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江湖我可死亡回档 第七十二章 真正的天才

“姓名：吴九渊；

身份：楚寒江入室大弟子，武当派传功弟子；

武学：虎爪绝灭手（上品大成）；太极拳（上品精通）；太极剑（上品精通）；武当绵掌（中品大成）……

功法：玄武功（上品七层/九层）；吐纳法（下品六层）；

轻功：梯云纵（上品精通）；

修为：后天十二正经全通；后天三脉奇经贯通；”

……

“姓名：宋明道；

身份：楚寒江入室三弟子；

武学：太极拳（上品精通）；真武道剑（上品精通）；真武绵掌（上品熟练）；武当绵掌（中品大成）……

功法：玄武功（上品五层/九层）；吐纳法（下品六层）；

轻功：梯云纵（上品精通）；

修为：后天十二正经全通；”

楚寒江的这两个弟子的面板，与当初看到的赵清羽的面板相比，武辰突然很同情赵清羽。

吴九渊和宋明道都只比赵清羽年长个几岁，但武功实力已是天壤之别。

换谁跟他们俩做同门，不感到绝望的。

这如果只靠刻苦修炼，基本没有可能追得上。

这是天赋上的差距，就好像武辰前世读书，学校里总有那么几個人，你在玩，他也在玩，你在学，他还在玩。

但每次考试，他偏就能轻松拿到全年级前几的名次，这样的人，如果稍稍用点功，985之类的高校简直就随便挑。

而一些中等生，哪怕一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泡在学海当中，也难以望其项背。

天才与凡人的差距，真不是靠汗水和努力能赶上的。

武辰沉默良久，心中自我安慰道：“不怕，爷有挂，可以弥补和天才之间的差距。”

武辰拿自己跟两个武当天才对比，无论是武学还是修为都有差距。

不过武辰更强于外功，以满层天生神力搭配自身达到凡人极限的肉身力量，未必不能弥补修为上的差距。

所以即便面对这两个天才，他的信心也无任何动摇，坚信自己要和他们论高低，恐怕只有打过才知道。

楚寒江等人看到武辰一直在发呆，人人心有疑惑，觉得这个洋县捕头实在太奇怪了。

楚寒江不是擅于言辞之人，大徒弟吴九渊常常替师父应对这种尴尬情况。

他轻咳一声，说道：“武捕头，我们此来贵宝地，实有要事希望得到贵县县衙的帮助。”

武辰仍旧沉浸在对方面板惊人的印象中，一旁已换上号服的李长戈踢了他一脚，武辰这才惊醒过来。

武辰尴尬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想起最近发生的种种恶性案件，不由入了神。

几位来此，想必是为了武当高徒赵清羽的事吧，正好，在下也想跟武当派的各位打听一下此人。”

吴九渊保持着矜持的微笑，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又不让人觉得傲慢疏离，十分舒服。

“那便请武捕头先问吧。”

武辰装模做样的问了几个赵清羽平日里的性格、朋友、仇人等问题，又问了一众武当弟子，最后一次见赵清羽时，他有哪些异常表现。这就与正常调查线索一样，并不让武当派众人奇怪，只是更加凝重。

吴九渊与一众武当派弟子各自回答了武辰的问题，武辰让一直旁听的陆鹏仔细做着笔记，仿佛是在做笔录一般。

吴九渊道：“赵师弟为人敏感，虽然他平日里不说，但我仍感觉得到，他很不喜欢听别人将他与我和宋师弟做比较，经常会因此生闷气。”

武辰心道：“那不是废话吗，把一个秀才扔到几个天才中间，还总是被人拿来跟周围的天才做比较，当成了反面教材，能高兴才有鬼了。”

问完相关的问题后，武辰故作凝重道：“其实赵清羽涉及的案子，不仅是当街杀戮本县富商。

我想各位已经知道那富商的情况，以武当派的作风，想必不会将这件事当回事，还会判定为行侠仗义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寒江这时开口道：“不错！似南云社这种可能涉及人口贩卖，逼良为娼的帮派，楚某不知灭了多少。”

武辰双眉一挑，暗道：“这楚道长可真是坦荡磊落，简直毫无顾忌。”

但他又紧跟着说道：“不过，那是在处于行侠仗义的前提下。但清羽结交官亭社，此次杀人目的并不纯粹，这便是他所犯的最大过错。”

一旁的李长戈竟听得连连点头，赞赏道：“楚道长说不得不错！虽说侠以武犯禁，但真正的大侠所为，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纯粹！

只要是出于正义公道，以自我之力，惩奸除恶，保护弱小，就值得赞赏！”

楚寒江看向李长戈，不由微笑道：“没想到官府也有此等明事理的人物。”

武辰见这两人一游侠一官差，竟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不由大感不满。

他不由斜着眼看着李长戈，喝道：“喂，李长戈，摆正你的位置，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吃公门这碗饭了！”

李长戈梗着脖子道：“李某来当差，可不是为了蝇营狗苟的！

你自己可曾说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公差这个位置，既肩负朝廷职责，也肩负保护百姓弱小的重任，行事起来，却要比游侠更加名正言顺！

若不以此伸张正义，那才叫尸位素餐！”

楚寒江笑道：“这位兄弟果然是我辈中人！楚某一向以为，朝廷官差维护的只是朝廷的统治。

不去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就已能称得上好官差，却没想到竟也有李兄弟这样的人物。”

武辰跟吴九渊下意识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无奈之色。

若说楚寒江与李长戈是理想主义者，那么武辰跟吴九渊就是现实主义者。

武辰打个哈哈道：“跑题了啊，咱们言归正传的好。”

吴九渊亦道：“武捕头还是继续说赵师弟的事吧，听你方才的意思，赵师弟卷入的应该不止刺杀唐家家主的案子。”

武辰暗自评价了吴九渊一句，“还是这小子靠谱。”

“各位随我去仵作间，我给各位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便带领众人往仵作间而去。

仵作听闻武辰要去看渊若曦的尸体，旋即殷勤的领着众人来了停尸间。

这个时代有独特的尸体防腐办法，停尸间已类似于后世，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块巨大的冰块。

四周的墙壁和门铺了厚厚的棉被，再加上停尸间本就在地下室里，整体温度几乎被锁在零度范围。

因此尸体存放于此，搭配些许防腐药物，便可保存很久，方便衙门破案。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停尸间除了胆子极大的人，一般人都不愿接近，迷信的说法就是此处挨着黄泉地府，随时有冤魂索命。

是以哪怕活人进来，都有许多禁忌。

武辰等人当然不会进去，就在上面等着，只待仵作令两个徒弟把渊若曦的尸体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