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是很慌的,尤其是看到常伶那双平淡的眸子……
我连忙将电话挂断,然后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
“怎么了?哥哥?”
常伶却走过来,依旧用着一股柔和的声音。
“你不生气?”
我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常伶询问道。
“你是怕我生气?”
常伶款款坐在我的旁边,微笑地反问。
随后她将脑袋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这让我有些不太明白常伶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我仍是明显感觉到,我那握着埙的手,出了一丝丝细汗。
下午的暖阳照在我俩的身上,却没有让我有一丝温暖,甚至我还能感到扑面而来的冷气,不断刺激着我的身躯。
我以为她异常愤怒地质问我,随后像左笺一样离开。然后,我就再一次因为自己的愚蠢,像失去凌珂和左笺一样,再次失去了常伶。
可是常伶没有,她的表情,她的行为,她的一切,都没有表现出这一现象。
“我以为你会……”
我刚说出口,就被常伶给打断。
“你以为我会像你的前女友一样,转头离开吗?哥哥!”
我张张嘴,却没有说话。因为我刚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能是我的默认,让常伶有点不开心。
她抬起脑袋,将一只手环绕在我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拥抱着我的腰,将我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哥,你听!”
我有些不解,但一瞬间,我就听到了她心跳的扑腾声。
常伶再次开口。
“哥哥,我想你了八年,爱了你八年,我曾在云雾的天际线画过记忆里你的样子!我感谢命运让我们在昆明相逢,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比我更能坚定选择你的人了!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哥哥,一定不会……”
听完这段话,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抱着面前美人的腰细。
我的前半生,遇见过很多人,也与很多人牵过手。很多年前,我见过人性最丑陋的模样,也看过人性最美丽的天真。
但这一刻,我由衷地觉得遇到了此生我最不能辜负的姑娘,这个想法在此刻也更加坚定。
我的手机又开始响起来,拿起一看,还是左笺,我挂掉电话并且果断将手机关机。
“接吧!”
常伶劝我道。
我摇摇头,开始找烟。摸了一圈兜没找到,索性搂着常伶说道:“陪我回一趟老家吧?”
常伶没有丝毫犹豫,点点头:“好!”
随后她突然站起身上楼,走到亚锁的门口,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嘭的一声将亚锁的房间门踹开。
片刻后,在我下巴即将快要掉地上的时候,她拿着一包烟悠悠地走了出来。
“呶!抽吧!”下楼后,她将半包烟递给我。
我犹豫着接过香烟,有些难以置信说道:“不至于这么疯狂吧?”
“没事,我现在是这里的大股东!不差这点!”
常伶摆摆手,一脸毫不在意。
确实啊!
果然有钱就能洒脱,毕竟我这全身家当都不如人家的零头。
“那你养我吧?”我叼起烟,笑起来,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好啊!”
常伶不仅没有反驳我,反而身体离我更近了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养你呀哥哥?每个月十万够吗?”
我顿时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在地说了一句:“大概是够了!”
“是嘛?真的够吗?哥哥?”
这时常伶的手竟然从我的脖子滑到胸膛,然后继续往下顺着裤子伸向了深处……
我连忙抓住那想继续搞事情的手,一脸无奈地说道:“大白天的,别引我犯罪!”
常伶一阵坏笑,突然托着腮目光盯着我,调侃道。
“哥哥,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羞涩呢?”
我有些无语,这常伶也太大胆了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但是刚刚那一瞬间的感觉……还不错……(˵¯͒〰¯͒˵)
吱呀~
房门突然打开,是亚锁二人回来了。
“哟,你们在玩什么呢?”
亚锁一进门就带着大包小包,看着我和常伶调侃道。
可能是此刻常伶此刻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腰间,因为桌子挡住,亚锁不能看到什么,所以他才开始乱想。
常伶此刻终于害羞了,脸蛋猛然红得像猴屁股一样,捂着脸一扭一扭地连忙上楼走进了房间。
“江占,大白天的,可不能这么玩得这么野……哎呦呦~”
亚锁还没说完,我看到小静的手就掐在他腰间,没好气地开口:“话怎么这么多?”
而我,心情舒畅地看着这一幕。
……
“准备回河南?什么时候回?”
亚锁点上烟,询问。
“嗯,今晚吧,想回去看看了,民宿你一个人行吗?”
我点点头,弹了弹烟灰。
“有什么不行的,今天目前平台上大概售出去三间房了,算是我们开门红,你尽管去,我一个人可以的!”
亚锁无所谓地摆摆手。
四间房?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从民宿正式营业以后,一直没有人订,这总归是糟心事。
“那床单被罩打扫卫生这些……”
“床单被罩都有固定的合作商,至于打扫卫生暂时我来就行!”
听到亚锁这样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真是多虑了。
亚锁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比较心细的人。
点点头,我就跟常伶一起稍微收拾一下。
这次回河南我不准备开车了,毕竟开车太累了。在房间里我和常伶纠结坐飞机还是坐高铁回去,二十分钟后我们达成共识。
决定高铁回去。
临走前,我又给亚锁转了五万块钱,毕竟新买的小楼总归是需要一些投资的。
至于为什么我来出钱,是因为我后知后觉发现四十万拿下亚锁一大半的股份,好像是我占了很大的便宜,因为旁边的两层小楼都能卖200万,那如果亚锁的三层楼卖的话,估计会更多……
……
晚上九点,我和常伶坐在高铁上百无聊赖,她刚啃了鸡爪,嘴角都没擦干净。
我笑着伸手拿纸给她嘴角擦了擦。
滴滴……
电话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名字。
接通后,就听到李青的声音。
“江占,**的你也开始玩阴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