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说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呢。”冰凝郡主客观道:“好吧,我承认太子殿下实力很强,可是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楚,你既然喜欢,那就尽力去试试。”

“就算没结果也不会后悔。”

严恩阳原本还惆怅,见她一本正经给他出主意,好笑地摸摸她的头。

“你个小丫头,自己还不懂感情呢,倒会教哥哥了。”

冰凝郡主拍开他的手:“你爱听不听,不听以后可别后悔。”

严恩阳正色:“行,哥哥知道了。”

-

何肃在悬崖下搜寻了这么多日,只找到了马车残骸。

他预感不妙,不敢耽搁,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王爷,属下该死,太子……好像没在那辆马车上。”

“何肃,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太子不在马车上?”清王怒笑两声:“太子都回京了,本王会不知道他在不在马车上?”

何肃将头垂得几乎贴到胸口:“属下该死。”

“你当然该死,我问你,你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何肃微愣,随即在自己腰间摸了摸。

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摸到,瞬间面如死灰。

在开口,话沉重得似有千钧:“腰牌,属下的腰牌不见了。”

说完,他闭上眼。

这一次,他是必死无疑了。

“ 何肃啊,你跟了本王这么久,本王看重你、信任你,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可你这次太让本王失望了。”

“本王告诉你,你丢的腰牌在太子手上,皇上还要本王彻查太子遇刺的事情,你说本王还保得住你吗?”

何肃再睁眼,已经哀莫大于心死。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属下也没脸求您饶命,只求王爷善待我的家人。”

“看在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的份上,本王一定会善待你的家人。”

清王抬手,立刻有侍卫进来将何肃拉到院外。

院中已经跪了好些人,都是这次跟他一起行动的兄弟。

每个人面上都无悲无喜,他们知道头顶的刀即将落下,可他们更知道谁都救不了他们。

就算求饶,清王也不会心软,何必白费唇舌。

手起刀落,血溅了满地。

“王爷,都解决了。”

“嗯,以后就你顶上何肃的缺,他手下的人归到你手下,记住,本王这里不留办不好差事之人,在本王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

应淮脸上还有刚刚行刑时被溅到的血,他单膝跪地:“是!”

“好了,先替本王去办一件事吧。”

“请王爷吩咐。”

“何肃以及这次参与行动的人,家人一个不留。”

屋内众人,除了清王,都很震惊。

“本王的话没听到?”

应淮艰涩道:“听到了王爷。”

“那就去吧。”

今日在清王书房的除了秦恒、庆行远,还有齐贺与孙典礼两人。

齐贺与孙典礼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

清王真狠呐。

何肃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人被他杀了,现在清王连他的家人都不放过。

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有一日,清王会不会也这样对待他们?

“两位统领吓到了?”

齐贺一直以孙典礼为首,这一次也是让他先说。

“王爷说笑,本来就该这样,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是他们自己没办好差事,怎能怪王爷残忍。”

清王看向齐贺:“齐统领觉得呢?”

齐贺忙道:“典礼兄说得不错,王爷魄力让人敬仰,是他们自己办事不牢靠,死有余辜罢了。”

清王笑了:“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们无需担心,本王对自己人向来很好,今后两位统领在本王这儿都是自己人,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要你们诚心待本王,日后本王定不会亏待你们。”

齐贺没听明白,孙典礼却听明白清王这是在借机警告他们。

谁都没挑明,他也装没听懂,苦涩道:“王爷,我们早就被太子殿下卸了权,哪还是什么统领,闲赋在家,得过且过而已。”

清王有些懊恼:“是本王的不是,提起了两位的伤心事,放心吧,只要你们待本王忠心,属于你们的本王迟早会还给你们。”

“本王也知道最近你们都受委屈了,再忍几天,一定有好消息。”

孙典礼和齐贺喜道:“多谢王爷。”

“行,你们回去吧。”

孙、齐两人一走,清王视线扫过庆行远,最终落在自己儿子身上。

“你没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

秦恒上前一步跪在清王面前,庆行远也跟着上前跪下。

“父王,儿子自作主张,拿着您给儿子的信物想要召回父王派出去的人,请父王责罚。”

庆行远:“王爷,是属下给世子出的主意,您要罚就罚属下,千万不要责怪世子。”

清王沉默半晌:“都起来吧。”

“本王现在也后悔当日没有听先生之言,如今事情败了,还惹上了一身骚。”

“皇上要本王彻查此事,太子手上有证据,最终必然会查到何肃身上,免不得要先生给本王出个主意。”

两人齐齐给清王磕了个头:“多谢父王不罚之恩。”

秦恒起身,顺便扶了身旁的庆行远一把。

庆行远再道:“多谢王爷、多谢世子。”

清王让两人坐,问庆行远:“先生有何法子能让本王与此事撇清关系?”

庆行远上前凑到清王耳边说了几句话,清王大笑:“妙,妙啊。”

-

“太后,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闻言直起身,额头上的巾子掉落在地。

“快请。”

得知卫振的事情,太后气急攻心,真病倒了。

周明帝过来探望几次,太后也都忍着没有提起卫振的事情。

时候不到,说多了招人烦,求情要留到最后。

太子进来了,还让人押了个宫女。

太后心里一沉。

太子给太后请过安,视线从那个被人压着的宫女身上扫过。

“她是皇祖母的人?”

太后深吁口气,勉强露了个笑:“是,是哀家让人去东宫伺候的,不知她犯了何事?”

“东宫有规矩在先,容不得心术不正之人,此宫婢是皇祖母自己处置,还是孙儿代皇祖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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