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林凤雪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堵在两人身前,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啊薛天衣,你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
薛天衣笑道:“阿姨,您看我像介意的样子吗?”
林凤雪摇头道:“不像!”喜滋滋的又道:“你们男人的气量就是大!换成是我,说不定一气之下,掉头就走了!咦,薛天衣啊,你刚才叫我什么?”
薛天衣一怔,道:“叫阿姨啊?怎么了?”
林凤雪不满的道:“你都和我们若离成双成对了,怎么还叫阿姨?叫妈!你要随着若离叫我一声妈!”
她此言一出,不但闻人若离羞的粉脸通红,薛天衣也被吓了一跳,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吃吃道:“阿……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我和闻人若离……”
林凤雪道:“我知道你和若离正在谈恋爱!我的女儿我了解,不管是大女儿还是小女儿,她们身都继承了我林凤雪的优良基因,不但人长的貌美如花,而且在感情也特别专一。呵呵,若离看了你,以后就绝不会再移情别恋,一定非你莫嫁了!所以你现在叫我一声妈,也不吃亏的!”
薛天衣那汗啊,心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和闻人若离不久前才在火车认识,她怎么就非我莫嫁了?看来闻人若离说的没错,她这个老妈。果真是个极品啊!
闻人若离听老妈口没遮拦。又见薛天衣一副尴尬的表情,不由又羞又气又急,跺脚嗔道:“妈!我和薛天衣是刚认识的,是普通朋,您老人家能不胡说八道吗?您少说一句话能憋死吗?看您说的这些话……您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没脸了呢!”
林凤雪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呵呵的道:“若离,妈知道你没谈过恋爱,脸皮子薄,不会说些情啊爱啊的肉麻话!呵呵。妈是过来人,谈情说爱这方面,比你有经验的多。妈给你一句忠告:喜欢了一个人,千万不要不敢说出来。要对他大声表白,这样才不会错失机会,遗憾终生!当年我追你爸的时候,就是直接冲到他面前,大声告诉他:帅哥,我喜欢你!结果你爸当场就被我的真情感动了,于是我们后来就结婚了,再后来就有了你们姐妹俩……”
闻人若离听老妈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几乎快要抓狂暴走,干脆一把拉起薛天衣的手。!。道:“我妈就这种人,喜欢疯言疯语的,你别介意!咱们到客厅里去坐,不理她!”
薛天衣被她拉着手,跟随刀苦笑着走进客厅,林凤雪随后跟了进来,“咯咯”的娇声笑道:“光天化rì之下手拉着手,这么亲热,还说是普通朋?若离,妈要是信了你。妈就傻了!”
闻人若离“啊”的一声,像触电一般,赶紧把手松开。
三人进了客厅,就看到客厅正中的沙发正襟危坐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四十多岁,虽然不是那种身高马大的体格。但坐在那里,自有一股久为位者的逼人气势。一双虎目顾盼间jīng光四shè,看他肩扛着的军衔,居然是位中将。
薛天衣知道,这位就是羊舌野口中的闻人将军、也就是闻人若即两姐妹的父亲闻人战了。
闻人战年轻时参加过几次边境战争,是从血海尸山中爬出来的,他身的腾腾杀气就如同一名武林高手释放出的内息,能够起到强力的震慑作用,如果薛天衣不是有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实力,那么他第一次站到这闻人战的面前时,只怕也会感到惶恐不安,流露出几分怯意。
“爸!”
闻人若离看到父亲之后,欢快的叫了一声,扑过去坐到父亲身边,搂住他的脖子“啵”的亲了一口。
闻人战严肃的脸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笑意,随即哼了一声,脸sè又沉了下去,道:“若离,为什么自己偷跑回来?”
闻人战虽然是个手握重兵、拥有生杀大权的将军,但闻人若离却似乎并不怕他,闻言小嘴儿一撇,道:“爸,人家已经是大人了,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每次放假你都要派专人专车去接,闹的同学们都说我是温室里长大的千金小姐……”
闻人战道:“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现在社会很乱,坏人很多,你千里迢迢的自己跑回来,让我和你妈怎么放得下心?哼,别人议论你的是非曲直,就让他们议论去,管他做什么!”
闻人若离双臂环抱住父亲的脖子,撤娇道:“爸,我不管,反正以后再放假时,你不许再派人去接我了,我一个人可以回来的。你看这次,我不是就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了吗?”
薛天衣站在一旁想笑,暗想你撒谎也不脸红,明明路遇到了小偷、钱财被偷了个净光,还说安然无恙,要不是遇到了我,你说不定现在还在回来的路呢!
闻人战表面粗犷,实则心细如发,目光移转处,已经看到了闻人若离身被小偷割破的小包,皱眉道:“还说平平安安?你这包是怎么回事?”
闻人若离粉脸一红,随即辩解道:“这包啊……是我在路不小心……碰到了一根凸出的钉子,划破了……”
林凤雪冲过来,抢过她手中的小包翻看了一下,笑道:“宝贝,又说谎了?钉子划破的口子,可没这么整齐,这分明就是用锋利的刀子划破的……哎呀宝贝,你是不是路遇到小偷了?快快快,赶快让妈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她也不管客厅里有其他人在场,掀起女儿的外衣,在她身乱摸起来。
闻人战对这个妻子有些无可奈何,轻声喝道:“凤雪,别胡闹!有客人在!”
他说有“客人”,却仿佛没有看到薛天衣似的,冷着脸对闻人若离道:“若离,连你妈都看得出你在撒谎,你还能瞒得过我?老实说,路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闻人若离红着脸道:“也没什么嘛……就是遇到了两个小偷,把我的包划破了,偷了我包里的东西……不过呢,在一位贵人的帮助下,我的东西很快又物归原主了!”
林凤雪下其手,在女儿身摸了又摸,确定她完好无损后,这才松了口气,听到女儿的话后,美目眨了眨,道:“贵人?什么贵人?”
闻人若离道:“说起来你们肯定不信,我在回家之后,遇一个算命先生给我占了一卦,说我途中要破财,不过有贵人相助,这财最终能够保住……嘿,结果还真灵,路我果然遇到了小偷,同样也遇到了贵人……”
她言简意赅的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林凤雪先是一脸紧张,随即长松了口气,道:“那两个小偷带的还有刀啊……吓死老妈我了。宝贝,明天放假再回来,你说什么也不能自己一个人了!你是妈的心头肉,伤了一点妈都会疼死!”
闻人若离也不理她,向薛天衣一指,笑道:“薛天衣呢,就是我的贵人啦!他替我抓了小偷,挽回了损失……啊对了,他还是我姐姐的好朋呢!”
薛天衣摆手笑道:“什么贵人啊,我只是碰巧遇到了这件事而已。路见不平,仗义相助,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
“说的好!”闻人战眉头一扬,目光转向薛天衣,脸流露出几分赞赏之sè,道:“年轻人,如果人人都有你这种想法,那么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就有希望了!”
他瞟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女儿,忽然板起脸孔道:“若离,你越大越不懂事了,家里有客人来,为什么不招呼客人坐下?为什么不给客人茶?这些事情,难道还要我和你妈亲自做?”
闻人若离“哦”了一声,这次倒没说什么,站起身,招呼着薛天衣坐下,然后过去接了杯水放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身边坐下,欣然道:“薛天衣,你喝茶!”
林凤雪坐在薛天衣的另一侧,冲女儿眨了眨眼,然后和声问道:“薛天衣啊,告诉妈……哦,你现在既然还叫不出口,那就先叫我阿姨也行。告诉阿姨,你今年多大啦?”
闻人战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沉着脸没有说话,闻人若离却噪的满脸通红,轻啐了一下,道:“妈,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行就用透明胶给封起来!薛天衣不但是我的贵人,也是我们家的客人,你要是把他气走了,我……我……我很丢脸的……”
“唉,你们年轻人啊,脸皮子就是太薄!叫声妈有什么?算了算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喂,薛天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今天多大啦?”
薛天衣虽然和林凤雪只说了几句话,但已经大概摸透了她的脾气,率真直爽,xìng格外向,心里藏不住事情,有什么说什么,永远不会生气……也难道她保养的如此之好,什么美容药,也不如保持一个好心情的效果显著啊!
他自动过滤了林凤雪之前的那些话,笑道:“回阿姨的话,我十七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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