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相撞的瞬间,煞气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秦渊收回灵力。
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黯淡无光的玉蟾蜍,挥手用昆仑圣女术覆盖住玉蟾蜍,把里面的污秽清除干净,并施以祝福。
秦渊指了指玉蟾蜍面前的香炉,“香丢掉。”
“是是。”
见那凶神恶煞的东西不见了,管贤状着胆子上前,把香炉端开,随手丢到一旁,打算等下一定要把它丢出去。
见大师没有阻止老公的动作,梁慧猜测什么煞气应该已经被大师消灭,赶忙跑到床边,看着双眼紧闭的儿子眼泪悄然落下。
“大师,我儿子为什么还不醒。”
“求求您救救他大师。”
秦渊抬手制止梁慧继续说话。
他声音低沉道:“夫人不必着急,小辉的精力被煞气吞噬,现在体力不支,睡过去了。”
梁慧一眨不眨的看着秦渊。
“等今晚凌晨的时候他就醒了,正常照顾他就行,这些事他会全部忘掉,切勿再提。”
“那,还需不需要给他祛驱体内的不干净的东西?”
梁慧想到以前他们小时候有谁家不舒服了,如果看不好就会找来懂的人给压惊,把跟着的东西赶走。
秦渊耐心的跟梁慧解释,“小辉已经清除干净,不必多此一举。”
“谢谢您大师!谢谢!”
梁慧感恩戴德的连连向秦渊道谢。
管贤更是匆匆拿来支票本,递给秦渊一亿支票。
“秦大师,我儿子的事麻烦您了,您辛苦了这么久,这是我们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秦渊也没客气,直接接过来。
“管总,家宅跟别处不同,切勿太过杂乱,像这些摆件,还有画跟古董,能清除的全都清走。”
管家家宅布局偏现代,装修的非常精致,从陈列上也能看出他们夫妻二人爱好比较杂。
但家宅最忌讳的便是乱糟糟的。
哪怕不布风水,干净整洁也会生财走运。
“你若是真喜欢,就留下一些有高山流水的画挂在正位上,水生财。”
管贤连连应是,把秦渊说的地方记下,等会儿一块全都收拾走。
“还有这里的门,玄关、厨房、健身室,这三处的门,尽量更改下位置。”
“风水上最忌讳的就是所有门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叫穿堂煞,而且中间还有餐桌,对你们的运势也不好。”
管贤没想到这竟然也有讲究,知道大师这是好心告诉他,赶忙道谢。
秦渊见差不多了,提出告辞。
管贤跟梁慧夫妻二人亲自送秦渊下楼,临走时管贤问秦渊。
“大师,这个蟾蜍摆件您看怎么处理?我们家是不敢要它了。若是直接扔了对我们家没影响吧?”
“既然你们不想要它就给我吧。”
管贤一听哪儿有不从,赶忙亲自把蟾蜍装到个盒子里装好在包装袋递给秦渊。
“行行,那就麻烦大师了。”
纵使大师已经告诉他们这个蟾蜍摆件没有问题,摆放到玄关还能招财纳福。
他们也不想要了。
他们夫妻俩对蟾蜍这类东西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高老三又开车载着秦渊回了他的回收店。
看着被秦渊放在桌子上的玉蟾蜍,高老三转转眼珠。
“大师,此物您是打算自留还是出手啊?”
秦渊见高老三视线一直盯在玉蟾蜍身上,挑眉,“你想要?”
高老三抬头,对上秦渊带笑的眸子,忙笑道。
“我哪儿敢惦记大师您的东西,是最近市面上有人收这类东西,开的价还不低。”
“而且对方要求特别奇怪,就要刚出土的,出土时间太久的根本不看。”
秦渊动作一顿,“大概从什么时间开始收的?”
“应该是三四个月前,具体还真没留意。”高老三说着,似是猜到什么。
高老三瞪大眼睛,“大师,您的意思是,这跟老管他们家的这个有关系?对方是故意送老管的?”
“还不确定。”
话虽这么说,秦渊敢肯定背后定有人操纵。
至于目标是管贤的客户还是他管家,那就另论了。
秦渊想了想,叮嘱高老三:“此事你切勿张扬,泄露出去对你没有好处,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高老三连连点头,神色紧张。
“大师,对方会不会已经察觉到这个蟾蜍上的东西被清除了?”
“那电影里不都这么演么。”
秦渊微微摇头,“我没有在蟾蜍上面感受到它跟他人的连接。”
忙活了这么久,此时已经临近中午。
高老三邀请秦渊用餐。
二人直接来了离着回收店不远的一家酒店。
高老三把菜单递给秦渊,“大师,您先点。”
负责点菜的服务员以为秦渊就叫这个名字,有些诧异。
秦渊对吃的没研究,直接让高老三负责点餐,“我都可以,你点吧。”
见秦渊坚持,高老三便没有再推辞。
吃过午饭后秦渊去了一趟银行,把玉蟾蜍存放到那儿。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高老三把店关了。
载着秦渊二人出了云城市区,直奔正西方向从国道走到省道,又饶到乡间小路,
七扭八拐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一处山脚停下。
秦渊暗中放开神识。
立刻“看”到道路两旁密林中三步一岗的警卫,还有无死角的监控,把此处包围的密不透风。
往远处“看”去,秦渊瞧见了好几道重兵把守的门,陆陆续续有许多带着面具的人穿过去,朝着半山腰的建筑走去。
建筑如同一个圆圈,环抱在半山腰,隐藏在高耸入云的植被当中。
整座山上险象环生,除了特意开辟的南北两条上下山路线,其他地方完全维持着原始森林的样子。
各种毒物猛兽层出不穷,纵使现代的特种兵带着专业装备进去也不一定能活着走出来。
秦渊有心想探探建筑物里面跟山顶的情况。
奈何他神识直到现在都没有增长,依旧是方圆50米。
秦渊只好作罢。
负责安保的人员确认了高老三身份后放行。
高老三带着秦渊往安检门那边走去。
安检门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员打量着眼生的秦渊,“山老板,这位是?”
高老三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他是我这儿新来的小伙计,以后就是我徒弟。”
说到最后,高老三心里差点没哭出来。希望大师千万别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