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不起浪。
在这样一篇偷换概念、误导性之强的爆火文章下，起风了、浪潮翻涌。
「奔着第一的成绩才去看的回播，顾琢简直是让我失望透顶。唱什么英文歌？你是华国人啊，怎么不唱中文歌？」
「顾琢的英文歌唱得再好也没用，成绩再高也没意义。唱中文歌才是对自己国家的尊重。」
「不唱中文歌的歌手算什么歌手？顾琢，你真的让人看不起，难道你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有顾琢的粉丝，在其中奋力的解释着。
「唱英文歌难道不是最直观的，让老外感受到差距的行为吗？」
「在听乐呵，和听门道之间，顾琢选择了后者，这有什么可以喷的？？」
可这一群粉丝的解释，在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真人的差评中，就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弱小、可怜、又无助。
「忽然这么多人就硬追捧顾琢，一眼假，鉴定为资本。」
「洗，就硬洗」
「我去看了回放，差距根本就不大，我觉得王苏泷唱的就是比顾琢好听，有问题？」
「阿木的嗓音很好啊，非得要像顾琢那样唱英文歌才叫高级吗？」
「顾琢有什么？台风有吗？作品有吗？？？就是一个翻唱，就值得追捧成这样？？水果台这不是内幕是什么？」
白柠与公关团队并没有下场。
说，水果台已经全面下架直播音源，统一更改成了已修音的版本？
说，这都是水果台的基础操作，除去‘直播’以外都会去修音？
还是说，那篇文章狗屁不通，拿凤凰和刀狼的事实，去强行往阿木身上套，去用文字陷阱绑定‘粉丝’？
还是去解释，为什么选择翻唱英文歌，看看外网上的反应就该知道顾琢的选择是否正确？
没有用的。
会听解释的人，最开始就不会加入这没头没尾的声讨节奏中。
而不会听解释的人，吼破喉咙都没有用，无异于对牛弹琴。
面对固执的粉丝、带节奏的水军群体，只要陷入了自证的陷阱与他们的逻辑中，一切努力都将毫无意义。
只可惜。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鬼蜮伎俩都形同无误。
对于顾琢来讲，他不要解释，下周五的歌手现场，哥谭小丑必然退散。
现在放任舆论发酵，收集那些操纵舆论、实施人身攻击、恶意抨击的有心之人罪状，隐而不发。
所以白柠只和顾琢交接了工作，并没有告诉他如今互联网上的新潮流。
因为那些人耗费的钱财、资本、人力，终将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培养顾琢真的很省钱。
这样的艺人，白柠不介意再投入一笔资金到他的日常生活中去。
“唉，真不知道清也哪里来的直觉。”
白柠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左手指月’？？”
“太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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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临降落前，墨清也合上了电脑，对着顾琢说，
“周末好好休息。
学校方面，有什么需要协商的吗？”
顾琢放下触控笔，停止了赛博刷题的行为，对着墨清也问道，
“你是指……？”
“这样旷课，你的成绩会不会有问题。”
“不会，马上就月考，9月22号那周，到时候你可以看我成绩。”
“好。”
墨清也点了头，还是多嘴了一句，
“不要因为活动影响成绩，保持在平均线以上。”
老艺术家们最看不得捡了芝麻丢西瓜的行为，凡事只要做了就要做好，将就、糊弄那倒不如一开始就别做。
难得考进了一中，若是被这娱乐圈短暂的繁华迷了眼，需要花钱捐赠才能买来一份学历，到底还是落了下乘。
只要中等偏上，凭借着顾琢魔都本地户口，到底是会有一份体面的文凭。
以后评级，也都会是第一梯队的。
但毕竟墨清也没有说，顾琢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已经替自己考量到了这份上。
只是以为成绩好，是为了‘好看’，便直接点头答应了，
“好的。”
……
两人的对话一如既往的精简，有太多的留白。
下了飞机，在临上车前，顾琢转头对墨清也问候道，
“周末愉快。”
墨清也明显一愣，
“嗯。”
“你也愉快。”
说完，她便从司机手中接过钥匙，上了她的GranTurismo Trofeo超跑玛莎拉蒂驾驶位。
不是顾琢认识车。
只是认识了英文，尤其是在全大写和花体识别无碍的情况下，就不难发现，越是豪车就越是把它的全称标标准准的写在车上。
无关低调、张扬，可能只是‘签名’。
……
墨清也上了车，便往市内开去。
若非有特殊的办公需求，她其实更习惯自己开车。
从后视镜中扫了眼似乎还是在行‘注目礼’的顾琢，墨清也莫名皱起了眉。
下次……送他回家，会不会比较好？
又是行驶了一会，在快速路堵车的间隙，墨清也难得的百度了一下：男女朋友的相处日常行为。
「可以养一条狗，你需要对狗做的，就基本需要对你的男朋友做。」
墨清也：……？
有点深奥。
但网络上的信息，到底是需要甄别，墨清也选择了打电话。
“白柠。”
“养狗的话，养什么比较好。”
电话那头的白柠明显一愣，“啊？”
但和墨清也抢一个头花长大的交情，让她很快就不去纠结原因，而是直接回答道，
“现在比较流行边牧吧，但我觉得那狗太闹腾了，不适合我们这些上班的。
找模样好看的话，萨摩耶、金毛、伯恩山……大型犬好一点吧，小型犬……嗯……一言难尽……
但大型犬会有味道，需要专门安排人勤打理。”
“好。”
墨清也点头，开始思考起了狗的品种。
“忽然想养狗？”
“准备实验一下。”
“什么实验？”
“男朋友和养狗的共同性。”
“啊？”
一愣过后，白柠专属的魔性笑声再次传来。
哪怕是隔着手机，墨清也都能够想象得到她拍大腿、笑弯了腰的夸张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草，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行不通？”
“不，你是无师自通。”
“那就养吧。
帮我问一下顾琢喜欢什么品种的狗。
委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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