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回了四合院,得知许大茂这次凶多吉少,竟然有点小窃喜。

不过知道傻柱可能要逃离法律的制裁,娄晓娥也怒了,许大茂最恶劣,可也是一家人,傻柱让许大茂不能人道,让自己背负几年不下蛋的老母鸡的恶名,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士可忍孰不可忍。

夜里,娄晓娥红着眼说道,“许大茂罪有应得,可是傻柱也是十恶不赦,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他。”

张朝阳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说道,“还能有谁,老聋子呗。”

现在傻柱还不认识大领导,易中海就是一个八级工,在派出所的面子都不好使,更别说找领导了。

“她一个老太太,足不出户的,怎么可能是她?”娄晓娥不甘心的说道。

张朝阳淡淡回道,“咱们院子除了她还有谁能有如此能量?反正我是办不到,你爹娄半城现在也没有这能量。”

娄晓娥不甘心的落了泪。

张朝阳揉了揉她的额头,说道,“这事交给我,他不仅仅在院子里踢过许大茂的裆部,在轧钢厂也干过,目击者可不少,我来找人证,他们不是说无法证明这个伤是傻柱干的嘛,我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把水搅浑还是可以的,他就算不坐牢,我也要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这个钱他必须赔偿。”

呜呜呜……

“我不是同情许大茂,可是院子里都说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就是傻柱带头说的,许大茂的伤也是他多次打的,现在他要无罪释放,我不甘心。”娄晓娥抽泣道。

“我明白……傻柱现在已经欠我900了,再给他安排两千外债,他这辈子就完了,如果易中海帮他还,嘿嘿,易中海就没机会养老了,一年之内,你有机会看到咱们院子大户倾家荡产的样子。”张朝阳颇为自信的说道。

娄晓娥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这一夜,娄晓娥颇为主动。

没了许大茂,娄晓娥可以光明正大住在后院了。

第二天。

张朝阳便跑到轧钢厂保卫科询问傻柱和许大茂在厂里打架的事情,有保卫科帮助,不过短短三个小时就找到了七八个目击者。

傻柱殴打许大茂裆部的时间,地点,全部录好笔录,并且愿意帮忙作证。

张朝阳也不小气,给了每个人五块钱,并承诺道,“你们集体去派出所证明,回来后我给你们一人三斤肉,不过这事就不要让我也掺和进去了,我与罪恶不共戴天,帮公安破案,那是我们应该做的。”

“谢谢朝阳同志,我们与罪恶不共戴天,是我们自愿帮忙作证的。”众人纷纷说道。

……

派出所内,公安面面相觑。

“我们与罪恶不共戴天!我们自愿过来给许大茂作证,傻柱在轧钢厂内不止一次踢许大茂的裆部,而且每次都踢的许大茂蜷缩在地上起不来。”

“1961年9月22日,下午三点,许大茂被傻柱一脚踢中裆部,半天没爬起来。”

“60年3月5日,傻柱无缘无故踢中许大茂裆部……”

这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几个公安都齐刷刷的看向派出所所长,因为上面让他护住傻柱,可现在这么多人帮许大茂作证,他就算想护着也没办法啊。

无奈之下,所长只能打电话请示。

“这种小事也要问我?那只不过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已,就算许大茂之前的伤是傻柱打的,那也是无心之过,最多判个三五个月教育,但是许大茂却是蓄意杀人,你们的意见很重要,送到法院该怎么判怎么判。”电话那头传来了不满的训斥声。

电话挂断,所长有些头疼。

现在也只能录取这些证人的证词了,毕竟这个时代是工人的时代。

下午,易中海特意去派出所询问了情况,得知轧钢厂工人主动跑来派出所给许大茂证明,顿时老脸漆黑。

特么的!

“老子好不容易哄好傻柱,只要救了他,他就可以给我养老了,谁坏我好事?”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气的摔了杯子。

轧钢厂的工人不会没事找事跑去派出所证明的。

易中海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看向张朝阳的家门口。

“是他!”易中海有些愤怒,打开门冲了出去。

“张朝阳,你出来,你是不是有毛病,看到邻居不坐牢心里不舒服?”易中海怒声说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邻里斗殴,你凭什么去找轧钢厂的工人去当目击证人?显得你能耐?”

张朝阳一脸无辜,说道,“易中海,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傻柱还欠我900呢,他的罪名也是蓄意杀人,他坐牢,我就拿不到钱,那我也只能去派出所把他的认罪书交出去了,那傻柱判的时间绝对比许大茂严重……”

“对对对,他现在没办法给我赔钱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张朝阳立刻起身说道。

易中海懵了,连忙拉住张朝阳,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又不是故意不还你钱,现在在派出所,你就别添乱了。”

“你想屁吃呢,900啊,我都这么穷了,这可是一大笔钱,要不你帮他一次性还了。”张朝阳期待的问道。

只要易中海出了这一笔钱,那就等于把他套牢了,后面只要一次不付钱,这投资就亏定了。

股市定律。

就傻柱的性格,要赔的钱将源源不断。

易中海气的哆嗦,说道,“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你给我一个小时,我和老太太商量一下,你不要去报案。”

张朝阳点头都,“好,只有一个小时哦……”

张朝阳看了一下新买的手表,说道,“现在5点25,注意时间,时间就是生命。”

易中海连忙跑到后院哭诉,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大怒,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低声说道,“这个小畜生,我本来不打算对付他,可是他竟然给脸不要脸。”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傻柱啊,他只给了我们一个小时时间,一旦他把傻柱的认罪书交给公安,我们请再多的人帮助,傻柱也是要判刑的,到时候没了工作,我们的养老计划就失败了。”易中海急忙提醒道。

“先稳住他,不就是900元嘛,你把钱先给了,把认罪书拿回来,我和他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聋老太太阴沉的说道。

易中海有些崩溃,前几天刚刚给出5000块,现在又要给900。

“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两天何雨水问我要走了5000,我身上的现钱就只剩下五百多了。”易中海余光看向老太太,希望她也能出一半。

聋老太太身上有钱,她是五保户,每个月5块钱和若干票,票都被她卖了,她的饭都是傻柱和易中海提供的,这意味着她一个月就能攒七八块。

这么长时间了,这老登身上至少有好几千块。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从枕头下面数出五十张大黑十,说道,“你先拿去,等何雨水回来,把这笔钱要回来,这是帮她哥出钱的,她必须要还。”

易中海顿时大喜,对啊,这笔钱可以让何雨水出嘛。

易中海再也没了负担,接过钱又回去拿400元,来到张朝阳家里。

“这里是900,把傻柱签的协议还给我。”易中海凝声说道。

张朝阳推出代还协议,说道,“签了,傻柱的协议你就可以拿走了。”

易中海看了一下,只是简单的代还协议而已,便毫不犹豫签下了。

900到手。

张朝阳随手把傻柱的认罪协议还了回去。

“张朝阳,你太狠了,不过咱们走着瞧,你会后悔的。”易中海收走了认罪协议书,立刻放狠话威胁道。

哈哈哈哈……

张朝阳不怒反笑,说道,“易中海,我等着你反抗,你不反抗,我都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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