大有战车一百五十六辆骑兵一千三百二十六个步兵九万六千多人。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便由一个打理五十人地屯长成为率领上万人的大将一时之间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坐在陈丘县衙大殿之上。左边怀里抱着陈丘县令的小老婆右边怀里搂着陈丘县令最俊俏的女儿陈胜莫名其妙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殿中坐着的都是他的好友与老部下一个个都搂着美女喝得醉眼朦胧。他有些糊涂难道这就是他需要地生活?他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了局面激励兵卒为当候当将而战的说法渐渐有些行不通。更重要的是新加入他队伍的兵卒人数虽多但战斗力极其的低下以几万人马攻打只有一千县兵的城池也会损伤过半!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遵从他的将令。城一攻下来就是一片地烧杀抢掠而他又不能大加杀戮以明军纪。害怕寒了加入队伍人的心没有人会再加入进来随他造反。
“事情真做起来比想的要困难多了!”陈胜暗叹一声抬头看去殿门外走进一名亲兵。
“何事?”
“回将军门外来了几人要拜见将军!”亲兵拱手道。
“都是些什么人?”陈胜懒洋洋的问道。
“有两个是原陈丘的故吏一个自称叫张耳另一个自称叫陈余。另有三个为两男一女称是将军的故交要拜见将军。”亲兵道。
张耳、陈余这两人陈胜略有耳闻听说这两人是刎颈之交素有大志。魏国亡灭之时秦政府听闻两人的贤能曾出重金希望两人能为秦国效力两人不为所动逃到陈丘改名换姓充当里门监糊口度日。
至于故交这两日陈胜见得着实不少该长的脸也都长了该出的气也都出了他也不想再见下去。于是道:“让张耳与陈余入内晋见!”
张耳与陈余站在殿下看着陈胜与部将的所作民为不由地皱眉撅嘴大有失望之感。陈胜在心中暗笑一声道:“听闻两位都是贤者来此可是有策要献?”
“市井内传谣说陈将军有意称王?”张耳上前前一步问道。
“这两日确实有陈丘的英豪来劝我称王不知两位以为我是否可以称王?”陈胜笑道。
“大王之意呢?”张耳再次道。
“王吗?不过是个名份罢了称不称王都无所谓!可是我既起兵将士们有所功绩就得奖赏分封可我只是个将军没有给他们分封地名份还是称王好点。”陈胜笑道。见亲兵又进入殿内问道:“何事又来?”
那名亲兵摸了摸袖里多出的二十个大钱硬着头皮道:“那三人中有个公子打扮的人自称姓李说与将军在安崖底曾经同伍为卒……”
“什么!”陈胜把怀里的两名女子推翻在地从殿上急急走了下来道:“快……快请入后寝我要单独与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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