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左右,微博上关于岑蓁和孟梵川大婚的专题报道终于又有了新进度。
[@港岛娱乐:上午11时孟梵川和岑蓁终于牵手现身酒店外!岑蓁身穿天价龙凤褂皇,似乎不知孟少换车牌,看到I Love U时瞪大眼睛,甜蜜笑容藏都藏不住啦!而孟少依然好赶时间,接到老婆仔就驾车离开,不知孟少又赶时间去做什么呢?J港媒发出的快采视频里,岑蓁和孟梵川手牵手走出酒店,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对着他们,喊话的声音里有粤语也有普通话,岑蓁到底是演员出身,即便是大婚当天也还是很有职业修养地朝大家点头微笑,媒记里有人问:“蓁蓁今日是不是特别开心?!"
岑蓁没开口,但上车前留给镜头的甜蜜笑容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网友们在线评论:
笑死,孟梵川真的好赶时间。J孟少爷:今天娶老婆,很忙,勿扰!J∫不得不说,又被姐夫帅到了,这个正装穿上身材比例好绝。J蓁蓁穿中式裙褂也超美!!!J这衣服真的是泼天的富贵感,果然褂皇出阁是豪门标配。J脖子上那串翡翠项链估计够我买栋房子了。J这两人真的绝配,没人觉得岑蓁整个眼神都在发光吗?幸福到发光!J呜呜呜呜呜呜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孟公子好爱。J是呢,感觉他一分钟都等不及地要把我们宝贝娶回家!J这边婚车离开酒店,媒体们也都跟着转场,所有人一股脑地围去了会展中心,却不知两个新人先去了一趟山顶庄泰的住处,在那边草坪上和父母长辈先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户外仪式。
这其中包括敬茶,改口,拿红包,互喂甜汤等等环节。岑蓁到达后也换上了外景纱,考虑到方便敬茶等动作,这套纱选的是风格偏甜美的公主纱,独特的桃心领剪裁加蝴蝶结设计的肩袖,整体少女感满满。
香港今天气温宜人,庄家别墅的草坪上也做了浪漫的布置,微微的暖风吹拂,摄像机全程记录了每个温馨瞬间。
比如两位妈妈被敬茶时喜悦的笑容,比如外公庄泰终于喝到外孙这杯茶的感慨万千,再比如孟松年端起儿子递来的茶杯时,嗯了一声,教导他成家了就要担起责任,要懂得疼老婆。
“就像我这些年对你妈一样,从没红过脸。”他一本正经地说。
听得庄泰在旁边瞥他,“你这是在教儿子还是在夸自己?”
难得儿子办喜事,孟松年心情也好,回头跟岳父贫起嘴来,“那您说我是不是个好女婿?”
老爷子瞪着他,“我唔该你(我拜托你),几十岁人了,怎么还跟自己儿子抢风头。”
孟松年:“”
眼看着孟松年被自己的老丈人完全硬控还无可奈何的模样,岑蓁低头抿着唇,想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毕竟,几分钟之前,她才真正地对着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改口,叫了一声爸爸。
现在就笑他,大概不好吧?
然而身边的老公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笑了,岑蓁偷看他一眼,实在没忍住,最终也跟着笑了出来,同时在心里感慨越深入地走进这个家庭,越觉得过去的自己有太多没必要的作茧自缚。
从一开始她就应该有信心,孟梵川那样优秀,他的家庭和父母也必然有着极高的修养和见地。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很可爱,完全改变了自己对豪门的刻板印象,也让自己对这个大家庭充满了喜爱和期待。
户外仪式结束后,下午又赶拍了一些外景,三点的时候岑蓁终于来到会展中心主现场,为晚上的婚礼做准备。
十套礼服到这里才换掉了三套,还有七套在等着岑蓁,去到酒店后她又马不停蹄地换上迎宾纱,
bella王紧跟着帮她换造型,一切都匆忙至极,却又有条不紊,让岑蓁好几次都感觉自己不是来结婚,倒像打仗的。
下午五点,做好全部造型的岑蓁出来和孟梵川一起迎宾,从男人看过来的眼神里,岑蓁知道他很喜欢。
目光实在太灼热,导致她不好意思地问,“看什么?”
岑蓁的迎宾纱是一件略复古的蕾丝鱼尾,浮雕花卉蕾丝与刺绣融合在肌理里,穿上身有种纯欲慵懒的仙气。
最重要的是,鱼尾设计非常显腰臀比,将岑蓁玲珑有致的身形完全勾勒出来。
“看自己老婆。”孟梵川唇角微抬,一句“老婆”喊得理直气壮。
岑蓁轻轻抿唇笑,站到他身边,开始了漫长的迎宾过程。
今天的婚礼孟庄两家都谢绝了媒体的进场,所以此刻的媒体们看不到一对新人,只能蹲守在会展中心场外,根据陆续开进来的豪车来实时报道宾客名单。
香港会展中心非一般酒店可比,97回归的交接仪式便是在这里举行,上一次有豪门在这里举办婚礼还是十多年前,如今会展中心敞开大门,被数千公斤空运过来的鲜花隆重装点,再度成为一对新人的幸福起源地。
虽然孟梵川早有提醒,但当岑蓁看着一个又一个自己从电视或报道里认识,现实中又完全不认识的人出现在面前时,心跳还是激烈地跳动。按照孟家在北城的人脉,庄家在香港的人脉,这场婚礼庄泰原本是要大摆三天宴席的,但最终被孟梵川拒绝。
婚礼一生有一次就够了,摆再多场,都不会有唯一的那一场刻骨铭心。
外孙要求只办一场,庄泰便竭尽所能地盛大豪华,今晚的宴席宾客接近2000人,内场足足300余桌,两岸政商大佬名流云集,娱乐圈的明星也有,但来的大多都是顶层,其中有位已经拿到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的导演在门口见到岑蓁时,笑着对孟梵川说:“结婚后可不能让蓁蓁在家做少奶奶,我还有戏想找她拍。”
孟梵川简单四个字表明态度:“随时欢迎。”
媒体在外面也实时滚动报道:
梁生和梁太的车刚刚驶进了会场!J谢庆宗到达,跟记者挥手示好!J哇,澳门大佬薄生携老婆儿子一同现身!J∫内地地产大王何健伦手拿超厚利是进场,据传与孟董是多年高尔夫球友。J顶尖F1车手,世界冠军Anthony竟然也来了!!J前方记者收到重磅消息,疑似特首刚刚从侧门低调进入婚礼现场。j@网友们看不到内场,只能跟着外面的记者吃吃瓜,但仅仅是这些名单已经足够他们震惊。
这场婚礼横跨政商文娱体育多个领域,怪不得能摆上百桌那么多,网友忽然担心起来:
这么多人,我们蓁蓁晚上能吃到一口饭不?J我结婚的时候20桌敬酒就给我敬晕了灬300桌,不敢想。J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提前去会展中心求职上班的,呜呜呜呜好想看里面!J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富商名流,连特首都去了,孟梵川外公家地位好牛。JT你蓁姐各方面都next level了。J网友们的担心完全没错,岑蓁从户外仪式结束就没再吃过东西,迎宾站了快两个小时,7点左右才回到休息室,继续换主纱。
香港这边的婚礼都在晚上八点左右举行,岑蓁饿得前胸贴后背,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盒喜饼,打开看里面整齐摆着两块糕点,没多想就拿起来吃。
一旁的池玉看着换上主纱的她,忍不住发出赞叹,“蓁蓁,你好漂亮。”
跟在岑蓁身边这么久,娱乐圈里颜值高的明星也见了不少,但能像岑蓁这样美到第一眼会让人屏住呼吸的,几乎没有。
或许也只有她。
池玉依然记得岑蓁第一次来公司时,她看到她时内心迎面而来的震撼,像一阵温柔又极具侵略的风直扫内心,当时她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如今那个女孩披上婚纱,终于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池玉看着他们这一路走过来,也感动到鼻酸,低了低头,问岑蓁:“我待会真的要坐主桌吗,我会不会跟特首坐一起,我有点害怕。”
岑蓁听到笑出来,抚着这个用心照顾了自己快两年的姑娘,安慰她:“放心,你跟我一起。”
晚上八点,婚礼终于正式开始。
岑蓁的主纱来自德国顶尖的婚纱设计师,年轻且鬼才,30岁就在国际上声名鹊起。起初他按照当下流行的趋势给岑蓁画了无数手稿,总不满意,直到后来他反复看了五六遍《坠落》,毅然摒弃掉那些繁复的装饰和设计,选用了他心目中最适合岑蓁气质的那一版。
孟梵川并不知道岑蓁的主纱是哪件,也没有刻意去追问,只想把这个当做今晚的盲盒惊喜。
他要亲眼看着她的新娘,是怎样漂亮地来到自己身边。
所以当婚礼现场的大门打开,肖云绮挽着女儿的手走向孟梵川时,他心跳亦加速,目光急切地落向岑蓁设计师最后希望呈现出的效果是极致干净的高级感。
高贵质感的缎面,仿佛被月光亲吻过的珍珠色一尘不染,层层重叠的立体褶裥随身体曲线流淌,
岑蓁披着朦胧头纱安静站在那里,好似雪山下温柔的白月光。
于孟梵川而言,他一眼万年,岑蓁的确是他追寻的白月光。
内心的澎湃再也无法克制,有那么几秒孟梵川甚至喉头哽涩,对命运的感谢在这一刻无以言表。
他曾经像现在这样遥遥地看着岑蓁,后来可望不可及地看着她,再后来跋山涉水,终于到这一刻,她安静地朝自己走来。
近在咫尺,触手可得。
可到这一刻,哪怕已经近在咫尺,那短暂的几步都还是等不了。
孟梵川手捧为爱人准备的鲜花,一步一步也朝岑蓁走去。他听不到高朋满座下淹没的喧嚣声,
看不到那些喜悦祝福的笑容,只坚定地,又那样迫切地朝她走去。
走到一起。
看着对方。
“孟梵川先生,你愿意娶岑蓁小姐为妻,无论顺境逆境,富裕贫穷,健康疾病,青春年老,都始终忠于她,爱护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吗。”
孟梵川当然愿意。
他的回答低低的,却又那样清晰地响彻整个婚礼现场,经久不息的掌声里,他终于揭开了心爱之人的头纱,在万众瞩目的灯光下,吻掉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说:
“我爱你。”
这是孟梵川第一次对岑蓁说这三个字,在这样正式又永恒的场合。
他多希望岑蓁能明白一她是刻在他骨血里的一道月光,
这一生他再无需任何璀璨星河,有她这道温柔明月,已经足够。
他的爱亦会如当下这一刻许诺的,
唯一,且永恒。
主纱之后,岑蓁又换上不同的敬酒服,优雅贵气的中式旗袍,超闪的的镶钻露背礼服,明媚的鹅黄色复古花卉裙池玉和乔汀汀跟在身后看得眼花缭乱,“宝贝,你今晚美到时刻都在发光。”
又说:“感觉少爷随时都在偷看你。”
彼时他们正在一招呼那三百桌的宾客,人太多,多到岑蓁终于体会到孟梵川之前说会被吵到头晕的感觉,可即便再混乱,那双手始终牵着她穿梭在人群中,让岑蓁觉得温暖安定,内心满足。
8点开席的婚礼,直到夜里12点才结束。
岑蓁已经累到站不动,上车后就靠在孟梵川肩头闭上眼,“我休息一会。”
谁知这一阖眼就直接睡了过去,直到回到两人在香港的新房都还在沉沉地睡。
知道她累,到家后孟梵川也没有叫醒岑蓁,直接抱着她上楼,把人轻轻放在红色的婚床上。
这栋深水湾的别墅是之前孟松年夫妇送给岑蓁的订婚礼物,离孟家的住处不远。初六肖云绮到港后就和庄佳仪带人一起来布置。
有些可惜孟梵川在心里想。
她的新娘睡着了,不然应该可以看到,两位母亲为他们布置了多么漂亮的新房。
岑蓁还穿着最后一套礼服,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孟梵川注视了她许久,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
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熟悉的气息让岑蓁安心并依赖,哪怕还睡得迷迷糊糊,也习惯性地去迎合他,吻着吻着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回家了?”
“吵醒你了?”孟梵川问她。
岑蓁纠正他,“是吻醒我了。”却是带着几丝赧色地说。
孟梵川就那样支起一只胳膊靠在她身边,拨拨她的发丝,“累就继续睡。”
岑蓁往他怀里贴了贴,的确想继续睡下去,可刚闭上眼睛,蓦地又想起了什么迅速坐起来,“我还没换睡衣。”@“什么?”
“妈妈说新婚夜要穿她买的那套红色睡衣,婚姻才有好彩头。”岑蓁彻底清醒了,边说边下床,在沙发上找到了庄佳仪准备的情侣酒红色睡衣,拿起自己那件对孟梵川说:“我先去洗澡。”
刚刚还困到睁不开眼的人因为一句好彩头突然又来了精神,孟梵川无奈笑笑,趁着她洗澡的时间,也拿了换洗衣服去隔壁洗手间。
岑蓁洗完换好睡裙出来的时候见孟梵川不在房里,听到隔壁洗手间有水声,知道他大概在隔壁洗澡,原本想上床躺着等他,可忽然看到那件酒红色的男士睡袍还在沙发上,忙拿到手里去隔壁。
洗手间的门关着,岑蓁敲了敲门,“你洗好了吗?”
没等到回复,她又问:“妈妈准备的睡袍你为什么不拿?”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打开。
热腾腾的水蒸气扑面而来,但比起这些热气,孟梵川赤|裸的上半身似乎更有冲击力。
他刚关了水就听到岑蓁在外面说话,没听清说什么,顾不上擦干,随便拿浴巾裹住下面就开了门。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但眼下这种还挂着水珠的身体,岑蓁还是第一次看。
她愣了一下,脸不自然地发热,把手里的睡袍递给孟梵川,却听到那人懒散说:“我不穿。”
哪有男人穿得这么骚包的,孟梵川不喜欢这么鲜艳的颜色。
岑蓁不依:“必须穿。”
她搬出庄佳仪:“妈妈说了一定要穿的,新婚夜”
话还没说完,岑蓁忽然两脚悬空,下一秒人就被孟梵川抱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坐着。
冰凉台面贴着肌肤,他手撑在两边,身影俯下来问:“那妈妈有没有说,新婚夜还要做点别的?”
岑蓁:“”
彼此就这样平静,灼热又持续地对视着,孟梵川身上的气息扑面压来,岑蓁心跳加速,睫毛微颤地看着他,氛围不知不觉到了那个临界点后,两张唇终于不自觉地吻到了一起。
孟梵川动作很轻,浅尝辄止地吻着,手摩挲岑蓁的脸侧,而后缓慢下滑,沿着腰侧来回抚弄,直到在最下方停住。
酒红的真丝睡裙太薄了,纸片一样,轻松就揭了过去。
也许是才洗过澡,孟梵川的手指很温暖。
岑蓁身体瞬间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下,轻叫出声张开口,正好被孟梵川捉住机会,轻易探入她口腔,卷起舌尖。
吻在这个时候慢慢加重,落在耳边的气息灼热极了,几乎要将岑蓁的呼吸重重包裹,睡裙的吊带早已滑到了手臂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两只脚尖什么时候垫在了台面上。
孟梵川还在吻她,只是有些漫不经心,他的专注此刻体现在另外的地方,也的确玩得认真,干燥的台面有了痕迹时,他离开岑蓁的唇。
j不慌不忙地抽起台面上的纸巾擦掌心,“越来越厉害了。"
岑蓁双腿无力地落下,虽然被他一句玩味的话说到面红耳赤,但的确又依赖地想继续,她主动伸手求抱,却被孟梵川公主抱回了隔壁新房卧室,放到他们的婚床上。
岑蓁这时还很执着地想要把睡袍给他换上,却被他暂时丢到一旁。
孟梵川认真看着一脸绯红的岑蓁,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那种幸福感安静又强烈地萦绕着,时刻在提醒他,他是真的拥有了。
这是他和岑蓁的婚房,是他们的新婚夜。
忽然的,孟梵川低头执起岑蓁的手。
温柔地吻住她手背,又从拇指逐个逐个地吻过每根手指,最后停在掌心。
“真的嫁给我了吗。”他好像还不可置信。
岑蓁被他莫名的问题问笑,无名指伸到他面前,“戒指戴着呢,想反悔也不行了。"
孟梵川怎么可能反悔,先前胡思乱想的时候倒是担心过岑蓁会不会突然当什么逃跑新娘。
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孟梵川继续低头亲吻她,动作轻柔到像是蜻蜓点水,从脸到颈到肩,到身体的每一寸,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品尝着。
“今天那个林哥哥是谁。”他在耳垂上轻柔打转,不慌不忙地问。
岑蓁身体一阵一阵泛起涟漪,小声回:“
我家隔壁阿姨的儿子。”
“需要叫得那么亲热吗。”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叫的”岑蓁顿了顿,又翻出陈年老醋,“那你还和摩纳哥女生跳舞呢。”
孟梵川沿着手臂一路吻到手腕,而后轻轻圈住,推到头上,几乎是禁锢姿态地看着岑蓁。
岑蓁被看得咽了咽口水,低下声来,“那我也叫你一声哥哥。”
池玉好像说过,男人都喜欢被叫哥哥。
但岑蓁照做后,孟梵川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轻轻挑起岑蓁一边的肩带,“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我别的?”
明明只是一根肩带,却被他挑出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情|色意味,岑蓁呼吸微凝,但还是故意装傻,
“叫什么?”
孟梵川似乎笑了笑,很轻,也很无所谓,人往下去,“我不着急,你慢慢想。”
还来不及呼吸,他一个动作,岑蓁差点尖叫出声。
看出来了,孟梵川的确给足了诚意,希望她好好的,慢慢的,把刚才的问题想清楚。
岑蓁白皙的脸庞上逐渐浮起明显的红晕。
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身,仿佛被热气蒸发着,整个身体都浮上淡淡的一层欲色的红。
安静的婚房里,黏腻的汲取声愈发明显。
“不要。”岑蓁闭着眼睛请求地说。
孟梵川重新问她,“不要?”
在颤抖中沉默几秒,岑蓁不得不哭着确定了一件事,“你报复我。”
顺滑的长发微湿地粘在肩头,岑蓁全身感官只剩一处在大脑中疯狂剧烈地释放感觉,但她的新郎好像久候多时,且说到做到“我没有。”他一本正经地学她的话,“只是玩玩。”
岑蓁拼命把他拽回来,呜咽着问,“我现在收买你还来得及吗。”
“可以试试。”
岑蓁与他对视几秒,忽然翻身坐在他身上,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变成主动那一方。
她环着孟梵川的颈主动索吻,技巧不够,至少态度摆在那,她吻他的唇,与他舌尖交缠,交换他口中属于自己的腥甜味道。
两人都吻得很认真,房里一时只有啧啧的水声,直到岑蓁忽然离开他的唇,转而含住他的喉结。
岑蓁明显感到面前的人身体僵了下,她停下,抬起头问他,“你不喜欢吗?”
孟梵川也是没出息,岑蓁玩似的亲几下,一整晚的耐心倾尽而出。
这世上没有比岑蓁更好收买自己的人。
他的呼吸早已燥热,也再懒得玩什么游戏,径直扣住岑蓁的后脑吻下去,激烈地吮吸,舌尖交缠到难舍难分,岑蓁手臂本能地攀缠住他,胸口急剧起伏,彼此的身体都因为这一个吻而变得滚烫。
月光铺陈进挂满喜庆的婚房,过去很长时间,鼻尖抵着鼻尖,男人染满欲色的声音落在耳边:“帮我带上。”
岑蓁有些羞涩,撕开后却又好奇,“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
有很多凸起的小点。
“是不是买错了?”她天真地问。
被男人直接拢到怀里压住,“试试不就知道?”
如果一早知道后来的样子,岑蓁在一开始或许就不会撕开那个包装。
抱着好奇的心态开始,最后却是发疯般地想停止。
可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朦胧的灯光下,岑蓁跪在床上,纤长的脖颈和雪白后背对着孟梵川,手被举过头顶禁锢在床背,
动弹不得。
那人一寸一寸地顺着她的脊柱往下吻,其他地方两不误地同步着,上下皆是激烈。
岑蓁紧紧咬住下唇,因为尖叫了太多次,以至于眼下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些破碎的泣音。@她实在不知道这床喜庆的红床单待会还要怎么睡。
哪有人新婚第一夜就换床单的?
“拿拿东西垫着好不好?”拼命克制的声音里,她倔强地提出要求。
孟梵川随手就拿了那件自己不想穿的睡袍。
“不要”岑蓁不舍得弄脏新婚的睡袍,“换别的。”
虽然很难,但孟梵川还是停了下来,手边实在没有别的东西,他耐心看了看,把岑蓁抱去旁边的沙发上。
可干净的沙发上还放着玫瑰花铺出来的爱心,孟梵川才继续了几十秒,又被岑蓁喘|息着推开,
“别别碰到花。”
早上才空运过来的厄瓜多尔蓝玫瑰,特意用了岑蓁的应援色,铺满了今天的婚礼现场。岑蓁舍不得压坏,她视线望出去,正试图在房里寻找一处适合的地方,下一秒就被孟梵川天旋地转地抱起来难耐的声音落到耳边,一字一句没得反驳:“那就站着。”
他紧紧抱着她,直接抵到最深。
头皮发麻。
彼此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好像停了一瞬。
刺激来得强烈,岑蓁抓紧了孟梵川,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很快,失控又彻底的贯穿让她视线逐渐模糊,她挂在他身上彻底失守,连叫都没了力气,眼前只剩一片空白,以及无穷无尽的碰撞声。
夜早就深了,深水湾这间亮着灯的别墅从外面看贴满了许多个喜字,看着十分的安宁祥和。
但无人知道今晚房里燃烧的爱火,经久不息,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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