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都黑了,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心里憋屈的慌。
没眼光的男人,精神力等级就那么重要嘛!A级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是C级,不照样有两个A级的丈夫。
还有那个叶皎月,也不是个好东西!嚣张跋扈、恶毒不讲理,看自己不顺眼,就故意让人欺负自己、孤立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像她这样的雌性,就算是长得再漂亮、精神力等级再高又怎样?不会有人真心喜欢这种恶毒的女人的!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会儿,黎晓晓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二皇子的身影,就转身出了宴会厅,准备去找二皇子。
走了一路,黎晓晓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而且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眼前是清澈的湖泊,周围是高大的树木,黎晓晓看了又看,还是不知道应该往从哪里走,只能着急的在湖边走来走去,想要看看有没有人经过,她好去问路。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黎晓晓才看见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惊喜万分,激动地朝他挥手。
但因为太过兴奋,她脚下一个打滑,就扑通一声摔进了湖里。
“啊,救命啊!”黎晓晓惊恐地喊了起来。
另一边花园里,叶皎月她们正在喝茶聊天,突然听见门口的方向出现一阵骚动。
罗琳听得心痒痒,好奇的不得了,眼珠子一转,就拽着叶皎月的衣服道:“皎月,我们过去看看吧,那边说不定出什么大事了!”
叶皎月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向了门口。
围在门口的一众雄性,看见雌性出来了,眼睛都开始发光,纷纷跑过来献殷勤。
“这边是怎么了?”罗琳好奇的问道。
“有位雌性大人掉进湖里了!”一名雄性踊跃回答道。
叶皎月闻言,挑了挑眉,和罗琳对视了一眼。
很明显,这人应该就是黎晓晓了。来参加宴会的雌性,除了她之外,别的都在这里。
其他雌性面面相觑,显然也都想到了这个答案。
“那她人呢?”叶皎月问道。
“在那里!”
叶皎月顺着雄性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黎晓晓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雄性。
不等她细看,那名雄性就抱着黎晓晓坐上飞车,离开了。
……
“妻主,吃水果吗?”凯里斯笑容满面的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
叶皎月直接将头撇到了另一边,声音冷冷的道:“不吃。”
凯里斯脸上的笑容一顿,接着道:“那糕点呢?妻主,我最近新学了一种糕点,你要不要试试?”
叶皎月不耐烦的道:“我都说了,不吃、不吃!你听不懂吗?”
凯里斯委屈的垂下了眉眼,浑身充满了破碎感,惹人心怜。“对不起,妻主!”
叶皎月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你怎么还不走?”声音冷漠至极。
凯里斯仿佛被她的冷漠给伤到了,狭长的狐狸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妻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就这么讨厌我?”
叶皎月被他的话勾起了心中的怒火,抬手拿起一个茶杯就扔了过去。
“你还有脸说这个!”
嘭的一声,茶杯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之前要不是你耍手段,向我雄父施压,我怎么可能会娶你!”
凯里斯没有闪躲,眨了眨眼睛,眼里还含着泪珠,嘴角却翘起了一抹弧度。
“可是妻主,你实在是太受欢迎了,我要是不用点计谋的话,就没办法嫁给你了!”
“妻主,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就当是施舍我,不要讨厌我了,看看我好不好?我不会比其他人差的!”
叶皎月对上他专注的眼神,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玩味的笑了笑。
“想让我不讨厌你啊,很简单!我们去把婚离了,我就不讨厌你了!”
“怎么样?凯里斯,要是答应的话,我们明天就去,以后我都不会再讨厌你了!”
“不行!”凯里斯脸上表情不变,但回答的却是异常坚定。
他心里明白,叶皎月现在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这婚要是离了,他就再也没办法靠近她了,到时候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以后,他的妻主会和别人耳鬓厮磨,而自己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看着,连插手的立场都没有,他眼中就会染上了一抹狠厉。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妻主牢牢的绑定在一起!
叶皎月听到他拒绝,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可恶!凯里斯,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离不离婚?”
她从出生开始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偏偏自己的婚事却不能做主,被胁迫着娶了凯里斯,这让她心中怎能不恨!
在她心里,凯里斯就代表着耻辱!
凯里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他不想离婚,但又怕说多了让叶皎月更加讨厌自己,只能沉默不语。
叶皎月看他那样就来气,一脚就踹了过去,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
偏偏凯里斯皮糙肉厚的,虽然同为S级,但是雌性和雄性的力量差距明显,论战斗力和身体强度,同等级的雌性远远比不上雄性。
叶皎月都累的气喘吁吁的了,凯里斯还不痛不痒的。
见状,叶皎月更气了,眼里都冒着火光,配上她那美的如梦似幻,像是女娲精雕细琢出来的容颜,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秾艳动人。
凯里斯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痴迷,怕她气出个好歹来,默默地从腰上抽出一根鞭子,递给了她。
叶皎月没好气地将鞭子拿了过来,这一拿就觉得有些熟悉,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她之前用的那个,顿时有些惊讶。
“这鞭子不是在莱蒙那里嘛,怎么到了你手里?”
凯里斯有些心虚,低着头没有回答,眼睛盯着地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