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循循善诱、耐心指导下,霓音压下青涩和害羞,愿意像他哄她一般,哄他开心。
女人一点即通,举一反三,还主动添了点狡黠和挑勾,偏偏一双眸清澈水润,染了点胭红,写满无辜的看向他。
活脱脱的,妖/精。
她骨子里的媚根本压不住。
怎能受得了她这样,贺行屿脑中的弦断裂崩坏,眼底猩赤深黑,早已把理性抛之脑后。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为他这样,只一会儿,霓音被一把捞起,重新搂进怀中,她如海藻般的黑发散在身后,面颊酡红,羞得透顶,贺行屿紧蹙眉峰,吻重重落在她耳边,气音沙哑:
“宝贝,你要弄疯我了。”
从前贺行屿一心工作,全部精力都在事业上,冷情冷欲,对于这些事只觉索然无趣,直至心中所爱之人终于来到身边,所有男人骨子里的渴念和坏意终于被挑起,压也压不住。
霓音是他的第一且唯一,所有的新乐趣都是她赋予他的,又因着赋予的人是她,爱意烘得那滋味更加噬/骨,让人欲疯。
霓音看着他失控的模样,小声问:“喜欢么?”
几乎是死过一回,怎能不喜欢,贺行屿嗓音哑到极致,指腹擦掉她红唇的水洇,低声喟叹:
“宝贝太厉害了,一教就会。”
霓音趴在他胸膛,耳根开始烧起来,故意凑了过去,主动吻上他的唇。
很快,贺行屿翻身反客为主,霓音被困住。
她慌了下,男人沉沉看她:“被你挑起的,你不得负责解决?”
她脸颊绯红,就感觉到他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
房间里,窗帘紧闭。
婉媚和沉重音色如和谐的交响曲一般,昏暗的光线难以掩盖烈意荒唐。
老中医的话早就被抛到脑后,霓音完全纵容自己溺在他的爱意里。
最后盒子里又少了一片。
霓音如脱水的小鱼一般,仿佛和世界脱离,被他捧在掌心,只能顺着他的河流荡游。
窗外的日光,灿烂到一天中最盛时。
冲完澡霓音被抱回浴室,倒头接着睡,再一次醒来,外头已经亮起霓虹。
怎么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懒洋洋爬起身,霓音去拿手机,好在今天没有工作安排,只有下午姜贝贝等团队成员出去自由活动了,问霓音今天有什么工作需要做的。
霓音回了句刚睡醒,把几个简单的任务下达,那头姜贝贝调侃:
【音音姐,昨晚和贺总太久没见,是不是太劳累了。】
这些人……
霓音羞得不搭理,放下手机,贺行屿正好进来,“睡饱了?”
男人似乎刚开完视频会议,一身衬衣黑裤,俨然矜贵妥帖,完全看不出早晨他还按住她后脑勺的模样,反差感让人酡红了脸。
霓音害
羞被他捞进怀中,轻哼:“都怪你,我又一觉睡到天黑了。”
她现在就是无比后悔今早为何要去招惹他……
累归累,饱睡一觉精气神倒是恢复过来了。
贺行屿淡笑问:“现在睡饱了?”
“睡是睡饱了,”霓音撒娇抱住他,“就是好饿了,一整天没吃饭了,你说你,还说要把我好好喂胖呢。”
他愧疚摸摸她头,说本来中午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谁知道她太困了压根叫不醒,“我刚刚已经叫餐了,马上就送到。”
“你叫了什么?”
“番茄牛肉,还有份茄汁虾,柠檬鲈鱼,和你喜欢的花雕醉蟹。”
他对她的口味了解得太透彻,她美滋滋闭着眼轻哼,“我不想动弹。”
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好,帮你穿衣服。”
他拿着睡裙给她套上,又拿了发圈过来:“宝贝坐好,给你扎头发。”
她眯着眼幸福靠在他怀中,他帮她梳好又绑好头发,又去拿了双棉袜:
“宝贝,脚伸过来穿袜子。”
穿好袜子,半蹲在她面前的他站起身,手绕到霓音臀下把她托起,走到了到浴室,把她放到盥洗池上,男人给她拿牙刷挤上牙膏,装好水杯。
霓音刷牙洗脸完,贺行屿拿过毛巾:“宝贝闭眼。”
她闭上眼,他温柔给她擦掉脸上的水珠。
贺行屿平日里的时间弥足珍贵,一分一秒都代表着金钱,此刻却愿意耐着性子,这般把她当成小孩来照顾,旁人看到定要惊呆下巴。
护肤完,再把人抱出卧室,走下楼去,叫来的餐也送来了,霓音窝到沙发上,懒洋洋托腮:“贺行屿,我要你喂我吃饭。”
“好。”
打开餐盒,把她抱到怀里侧坐,他一口一口喂她吃着饭,又给她剥着虾和螃蟹。
敢这么骄纵,是他给她足够的宠爱。
半晌夏斯礼打来电话,贺行屿开了免提扔到桌上,夏斯礼问他在干什么,“我把东迅的策划案发过去了,咱们聊聊。”
贺行屿嗓音慵懒:“迟点,现在没空,在伺候我老婆吃饭。”
夏斯礼:啊??!!
霓音腼腆开口打招呼,夏斯礼得知他们在一块,又听贺行屿刚刚那简直不要太凡尔赛的语气,不爽嗤笑:“喂你老婆吃饭你还挺骄傲啊?”
贺行屿:“你有老婆可以喂么?”
“……”
行行行,我没有,你最棒了。
夏斯礼气哄哄挂了电话,霓音于心不忍:“斯礼哥好歹是你兄弟,你这样会不会太伤害他了。”
贺行屿剥了个蟹腿送到她嘴边,慵懒反问:“曾经他都是嘲笑我没女朋友来着,现在我不得还回去?”
霓音对上他的目光,心尖裹上蜜来,弯起眉眼:
“那你太幸福了,连老婆都有了,这是一步到位。”
-
工作暂且放下。
贺行屿在广市陪了霓音两天。
第三天,见她无安排,他又带她去香港玩了圏,这次去主要是去见几个贺行屿在商界上的老前辈。
早期贺行屿在国外创业时,许多港圈的资本人物给了他许多指点和帮助,他们是和贺中安年轻时候都是朋友,也把贺行屿当成自家孩子来疼。
之前贺行屿和霓音订婚时,因为他们上了年纪不太方便出门,贺行屿说应该是他改日带霓音前来拜访才合乎礼数。
几位长辈见到霓音,她气质温婉清柔,知书达理,举手投足都富有涵养,不自觉让人喜欢,几人都是阅人无数的,看人一眼就够,见面后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贺行屿会突然选择娶了这样一位姑娘。
贺行屿全程都陪着霓音,其中有一幕,是俩人在一位长辈的老宅中散步,女人一身浅绿色重工刺绣旗袍,挽住他的手,笑意盈盈和他说着话,贺行屿缱绻看她,柔声应答。
俩人之间的般配登对不必言说。
长辈们都感觉到贺行屿变了许多,曾经他整个人冰冰冷冷的,如今爱笑了,感觉也有生活气息了,明显能感觉到霓音对他的影响巨大。
长辈们打趣贺行屿,说这是对霓音很满意,男人看着远处正在树下看着佣人采摘茉莉花的霓音,眼底化开柔意,点头应下:
“我好钟意佢(我很爱她)。”
霓音回来见贺行屿和长辈聊天,似乎在谈论她什么,她私底下去问贺行屿,男人淡笑把她圈在怀中:“没说什么,只说——”
樱花树下,他俯身在她红唇落下一吻,开口低沉的粤语酥了耳朵:
“bb,我好钟意你。”
曾经,她是他的妹妹仔。
如今,她是他的bb。
心之所向,唯一钟爱。
-
从香港回家,京市也进入了盎然的春季。
霓音继续休假充电,准备下一个项目,贺行屿也继续投入一个新的收购案。
刚开年,工作会格外忙碌些,出差少不了。
贺行屿时不时出差,霓音在家悠闲,闲时就经常和夏千棠去逛逛街看看秀买买珠宝,每次遇到喜欢的东西都会给贺行屿分享,他明明给了她卡,但还是动不动就转过来几千万,生怕她不花他钱似的。
夏千棠见此都替霓音幸福感慨:“老公动不动转账不说,还经常不在家——这是什么神仙的婚后日子啊!”
霓音笑,说这话要是告诉贺行屿,他肯定得生气,果然贺行屿知道后幽幽然打趣:“贺太太是喜欢上半句话还是下半句?”
霓音无声笑:“你猜。”
贺行屿慢条斯理道:“我明白了,我这周出差完在这边多待两天,让我太太再快乐点。”
“哼,你随便。”
“那我多待半个月。”
“……不行!”
霓音气鼓鼓不让,忍不住承认说当然是喜欢他在家里,如今一周才能见
一次面,她都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来用。
他笑笑,知道她不禁逗,只说忙完就尽快回来。
从广市回来第二周的周末,近几年发展势头很猛的MIY珠宝公司的董事长时飞举办了一个慈善珠宝拍卖晚宴,霓音收到了邀请。
晚上霓音出发去往拍卖晚宴所在的会所,下了车走进宴会厅,她今晚一席烫金色的露背长裙,妖冶明丽,肌肤皓白如雪,一出场就夺人眼目。
今晚许多圈里明星和企业家都在,大佬云集,时飞看到霓音,立刻欢喜上前:
“霓音,好久不见——”
之前霓音和时飞的公司有过合作,他对霓音的专业和敬业印象很深,让她考虑一下MIF的代言,他可是一早就属意她。
霓音含笑应下,周围也有几个大佬过来,霓音和他们问好,聊到工作,有人主动抛出橄榄枝,主动热情给霓音递了名片。
如今,她的人气节节攀升。
打了一圈招呼,霓音最后看到了今晚同样来的宋詹,男人穿着西装,正和朋友们聊着天。
快两个月没见,恍若隔世。
看到她,他眼神微变,很快抑住亮起的目光。
霓音淡漠无痕偏开,拿了杯香槟走到落地窗前,没多久后方传来声音:
“霓音……”
霓音闻声转眸对上宋詹的眼。
“你最近还好吗?”他天天都还是不受控盼着想见到她。
霓音淡然一笑:“当然很好,谢谢关心。”
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漠态度,宋詹喉间干涩:“我担心你,之前鲍诗筠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也只能在网上为你说说话。”
“那件事谢谢。”
霓音看向他:“但是我的事如今和你无关,对外我们还是不要有牵扯,于你于我都好。”
从前,是霓音不想被他藏在公众视野之下。
而如今,她却对他避之不及。
宋詹捏着高脚杯,脸色发僵,“早知道之前,如果我公开我们的关系了……”
“那倒是庆幸我们没有对外公开过,省得分手还得官宣一下。”
“……”
霓音不想和他多言,正巧有圈里几个女明星来找她聊天,她便走去一旁。
和她们正聊着,忽而宴会大厅的门被打开——
是贺行屿出现了。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材被黑色的高定西装衬托,剑眉星目,本就清冷淡漠的面容被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更添几分疏离,气质儒雅矜贵,又带着疏冷的凌厉感,仿佛令周遭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他走进来,霎时成为全场焦点。
许多人的目光簇拥而去,心生攀附之念。
“行屿哥,你来了!!”
时飞比贺行屿小一岁,年轻有为,两方平日里有些私交,时飞特别喜欢贺行屿。
贺行屿和时飞握手,目光却是穿过人群,
第一时间朝霓音这个方向落来,眼底晃过一道外人不易察觉的柔意。
有几天未见,刚刚男人才落地机场。
看到自家先生,霓音心弦波动,梨涡浅浅塌陷,却是克制着没往前走。
时飞带着贺行屿往里走,许多人上前打招呼,半晌到霓音等几个人面前,霓音身旁有人和他问好。
末了到霓音,她窘然咬了咬唇:“贺总好。”
听到这称呼,男人撩起眸看她,眼底微妙。
许多人的目光已经开始在俩人之间好奇打转。
霓音耳根微红,众人只见贺行屿没应,只是拿过一杯服务生盘中的果酒,换走霓音手中的酒杯,温声开口:“酒量不好,喝这个。”
话中的亲昵和关心不要太明显。
周围众人震惊。
他俩是青梅竹马这点众人皆知。
之前因为鲍诗筠的事,贺行屿公开说给霓音撑腰在圈里引起了轰动,毕竟除了霓音,贺行屿对外从未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牵扯。
只是还有许多人仍旧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
双方都没公开表达过,大家可不敢乱猜,上一个疑似和贺行屿有关的鲍诗筠,如今的下场是那样了。
只是今天氛围轻松,又好不容易逮到俩人同框,有人按捺不住好奇,主动替大家问道:
“霓音,你和贺总是什么关系啊?”
旁人见此也含笑调侃:“是啊,这关系可不简单,贺总连霓音酒量不好这个点都记得啊?”
起哄间,霓音感受到贺行屿落来的不偏不倚的目光,她耳根如烧起火来,动了动唇,只能心虚胡诌:
“贺总是……是我哥哥,他很照顾我。”
男人看着她,眼底兴味盎然,几秒后懒声笑应:“嗯,是她哥哥。”
霓音脸颊更红了。
这氛围可一点不像兄妹,有人怀疑但也没敢再调侃,万一得罪人了。
过了会儿,拍卖会准备开始,时飞邀请大家进入内场。
霓音被另外几个圈内好友拉着,只好跟她们进去坐在一起。
在座位坐下,霓音看到贺行屿坐在右前方,身旁都是圈里几个资本大佬,比贺行屿年纪大些,但气场却不相上下。
霓音抿了口果酒,手机震动了下,信息进来。
贺行屿:【行。】
贺行屿:【哥哥。】
霓音抬头对上贺行屿看过来兴师问罪的目光,小脸怦怦红润,她压下唇角,软声哄他:
【那我总不能承认你是我老公吧,别气了老公,今晚回去赔偿你好不好。】
贺行屿:【坐到我旁边来。】
霓音害羞说不要:【好多人都看着呢。】
这人,就是恨不得让他们之间更加明目张胆些。
贺行屿看着霓音眼尾透着的狡黠,无奈偏眼划过笑意。
他是把小姑娘扯到身边,当众公布他们的关系。
拍卖会开始,今晚一共有二十个拍品,霓音看了下拍品手册,发现很多都是她喜欢的,都想把它们收入囊中。
到第十个拍品,是一对顶级质地的帝王绿翡翠手镯,在国内外多方转手,起拍价八百万,霓音最喜欢这个,甚至都想好搭配哪几套旗袍了。
旁人争了会儿,霓音终于举牌,态度干脆利落,想要拿下的态度明显。
最后她把价格抬到了四千万,已经基本锁定了拍品,谁知在拍卖师落下最后一锤前,右前方的男人突然举牌。
男人长腿交叠,神色淡淡:
“四千三百万。”
霓音:??
这人和她闹哪出呢?
对上男人施施然的眸,她在心底傲娇轻哼,再度举牌:“四千五百万。”
贺行屿:“四千七百万。”
这火/药/味蔓延到全场,看着这幕的旁人全都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俩人这是闹矛盾了?!
众人惊愕吃瓜间,后排的宋詹见此有一瞬间的犹豫,想举牌为霓音拍下。
可想到上次在RM拍卖会上的丢人场景,他紧紧攥着牌子,犹豫过后还是没敢出手。
霓音把价格提到五千万,傲然和贺行屿对视,男人眼底偏开兴味,再度举牌:
“五千两百万。”
霓音:“……”这人好坏!
她压下唇角,不陪他胡闹了,最后玉镯被贺行屿拿下,霓音身旁的朋友安抚:“音音没事,没拿到就算了,看看下面的拍品。”
霓音只是笑笑:“嗯……”
拍卖会中场结束,贺行屿安排助理去办交易手续。
过了会儿,他当场拿回了这对帝王绿玉镯。
贺行屿看到远处在窗前喝酒的霓音,随后不避讳周围许多人的面,走了过去,当众把装着玉镯的首饰盒递给她,嗓音低柔含笑:
“笨,跟我抢什么?还不是拍给你的。”
周围人:???
……以为是俩人起争执,原来是在故意打情骂俏?!
我靠,我又磕到了。
刚刚还想为霓音出头的宋詹脸色难看,差点他又丢人了……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霓音面颊微红接过,“我自己也有钱啊。”
他声音低磁,只落在她耳边:“我在外面拼命赚钱,就是拿回来给你花的。”
霓音心尖春河荡漾,有朋友见此过来调侃他俩这是自己哄抬物价,贺行屿提唇:“无妨,就当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了。”
下半场拍卖会,霓音还有看重的几个拍品。
她一开始举了个牌,像是小猫咪用爪子拍了拍想要的小猫干,贺行屿瞬间会意,只要她举过的,他都帮她强势拿下。
没人敢和贺行屿抢。
也没人抢得过他。
看着漂亮宝贝一个个被拿下,霓音心情愉悦,贺行屿看到小姑娘被哄开心,唇角也不自觉挑起弧度。
周围人:这俩人是兄妹,鬼才信。
大家全程默默磕糖,都纷纷羡慕。
晚上九点多,拍卖会顺利结束。
今晚单单贺行屿一个人就为这场拍卖会贡献了近四亿,当真是全场焦点。
明星们陆续散去。
霓音和朋友们聊了会儿天,半晌道别,手机收到贺行屿的信息:【褚梁去接你。】
霓音转头看到褚梁走来:“太太,您请,先生已经在车上了。”
“好。”
走到会所东门,周围人烟稀少,路边只停着辆黑色劳斯莱斯。
霓音迫不及待上了车,看到面容矜贵的男人长腿交叠坐在后座,身旁壮观地摆着六个首饰盒。
全是他帮她拍下的宝贝!!
霓音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捧起来看着:“天哪好漂亮呀……”
她眼睛弯成月牙,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过去,圈在怀中:“贺太太可还高兴么?”
她笑开了花:“特别高兴……”
贺行屿旋即手伸到后方,拿到一捧淡粉色的人鱼公主玫瑰花束,霓音没想到他回来那么赶,竟然还记得给她准备了花。
他问:“喜欢么?”
“喜欢……”
被惊喜到,她心间溢满甜蜜,黏人抱住他,男人把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箍住她脸,吻落了下来。
气息交换。
空气中馥郁开玫瑰芬芳。
半晌他停下,抵着她额头,慢条斯理问:“说说看,我是你哥哥么?”
“唔……”
“哪个哥哥能哄你开心今晚给你花了四亿?”
“哪个哥哥给你买了玫瑰花,在车里等你?”
贺行屿扯起唇角,沉哑嗓音塌陷在她耳边:“又是哪个哥哥能一个晚上把你操/.哭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