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是第一?”
又是异口同声。
温沅犹豫了一秒,随后正色道:“在我心里,你们都是第一。”
面容肃穆,一本正经。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后就在温沅的眼皮子底下和解了。
然后开始讨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的话题。
温沅:“?”
感情她这个当事人成了外人?
“咳咳,那个,崽崽们呢?”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几个男人,到现在为止,她可没见到一个孩子。
除了赢渝川,两个崽崽正在里屋的床上酣睡。
“都在林觉部落崽崽乐园,部落早就重建,换了个更加安全的地势,有专门信得过的人照顾,阿沅放心。”白啸回答。
“都在?”
“嗯。”泽塔和赤濂点点头。
“我们都是在找你的路上遇到的,崽崽们还小,现在是雨水季,不宜跟着我们出来,又不放心给别人,所以干脆放到白啸的部落了。”
赤濂开口解释。
“你们不准备回去了?”温沅看着几个男人,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自是要回去的。”白啸拉过温沅的手,笑着道:“不过我们商量好了,总是要留一个人在你身边保护的。”
“雨水季危险,野兽和猎兽族人出没频繁,我们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温沅沉默,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声,道:“等到雨水季一过,我就要离开了,若是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们,我想去我阿玛的家乡看看。”
一听说温沅要独自离开,泽塔几人都是一脸担忧。
“沅沅,比希来自大陆西部,那边比之我们这边要复杂的很多,我们作为伴侣,怎能让你一个人离开?”
温沅伸出手,木系异能涌出,一颗种子在瞬间发芽。
“我有自保的能力。”温沅看着他们,淡笑道:“我跟其他的雌性不一样,我的志向在于宽阔的天地,而不是束缚于一方。”
“这么说或许有些不合适。”温沅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每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曦月虽是我的阿姆,可她要平衡兽夫们,平衡其他的孩子,所以对我这个没有阿玛抚养的孩子也是一视同仁。”
“在她看来,是一视同仁,在我看来,等同于抛弃。”
“我的阿玛是个很温柔的人,没成年之前,我就想去他住的地方看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虽然这只是她的借口,但曦月这个阿姆,典型的嘴硬心软,她能感觉到并不是不喜欢原主。
但原主感觉不到,所以她才会在得知自己生育能力低下,要被送去红区之后,才会担心自己的未来,一时失足滚下山坡。
“好。”白啸站起身,轻轻的揉了揉温沅的头,声音轻柔:“阿沅想做什么就去做。”
赤濂顿了顿,接着道:“阿沅,你若是想,便去做,我等你回来。”
赢渝川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拉住温沅的手,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沅沅,想要出去闯,得有实力。”泽塔声音温润:“雨水季这段时间,就由我们来轮流帮你们提升实力。”
“好。”温沅点头。
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泽塔他们很好,但不值得她停留。
因为后面遇到的,或许会更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这么想可能会有些自私,但她就是个以己为先的人,小命和爱情,并没有可比性。
男人,只能说是她生孩子保命的工具人。
接下来的时间,赢渝川一边休整部落,组建活下来的兽人()
重建被破坏的房子,一边教授温沅如何通过伴侣印记使用自己的能力。
白啸三人则是先回了一趟部落看崽崽们,嘱咐了一些事情之后,留下一人,两人回来。
商量好第一个留下来的是泽塔,十天之后换成白啸来接班,再十天轮到赤濂。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异样,温沅花了一百积分找崽多多暂时将隐藏的印记放了出来。
“水系术:凝水遁!”
晶莹剔透的水从海里涌出,纷纷飞向温沅。
“哗!”
下一秒,水洒下,温沅被赢渝川一把抱开,原本她所站的地方,被水浸湿了。
“又失败了。”温沅叹气。
这是她第二十五次失败。
伴侣印记发挥出的力量有限,最好是专攻于一项术法,以提高攻击力。
凝水遁是赢渝川为她所挑选的,防御系术法。
“别灰心。”赢渝川煽动着翅膀将她放下,安慰道:“当初我阿玛教我的时候,可比你还学的慢。”
阿玛……
温沅一怔,看向赢渝川。
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赢渝川的阿玛在前几天的战斗中,为了保护一个被落下的孩子,死在了鲁西的手中。
而赢渝川,和其他所有兽人一样,打小就是不是阿玛带大的,他的阿姆,在那一次猎兽族的袭击中,为了逃跑将他推了出去吸引注意力,自己跑了。
结果最后,确实赢渝川目睹自己的阿姆被猎兽族人活活吃掉。
这打击让他再也无法直视雌性,至于鲁珠,是因为赢浦的爱屋及乌,鲁珠是赢浦喜欢的雌性生下的孩子,在鲁珠的阿姆离世之后,鲁西又性格大变,开始仇视猎兽族人。
专心致志对付猎兽族,有些忽略了鲁珠,赢浦爱屋及乌,对鲁珠多加宽容,导致赢渝川对她,也是比其他雌性要宽厚些。
至少没有恐惧和厌恶。
但就是因为这种特殊,加上两家小时候的玩笑,以及赢浦的偏疼和鲁西的暗示,让鲁珠对赢渝川有了一种近乎执拗的想法。
说到底,也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鲁西想要通过赢渝川成为鲁珠伴侣这种事情,控制赢渝川,让整个人鱼岛,不战而败,成为他猎兽族源源不断的口粮。
“抱歉,渝川,是我忽略了你。”温沅抱住赢渝川,声音闷闷的:“今天就到这里吧。”
“怎么了?”
面对温沅的投怀送抱,赢渝川有些受宠若惊。
自打小沅的兽夫们找上门来,他便有些不安,害怕小沅会抛弃他,跟他们离开,毕竟,他得到小沅的方式,是抢。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还有族人,有崽崽,有我。”温沅抱着赢渝川的手紧了紧。
亲人逝去的痛,她懂,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挺过来的。
她打小就是个孤儿,是奶奶拾破烂带着她长大,童年的她,虽然日子过的苦了些,但到底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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