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穿书] 第九十三章

作者:撕枕犹眠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4-05-07 16:02:34

杨不弃说是要晚上才能过来,实际才六点多,就已经将车开进了徐徒然的小区。

正好此时,徐徒然和淘宝店的交涉,也终于迎来了尾声倒不是因为沟通效率低,而是她所提

的那个要求,看实有些难办。

徐徒然希望能将辰级的蠕虫创神进行道具封印后再抵给她。这要求严格来说并不算过分,淘宝店

那边也答应得很爽快。唯一的问题是. ….他们联系不到合适的加工者。

将可憎物加工成道具,这种任务他们一般都是以派单的形式完成。淘宝店内部专门有一群能力

者,专靠加工道具获得报酬和抽成。能力往往都比较特殊,等级也都不低。

然而,就在不久前,对接人员拿着徐徒然的需求挨个儿去问了一卷,愣是一个愿意接单的都没有。

没办法。这个可憎物的等级太高了。对接人员无奈地向徐徒然解释,(道具封印这种事,一般能

力者都得高出个两三级才比较稳妥。再不济也得是同级,还得需要外力辅助。

在等级优势没有保证的情况下,进行道具封印的风险极大。更别提徐徒然手上这个还是永昼倾向

能够影响心理,甚至操控意识。防不胜防,一个不心,连怎么凉的都不知道。

徐徒然看到她的回复,却是懵了一下。

(?所以是没有辰级的能力者愿意接单吗?她奇怪地发问,(我加钱也不行吗?其他形式的报酬

呢?】

对接人员..

不是,大佬,你没懂我意思。这不是什么加不加钱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没有辰级能力者可以接单

的问题啊。

诶,这样吗?徐徒然更困惑了,(可我记得你们上次的面试人员就是个辰级?

对接人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我们小老板。

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终于明白,为啥对面大佬会有种他们店里辉级多如狗,辰级遍地走的错觉

了。

合看初始印象就出了大问题。

不过徐徒然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对接人员忙将徐徒然的需求发给了自家小老板。只是小老板正在

上兴趣班,上课时不能玩手机,因此一直拖到下午才终于给出最终回复。

(有个辰级的长夜倾向能力者愿意接单,不需要人工费和额外费用。)对接人员最后道,(不过辰

级可憎物必须严加看管,进行邮寄或转交都很危险。方便的话,希望大佬您能带着封印盒前往指定地

点进行交易与加工。去之前提前半小时和我说一声就行,我会进行转达的。

(另外,如果您有需要的话,这边可以提供一些防御和压制符文,对永昼效果较好,应该能协助

您进行管理。

徐徒然:.. ..

(请问你说的这个辰级长夜,就是之前面试我的那位吗?她想了想,问道。

对面给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行吧,看来和那家伙还挺有缘。

这事就算这么定下了。至于其他的可憎物,除了笔仙之笔外,徐徒然实际还没考虑好要留哪些

再加上整个人现在还倦得很,以旧换新的事就先搁下了。

对面很快就真的发了几个符文过来,全是没见过的复杂样式。徐徒然细细看过,试着往封印盒上

画了一个,才刚画完,就听见楼下传来了门铃声。

她看了下手机,见是杨不弃过来,匆忙放下盒子转头开门去了。没注意到就在她关上房的第一

时间,封印盒就剧烈颤动起来,在不断的颤动中,盒子被震并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不过那缝隙实在窄,属于A4纸都穿不过去的程度。一团白色肉质物正努力从那缝隙里往外挤,几

乎将自己挤成薄薄一片。只可惜才刚挤出来一点,就见画在封印盒上的新符文闪了一下,那白色物体

登时仿佛触电一般,又唰地缩回了盒子里。

盒子啪地关恶,落回桌上。房间里再次陷入菽静,唯有被摆在旁边只剩半截的笔仙之笔,艰难地

从笔管里吐出了两个黄豆大小的迷你墨水泡泡。

那墨水泡泡飘到封印盒附近,化为了两个浅到几乎看不见的字。

【哈哈】

封印盒…

同一时间。楼下客厅。

杨不弃放下手中提着的东西,正小心地拨开徐徒然的头发,观察她头顶仅存的两片耳朵根

徐徒然安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杨不弃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头发,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徐徒然当时清洁头脸上的血迹时,只清掉了自己能看到的那部分。实际头发上还沾着些许

将发丝都粘了起来。再看徐徒然那耳朵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伤处还是肉眼可见的狰狞。

杨不弃抿了抿唇,张口想要问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转而将徐徒然蓬起的头发往下按了按,低

声嘱咐了句坐好,转身去拿准备好的毒药。

厚实温暖的触感隔着头发传过来,徐徒然莫名感到有些痒,下意识伸手去抓,杨不弃正好将手拿

开,让她抓了个空。注意到徐徒然的动作,杨不弃还紧张了一下。

“是头疼吗?"他顺手又拿出了一瓶上疼药。徐徒然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吧。

杨不弃这才放下心来,戴上手套,小心将备好的药涂在徐徒然头顶的毛绒耳根上。认真涂抹一卷

后,为了让药尽快起效,又用手指在短短的耳根上一卷一卷地揉搓起来。

明明那双耳朵是没有知觉的,徐徒然却觉得那种怪异的痒痒感又出来了,所幸不怎么难受,反到

有些舒服。

她不由自主地晃了下脑袋,两手往前伸了个懒腰。两脚微微离地,颇为自在地晃动起来。

杨不弃看她心情挺好,还以为她是在为离开域的事而高兴,顺口问了一句:“这次收获很大?”

“恩。"徐徒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天灾升辉级了。

.....

杨不弃动作顿了一下,很快便调整好心态,一边回应一边继续给徐徒然揉耳朵,手指稳得一批

连力道都没变一下

就龙. ..怎么说呢。完全不觉得奇怪了已经。

“然后抓了个辰级的可增物。”徐徒然继续道,“已经联系了淘宝店,准备定制成道具了。

· …这回杨不弃没忍住,一个没注意,把她一个耳朵根给揪了。

他的药起效很快,一对耳朵根已经环死得差不多,摇摇欲坠。不过在揪下来时,还是稍稍扯了下

头皮。徐徒然“嗷”了一声,反手往杨不弃手上拍了下。杨不弃忙说了声抱歉,一边将揪下的耳根收

好,一边道。“它现在就在封印盒里吗?你有加别的防御措施吗?”

“恩。加了防御的符文。"徐徒然说着,忍不住又自己伸手往头上摸去。杨不弃见状忙了一声,摘

下自己的手套,一把捏住徐徒然不安分的手指,用力地将它移了下去。

“你现在可别乱动啊。那个药水会腐蚀皮肤的。”杨不弃一本正经将徐徒然的手按回腿上,戴上手

套,又在她头顶揉了揉,总算是把另一个耳根也给搓了下来。

被药水浸透的耳根,虽然触感依旧是毛绒绒软乎乎的,但外形已经变得十分怪异。徐徒然望看被

杨不弃谨慎包起的那两团东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等一下,那我现在是秃了吗?”

杨不弃顿了一下,往她头顶看了一眼,果断摇头:“没事,问题不大,你别多想。

徐徒然想象了一下那个形状,脸色更加难看:“还是斑秃?”

*哪有,不秃不秃,等等上点生发水的事。”杨不弃连忙说道,一边哄着一边将人从椅子上扶起来

“你家盥洗池在哪儿?来,先去冲个头。'

徐徒然想象了一下现在自己头顶的状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一时竞不知道损失五千点和变成临

时斑秃这两件事比起来,哪件给自己的打击大一些。

这已经不是让那可憎物卖身打工就能解决的事了徐徒然默默想着,气息之阴沉,惊得正在调

热水的杨不弃都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

徐徒然现在浑身酸痛,手臂都拾不起来。再加上杨不弃也不是很敢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头上的真实

状态,逐理所当然地接过了替她清洁头发的任务。洗干净后,仔细地将药水抹上,新发以原人的速度

生出,甚至比之前还要逢松些。徐徒然感受了下自己回归的头毛,这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因为头发还湿着,杨不弃顺便替她吹了吹头。徐徒然因为暖风而眯起双眼,想起明天的漫展计

划,遂又拿起手机,当着杨不弃的面查了起来。

杨不弃正一边给她吹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徐徒然聊着她在域中的经历,顺带讲讲自己这达

的调查情况。见徐徒然开始搜漫展的图片,不由笑了下:“你明天准备穿什么衣服去?"无限好文

“自己衣服啊。"徐徒然颇为惬意地晃了晃身体,“不过朱棠说她会带化妆盒和公主裙,说到时候要

提前换装的。舒小佩和林歌也要换。

杨不弃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总感觉和徐徒然有些不搭。不过他啥也没说,只提了两个明天展馆

里会有的活动,建议徐徒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好巧,我刚看到网上也有人说这个!"徐徒然偏了偏头,“你咋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不喜欢这些

吗?”

·."杨不弃总不好告诉她,自己是看她实在感兴趣,就上网搜了搜做了攻略,于是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难得有机会放纵,明天玩得开心点。”

“也不算难得吧。"徐徒然的自我定位非常清晰,“我觉得我一直挺放纵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不奔顿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他当然知道徐徒然一直很“放纵”。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作生作死,从域里打包一个辰级域主口

来都不带怕的。但他同时又一直隐隐有种感觉,徐徒然的这种“放纵”,是建立在不断奔跑的基础上

的。

和她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常回忆起和徐徒然第一次照面的时候。严格意义来说,是自己单方面的

照面

昏暗的鬼屋里,跌丽明媚的少女沿着楼梯一跃而下,脚步匆忙又潇洒。明明是在逃命,眼神却亮

得像是落进了星星。

杨不弃每次回忆起这个场景,都很难不联想到一些其他的东西。闪电、流星、在命悬一线间嚣张

舒展的花,又或者是能在生死关头一脚把鹰反跨下来的兔子

这构成了他对徐徒然的初印象。而接下去的相处里,徐徒然顽强地凭着一己之力,不断加深着这

种印象。仔细回忆一下,似乎记忆里都是徐徒然撒腿飞奔的场景,区别只在于她追的东西,或是追在

她身后的东西不同。

乃至她整个人,都给杨不弃一种每时每刻都在飞奔的感觉。在升级的路上飞奔,在搞事的路上飞

奔,朝着某个他不知道的目的地飞奔。好像很少见她彻彻底底地放松下来,纯粹为了开心而开心,为

了玩而玩。

思及此处,杨不弃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所以,你到底是在追走什么呢?

这个念头浅浅从心上转过,杨不弃忽然发现,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在意。

就像他在得知徐徒然单杀了一个辰级可憎物时一样,他并不在意徐徒然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一样。

他只想知道徐徒然浪完回来,身上有没有受伤。

有机会的话,还是好好休息下吧。"停顿片刻,杨不弃低声道,“我其实.”

话未说完,忽然手中握着的头发往下滑了些许。杨不弃怔了一下,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徐徒然

的脑袋不知何时已经垂了下去,正几不可查地一点一点,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放松,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杨不弃动作停住,默了片刻,不由自主地笑了下,轻手轻脚地将吹风机收了起来,两手按在了徐

徒然的肩膀上,掌间微微散出白光。

他记得徐徒然说过,她肩膀很酸疼来着。

而等徐徒然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隔大早上了。

一夜无梦,睡得极沉。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啥时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掖

得好好的,空调温度适宜。

她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第二反应是看了看桌上的封印盒。所幸头发很好,蓬松浓密;

封印盒也很好,盖得严严实实,仔细一看,上面除了自己给加的压制符文外,杨不弃又给额外添了两

道。将不大的盒子表面画得满满当当。

徐徒然放松地倒回了床上,伸了好久懒腰又自在地玩了会几手机,方真正从床上起来,只觉库身

筋骨都像是被洗了一遍,说不出的舒坦。洗漱完毕到客厅一看,桌上还有杨不弃留下的早饭。

早餐应该是昨晚就备好的,是徐徒然喜欢的蓝莓欧包。她蹦着下了楼,给杨不弃发了信息道谢

一边用早饭一边安排起今天的日程,房间里忽然响起门铃声。

徐徒然愣了下,叼着小块欧包凑到可视门铃前,只见屏幕里映出朱棠三人的脸

“早上好!"朱棠兴致勃勃地和她打招呼,指了指自己拖着的小行李箱,“我把你的裙子给带来啦!”

徐徒然:"

她默了一下,对着对讲机说了声稍等。三两口吃完手中的早餐,同时返回楼上,先是拿起杨不弃

送的手表仔细看了眼,扣到手腕上,又迅速将横尸遍野的可曾物道具都收了起来,至于装着蠕虫创神

的封印盒,则被她用银色色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包完还不够,又收进了绘满符文的抽屉里。

全部整理完毕,她揣了支记号笔藏进袖子里,方拍着手下楼,打开了房门。

“怎么这么早啊。"她望着走进客厅的三人,微笑着关上了房门。朱荣将手中拖着的小行李箱横放在

地上,当着徐徒然的面从里面拎起一条蓬蓬的公主裙。

“因为换装很麻烦啊。"朱棠理所当然地说着,又拿出一整套化妆工具,“而且还要化妆呢。”

“地一大早就把我们都拖出来了。"仙女教母林歌站在旁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之后的换装和化

妆,都得借你的地方了。

“没事,借呗。"徐徒然走到楼梯旁边,在台阶上坐了下来,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背在后面,“那你

们先化?我还没洗脸。”

-....,行啊。"朱棠顿了下,点了点头,又抖了抖手中的公主裙,“你要不先穿上试试?我不确

定这合不合你身。”

“看着就很合适。等晚点一起试吧。"徐徒然说着,扫了她们一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愣着干

麻,不是说要化妆吗?你们先画吧,我去洗脸。

我,我对。”朱棠点了点头,却将化妆品套装交到了林歌手里,“那林歌,你先帮小佩画吧,我还

带了这个

她拿出一个粉色的假发套,朝着徐徒然走了过去:“你要不戴着试试?这种可能有点紧· . ..

眼看着那假发套快要落到自己头上,徐徒然猛地往后一仰,神情一凛:“别碰我头发!”

朱荣动作一下僵在原地,面上显出几分尴尬。

“·』 .,那行。不高兴就不戴。"她顿了几秒,讪讪地收回手去,“但你衣服总得换吧。

徐徒然:.

她深深看了朱棠一眼,又扫过她身后的舒小佩和林歌。那两人已经开始互相上妆,眼珠却时不时

转动一下,目光落在徐徒然身上。

徐徒然视线继续移动,落在了朱棠搁在椅背的裙子上。

藏在身后的记号笔,终于画完最后一笔。徐徒然望着三人,忽然轻轻笑出了声。

“白雪公主,什么时候穿的是粉色裙子啊?”

她偏了偏头,两腿无所顾忌地向前舒展,逼得站在跟前的朱荣往后退了几步。

“戴的还是粉色假发?”

“最重要的是,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朱棠她们,我在这座城市的详细地址。”

徐徒然说着,缓缓站起了身。她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楼梯台阶上,露出了画在楼梯上的一道符

文。

“你们....或者说,你,到底是谁?”

正洋溢着笑容的少女们,表情齐齐一僵。

林歌和舒小佩维持着上妆的姿势,脑袋却完全转了过来,目光直直地盯着站在台阶上的徐徒然。

距离最近的朱棠则是歪了歪头,脸上片刻的僵硬褪去,转而露出了几分真切的担忧

“你在说什么啊徐徒然,不是你之前把地址给我们的. .…你是不是忙忘了?"

“你好好回忆一下?”

徐徒然微微蹙眉,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下,惊讶地发现还真有这么回事一在自己离开大槐花中

学不久,发消息和朱棠约漫展时,似乎确实曾告诉过对方地. ..

不,等等。不对,完全不对。

徐徒然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不论如何,自己都是不可能将地址透露出去的。她唯一可能主

动告知的,只有杨不A....

徐徒然收敛心神,反往上走了两步。指了指下方的符文:“那你走两步,有本事上来走两步。

朱棠:.'

她瞪着台阶上的符文,不说话了。

果然。

徐徒然彻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事实证明,眼晴会骗人。但危险预知和作死值不会。徐徒然的危机预感早在她看到三人出现时就

已经哔哔作响,更别提在她将三人放入家中的那一 .…

作死值直接涨了五百。

开门迎喜了属于是。

不过徐徒然有一点不明白一她在发现不对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蠕虫创神搞的鬼。这是它捏造

出的梦境。然而楼上的封印盒没有任何问题,杨不弃给她的手表,也正在正常运作

这个手表只会按照现实时间行走。手表呈现的时间和手机里的时间是一样的。证明这里大概率不

是梦....

那面前的这三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在徐徒然质疑的自光中,朱荣忽然轻笑了一下。

跟着便见她大大方方地往前,当着徐徒然的面踏上那个符文。只见符文飞快地亮了一下,跟着迁

速黯淡。

几乎是同一时间,朱荣的身体迅速崩毁,化为一滩烂泥,啪地散在楼梯台阶上。徐徒然嫌弃皱

眉,往后又退了一步,再看另外两人,眉头拧得更紧。

只见另外两人的皮肤,此时也已经化为了泥状,正一层一层地往下淌。“林歌"很快也同样化为了

一滩泥,在地上蝙动了几下,融进了“舒小佩”的身体里。而“舒小佩”却还维持着大致的人形轮廓,甚车

往上拔了拔个子

跟着就听她嗤了一声,直起身子注视着徐徒然,蓦地向后一坐,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好久不见了,徐同学。”

徐徒然.”

她盯着对面的高大泥人,一个久违的名字,蓦地跳入了脑海:“匠临?”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泥人冷笑了一下,“看来我给你留下的印象,还称得上深刻。”

.不,其实也没多深刻。

就是这个姿势比较好认而已。

徐徒然瞟了对方交叠着的双腿一眼,不知该不该提醒他,他两条腿快融到一起去了。

“你大老远地来干嘛,送死吗?”

徐徒然没好气地开口,悄声无息地卷足了国士:“话说在前面,我今大有事,我赶时间。”

“放心,一切都会结束得很快的。”匠临幽幽地说着,往前倾了倾身子,“另外,你说对了。

“我今大,就是来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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