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世子爷来了。”
连宠了那魏蓉三日,林知熠可算有了时间来看归荑
彼时,归荑正在逗弄小霁禾,她近日事忙,已经许久未曾和小霁禾如此闲适的玩闹一会儿。
“近日小霁禾如何?可有不舒服的?”
林知熠从归荑手中将孩子接了过来,闹哄了一会儿,自是一派温情脉脉景象。
“一切都好,是个身体壮实的孩子。”
归荑不求女儿什么貌若天仙、德才兼备,只要有基本的品行不去害人,再有个健健康康的身体就好。
“如此甚好,对了,这几日,谢师宴筹备的如何了?”
其实林知熠本也想问两句归荑的近况,只是到底没有说出口。
他确有几分心悦归荑,只是,他为主子,归荑是奴婢,若是解释起来,实在有些不好看。
他怎能被一区区奴婢拿捏住了心性?
除却之前那次,如今瞧着户部尚书和那魏蓉也算老实了,留下两人,也算是朝堂上的一点助力。
比起日日想着如何安抚魏家父女,不如就假意宠幸一番。
如今也算去的殷切,一两个月之后,魏蓉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他也就有理由再不去看魏蓉了。
魏蓉不过是想争点宠爱,小女儿家的,也不值得计较。
“各处多已经吩咐下去了,我让人融了金器重做,算是为侯府节省点开支。”
又不是诚心诚意的为了侯府,归荑做出来就是要邀功的。
“不过我这几日忽然发现,有些跟了侯府多年的老人,似乎还是粗实的下人。”
“他们年俗大了,想也做不动了,我便思量,要么开了恩典放他们出府,要么也升一升,去做轻快些的活计。”
“如此也算我们侯府仁义,如今侯爷与世子您双双入朝为官,多少双眼睛瞧着,可不能让人拿捏了把柄,说咱们侯府刻薄寡恩。”
归荑已经决定去翻一翻,府里的旧人,无论林知熠是否答应她都会去做。
如今,不过是给林知熠个预期,将来若当真被发现她在府中和一些旧年的下人交往过密,她也好有个说辞。
似是想不出归荑竟然如此细心,闻言,林知熠忙点头答应。
“如此甚好,你有这些心思,自去做就是。”
归荑笑着应下,随后伏在林知熠膝上,她知道,林知熠最喜她这般姿态。
“哇……哇……”
不知怎的,方才还咯咯笑的小霁禾忽然哭闹起来,归荑猛的坐起,从一脸茫然慌乱的林知熠手中接过了孩子。
孩子这会儿瞧着并未有什么不对,身下也十分干爽,归荑不明所以,只当孩子是饿了。
“奶娘,请小姐下去吧。”
话不好说的太直白,归荑这样说,那奶娘也明白了过来,将小霁禾抱走离开。
“今儿,我便宿在你这会儿……”
林知熠依恋归荑的身子,这几日在魏蓉那里都是和衣就寝,实在是想的紧。
二人一起做过不少荒唐事,林知熠虽是醉了酒,却连当夜的晚风都记得,实在是食髓知味。
这会儿还有天光,想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想到这里,林知熠连晚饭都不吃了,拉着归荑就往卧室里走。
林知熠今儿似乎是用了新香,归荑站的近,闻起来,只觉万般羞涩。
“这还青天白日的呢……爷您怎么……”
只听林知熠轻笑一声,眼神略带侵略的扫了扫归荑。
“晴天白日便不行了吗?归荑忘了,秦王府时……”
那日,归荑跟随符绾晏回秦王府探亲。
也是青天白日的,一墙之隔的丫头们再给符绾晏收拾屋子。
而墙里,归荑正和林知熠被翻红浪。
林知熠眯起眼睛,有些戏谑道:“你勾引我,怎么,如今做了如夫人便再瞧不上眼了?”
归荑装出一副羞怯模样,随后上前贴着林大着胆子知熠道:“奴婢,求之不得!”
灼热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渐渐地,分不清是谁还有呼吸。
“爷~”
娇兮兮的唤了一声,归荑媚眼如丝,一双桃花眼里潋滟含春,勾的人说不出一个不字。
右手食指伸了出来,归荑眼神向下一瞥,随后便勾在了林知熠的腰间。
轻轻拉扯,连林知熠的魂都拽了去。
一个对视,自有万般话语不用言说。
刚拽着人往屋内挪了两步,一道尖利的喊叫,将一切旖旎气氛都清扫的一干二净。
“如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奶娘一声叫喊,吓的归荑忙回正了身子,扫了扫身上的褶皱端庄了仪态。
林知熠无奈的笑了笑,只能暂时收敛心思。
见二人反应不大,那嬷嬷急切的喊了出来。
“出大事了如夫人,小姐身上忽的起了一片的红疹,分外瘆人,你且快去看看吧!”
“什么?”
归荑木的瞪大了眼睛,全然将林知熠跑到了脑后,一刻不停地去了小霁禾的房间。
此时,小霁禾躺在床上正啼哭不已。
满身满脸的红疹子看着都吓人,归荑襄阳上前抱一抱,却被奶娘拉住。
“如夫人,您不该去,若是个传染的,您出了事,那小霁禾作何指望呢?”
此时归荑全然愣着神无法思考,奶娘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只觉得浑身都木了。
“且……且先请大夫吧。”
归荑有气无力的说出这句话,随后就栽倒在了林知熠怀里。
这般打击,还不足以让归荑昏过去,只是却站的不太稳当了。
奶娘拦着不让归荑去抱孩子,如今归荑冷静下来,也知道奶娘才是对的,不再强求什么,只是焦急的等待着。
良久,大夫终于过来,旋即立刻钻进了小霁禾的屋子。
小霁禾哭了许久,竟是连嗓子都哑了。
摸摸看看,小霁禾被大夫翻来覆去的瞧,归荑心中实在不忍,想要离开又十分的不放心。
归荑急的如烈火烹油,不知多久,终于见那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夫,小霁禾如何了?”
“如夫人,不必太担心,小姐并没有大碍,两副药下去,这红疹子就会消下去,三日之内,就能恢复如初。”
归荑这才刚送了一口气,就见那大夫又拿起腔调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