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直播间疯了。

“法克,该死的电视台,能给一个房间里的画面吗?”

人都是好奇的,贝里昂冲进去的房间传来了枪响,人们好奇贝里昂会怎么对待里面这些人。

一种人好奇那枪打中了谁,不过只有一枪,联想到帮派的命中率,他们尽量把这一丝可能性提到最高。

黑粉实锤。

哈德森命令一众警察将现场控制起来,并且扯上了警戒线,贝里昂冲地太快,等他下车,里面已经响起了枪声。

“法克,法克,贝里昂,你他妈屁股上是装了涡轮发动机吗?”

哈德森一边疾跑一边怒骂,青筋在锃亮的光头上若隐若现。

……

室内,贝里昂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发出一声卧槽。

“这都能中?”

“明明是我一枪爆头!”

紧接着大腿上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苦,也许是因为刚刚中枪,现在被一股鼓胀发麻的感觉包围。

卡西里奥斯张着嘴巴,脑后一個拳头大的窟窿,红白相间的液体在地上逐渐散开。

他的火腿肠在地上跟水蛭一样蠕动了片刻,然后在极快的速度里变成了一只满是褶皱的皮皮虾。

“贝里昂……呜呜呜……”

林小姐终于大哭了起来,贝里昂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那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地板上,桌子上,床上,零零散散洒着布料碎片,一本护照被撕成两半,封面上本该烨烨生辉的麦穗徽章仿佛蒙上一层灰尘,贝里昂脱下警服,解开了捆绑四肢的绳子。

“穿上吧。”贝里昂说的是汉语。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林小姐在发呆,坐在床角,露出光洁的后背。

“唉!”

贝里昂叹了一口气,抓住卡西里奥斯的头发拖了出去。

“你没事吧……”林小姐蠕动着嘴角,可留给她的只有一道关门声。

哈德森也冲了进来,从贝里昂破门而入到拖出卡西里奥斯的尸体,不超过一分钟。

“哈德森,这个房间别让记者们进去,他们可不会因为一个人差点受到强奸就不会关闭镜头。”

贝里昂摊了摊手,躺在沙发上,一名警务医生很快过来简单处理伤口。

哈德森点了点头,但是在此之前,还需要警局专业人士进行执法取证。

记者们被警察拦着,却没有挡住门口的视线,他们看到贝里昂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从里面一瘸一拐走了出来。

“贝里昂受伤了?”他们想第一时间得到采访。

而保持警戒的警察有多少人?

不到五个人。

记者队伍有多少人?

接近四五十人。

可是警察持枪警戒,一哄而散的记者们乱哄哄地进去,警察们则直接鸣枪示警。

这是德州警察,真的会开枪。

观众们急了。

“法克,电视台的记者们是没有洞洞的人妖吗,上去拍啊,我要见贝里昂。”

还有更极端的。

“nmlgb,老子要是看不到贝里昂平安,就拿c4炸了电视台,一家一个。”

……

电视台更急,几乎同一时间给现场记者们打了电话。

“苏珊,你是被黑鬼艹傻了吗,不动很爽吗,动啊,冲进去,我要他妈的第一现场的视频。”

“可是老板,警察会开枪的啊…”

“法克,我忘了你在埃尔帕索,你听着,中一枪给十万美刀,警察们不会真的开枪,还有,要是我们不能拍到第一手视频,中东棒子你也别想体验了。”其他人也都接到了类似的电话。

他们互相看了看,大步向里面走去。

看看,了解美国的不会是平民,只能是那些影响平民的资本。

各大电视台不仅仅主导舆论,同时也是庞大的资本。

警察们虎视眈眈,她们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德州警方执法在全美最公正,但也最不容侵犯。

当看到贝里昂被抬着担架出来,她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摄影师们冲进了房间,记者们围绕在贝里昂身旁,子弹击中了大腿,贯穿而过,血透过了担架的帆布,滴到了无数观众和网友的心里。

比如在加沙的以色列网友。。

“保罗,你要干什么?”一名全身武装的士兵撕下了胳膊上白底蓝色六角星臂章,狠狠踩到了脚下。

“法克,你们这群刽子手,老子要回国,站在贝里昂先生身边,他需要我们。”

以色列军队中不乏来自各国的退役军人,美国人占了很大部分。

这要归功于政府的支持。

他们站在梅卡瓦坦克旁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瓦砾中正躲藏着一个身影,胳膊粗的金属管子即将喷吐火焰。

另一辆坦克附近,也有几名士兵摘下了臂章。

看到这一幕,支离破碎的瓦砾中,准备按下扳机的手指停了下来。

等这些卸下全身装备的美国人走远,“轰!”简易发射筒喷吐出火蛇,梅卡瓦成了梅|卡瓦。

……

四五个小时候,在医院病房,贝里昂悠悠醒来,两个杂碎又为他贡献了五千多点积分。

又是两个初生。

林小姐此时此刻正趴在他的床边,一只纤细的手臂撑着脑袋,露出一个美好的侧脸。

她的五官并不惊艳,可是越看,越能让人沦陷。

休斯顿领事馆打来了电话,提议送她回国,或许领事馆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如果是在天朝,我一定会娶你。”他看着林小姐的侧脸,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呀,你醒了?”

林小姐脑袋猛然晃了一下,惊醒之余看到了贝里昂的碧色眼睛。

她歉意一笑,从桌边拿起水杯:“要喝水吗?医生说麻醉之后会很渴的。”

“不用了,谢谢。”贝里昂摇了摇头。

“那个,应该谢谢你才对。”

林小姐把鬓发撇到耳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贝里昂相信,如果他救的是那位叫伊丽莎白的美女记者,这个时候就不会像林小姐这样,气氛也不会是尴尬,而是旖旎。

或许伊丽莎白在自己醒来之前就扒下了自己的裤头。

谁知道呢。

……

他将目光撇向一旁,看向昏黄的灯:“林小姐,天要黑了,你回去得太晚,会很不安全。”

他的语气有着一种做数学题的味道,很认真,同时他也在查看林小姐的生平。

她无疑是个好女孩儿,她在山区支教,做过和平方舟的志愿者,在非洲帮助医生治疗孩子们的鼠疫。

在埃尔帕索,她还义务帮助一些愿意读书的移民孩子学习汉语和英语。

二十六岁,就有接近两万点善意值。

恶行易施,善举难行,对于她这个年纪,简直不可思议。

而贝里昂呢,他的双手注定要沾满鲜血。

自己必须要离开她,或者让她离开自己。

“这个女人会死!”

“加西亚·贝里昂,你有更加宏大的理想。”

他的眼神中闪着冷漠,冷漠中带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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