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邹君与阮金玉一接到家里来电就赶紧回去办丧事,期间正好碰到从大洋彼岸漂亮国回来的阮金香一家五口,于是经过一番考虑后,邹君决定让阮金玉去为自己引荐一番,结果就出现了才进门便发生的那一幕。
“噢,我的天哪!你的力气怎么可能那么大?你是如何做到的?”阮金香眼见邹君只是轻轻一推搡,便将自己那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摞倒在地,不禁惊得目瞪口呆,狂呼:“这不可能!这完全不符合科学原理!”
阮金玉见状后,才从邹君身后冒出来,咯咯一笑道:“我说,小妹子,你老姐我可没骗你吧?这次给你找的姐夫如何?杠杠有力吧?咯咯。”话音一落,扭头朝着孩子叫道:“小白、小黑,过来给大姨妈抱抱。”
“哎哟,老姐,你又欺负小妹了。你明明知道姐夫劲够大,却故意找上门来跟我比男人,真是坏姐姐!”阮金香一边假装愠怒,一边用英语告诉两个小孩,让他们兄妹俩去认识一下这位从没有见过面的大姨妈。
“你们好,伙计。我是你们妻子的姐姐的丈夫邹君,英文名叫飞利浦。你们只要记得每天早上起来必须刮胡须就会想起电动剃须刀,你们只要想起电动剃须刀就会记住我的名字。”邹君见气氛尴尬,便自我介绍。
“噗呲。我说,姐夫,你这自我介绍也太逗了吧?难道说你以前是做销售工作的?咯咯。”————“销售?差不多,但不卖产品,只卖服务,听说过吧?我以前先是一名优秀的快递小哥,后来是外卖小哥。”
“哇塞,太棒了!真想不我老姐这么有眼光,居然连快递小哥和外卖小哥都不放过?”阮金香听罢后,忽然不屑一顾地嘲笑道:“我们阮家可是大名鼎鼎的亚洲富豪,怎么会把个人需求放到那么低端的层次?好歹也得整个保镖之类的贴身玩物,那才对得起自己的豪门身份!你说对不?我的好姐姐,咯咯……”阮金香性格直爽,有样学样,说起话来就这么直接,也不管别人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反正天大地大不如我阮二小姐大!
“小妹子,既然你这么瞧不起你姐夫的出身,那不妨来打个赌。就让你这俩丈夫一起上来单挑你姐夫,若是你赢了,我就立马将你姐夫扫地出门;若是你老姐我赢了,你就得给我这个数。”阮金玉伸出三个手指。
“噗呲。我说老姐,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逗,动不动就打赌!好,三万块就三万块,刚好够我们娘仨一顿饭,赌了!”阮金香也不甘示弱,立刻用英语跟那俩黑白保镖说了一通,让其将钱包取来,准备开赌了。
“小妹子,你误解你老姐我的意思了。这三根手指头,可不是三万块钱的意思哦,而是……嘿嘿。”————“我说老姐,你还是改不了故弄玄虚的毛病。三个手指不就三十万呗?难道说土包子身价值三百万?”
“小妹子,你还是没领会我的意思,继续猜下去,猜对了再找个宽阔场地开赌,嘿嘿。”————“哎哟,我说老姐,你就直说嘛,说姐夫的身价能值三千万得了!你老是摇头否定,难道说姐夫身价值三亿?”
阮金香一连多次被阮金玉否定后,不禁秀眉一皱,突然鄙夷笑道:“我说老姐,你不会是因为做了二十九年的老处女,饥不择食才急着找人破身吧?像快递小哥和外卖小哥这种货色,怎么可能与巨富发生关系?”
“噢,是吗?快递小哥和外卖小哥就不是人了?你是东方人,得读读东方古国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知当年汉高祖刘邦和明太祖朱洪武都是草根出生,最后**丝逆袭贵为天子,何况是你姐夫我?”
“噗呲,姐夫?呵呵,看在我老姐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姐夫’!若是在大洋彼岸的漂亮国,我随手扔出一万美刀就能悄悄把你做掉,而且实话诉你,像你们这种毫无身份地位的底层人,被虐杀也司空见惯。”
“是么?那倒是有趣儿。在我们东方古国礼仪之邦却不曾听说这等奇闻怪事。不过,我也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大洋彼岸漂亮国的新闻,不都强调‘平等’、‘自由’、‘民主’、‘人权’吗?应该不至于吧?”
“哼,井底之蛙,毫无见识!你我不在一个世界,根本无法沟通!”阮金香厌恶地瞥一眼邹君,一双咪咪眼中射出高傲神情和鄙视目光,随即挖苦道:“我说老姐,这种低端货色还是扔掉吧,小妹补你三个亿。”
“咯咯。我的小妹子呀,看来老爷子把你宠坏了,所有家产恨不得都交给你打点,老姐我可真是闲得慌啊!”阮金玉也瞟了一眼邹君,然后转过脸来继续笑道:“给我三百亿,我就休了他,否则还是继续赌吧。”
“哼,阮金玉,你可别后悔!我跟你赌,就赌三百亿!”阮金香秀眉微蹙,银牙一咬,恨恨道:“咱们这就去找地方对赌,我就不信本小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的‘顶级保镖’会输给你那社会底层的土包子!”
阮金香话音一落,立刻用英语跟身旁的黑白保镖解释一通之后,便一手一个拽住俩混血娃儿,直接走出了别墅大门,跟自己的母亲和二舅打个招呼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小区外走去,留下一众长辈亲戚们彼此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然而,就在此时,阮金玉却一手挽住邹君的胳膊,似笑非笑地从大别墅中走了出来,满脸阴霾一扫而空,胜似闲庭信步,因为这场对赌根本就不需要赌本,纯粹一句空话而已,并且还胜券在握。
“大丫头,二丫这是怎么了?”阮妈妈满脸疑惑地扫了二人一眼,不解地问道。其他长辈、亲戚也都十分好奇,想要从中问出个所以然。不过,阮金玉只是微微一笑啥也不说,只是给外公遗体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这时候,有几个晚辈小孩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直跟着阮金玉和邹君,直到他俩出了小区大门走远之后,才念念不舍作罢。阮金玉边走边问:“这都已经太阳落山了,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合适地方来作比斗呢?”
邹君听罢后,呵呵一笑道:“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稳住你妹的,然后一起将其说服就去咱分舵旁的驾校练习场比斗吧,毕竟修真者与异能者的比斗破坏性太大,在市区容易破坏公共实施,不如去郊区更放心。”说罢后,邹君心念一动,运转玄功,顿时一道黄光护体,同时拦腰一抱将阮金玉也笼罩在内,紧接着便如同烟雾一般钻入地下不见了踪影,等到再次出现时,正好拦住了阮金香一家五口的去路,让其惊骇莫名。
“哎哟!怎么是老姐你和……姐夫?你们怎么会突然从泥土中钻出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恐怖袭击呢!”阮金香领着一家人原本想出来路边公交站旁打的去找比斗场地,没有想到邹君故意当面露一手。
“我说,小妹子,不必打的去找赛场了。去我工作的单位附近就有一个近百亩大小的废旧驾校练习场,在那里打得天昏地暗也不怕引起官府注意,若在别的什么体育场、滨河公园之地比斗,还会破坏设施造成恐慌呢。”阮金玉话音一落,随即转脸向邹君吩咐道:“你去把我的悍马车开过来,赶紧!”————“得令!大当家的尽管稳住二小姐,小的去去就来。”邹君故意唱双簧,同时瞥一眼阮金香,便化作黄芒遁地而去。
几分钟后,一辆造型夸张的加长板悍马越野车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邹君赶紧跳下车门先后将阮金玉和俩混血外甥抱上车子,然后嘿嘿一笑地旁观着那俩黑白保镖和阮金香也依次上车坐好后,才不厌其烦地用英语反复提醒对方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出发了。当然了,为了配合阮金玉这个“本地导游”的工作,邹君并没有把车开得太快,而是稳稳当当朝着分舵据点前进。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驶进“全是套路”,很快到了据点。
下车后,阮金玉掏出对讲机呼叫几声,原本紧闭的分舵据点大门轰然大开,一众手下们纷纷鱼贯而出,有的上前招呼客人,有的帮忙把悍马车开到地下车库放好。当然了,还有多位外地同僚未来得及返回原籍的也在黑袍舵主高大尚的带领下一同迈出了大门,打算随众人出来看热闹。当然了,所有人当中最兴奋的便是南城区领队孩子王,只见他不知何时又掏出了那面薄铜锣边敲边喊:“开赌了!下注了!精彩比斗即将开始!”
由于之前一路上听了阮金玉的介绍,因此阮金香并不觉得突然,反倒是那俩黑白保镖听了阮金香的英文介绍后,顿时浑身来劲儿,隐隐有跃跃欲试的感觉,于是彼此挥舞着拳头用英语大吼大叫,说要教训东方人。
“哎哟,我说,小妹子呀,你那俩保镖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敢口出狂言要‘教训东方人’?咯咯。”阮金玉见阮金香眯眯眼缝隙里透出一阵寒光,不禁尴尬一笑:“你老姐我就实话告诉小妹子你吧,对面那些出来看热闹的人们都曾经是你姐夫的手下败将,但大多数都是有一定实力的‘修真者’,其中以‘炼体士’为主。你要不要考虑先让你的两名保镖依次上场‘摆擂台’扬威东方武林,等到最后再一起合力单挑你姐夫?”
“摆擂台?好啊!不就是一场切磋武艺吗?没问题!咯咯。”阮金香随即用英语将阮金玉的建议详细叙说完后,听得两名保镖大秀肌肉用英语狂叫道:“拳打世界弱国,脚踢东亚病夫!嘿嘿,好好教训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