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胤泽微微一笑,问道:“王妃想去找那玉佩吗?”
“不找,就是好奇!如果真有这么神奇的玉佩,怎么会失踪呢?”
慕容胤泽放下书缓缓道来:“那玉佩是先皇在位时期之物,那时有个巫祝拿来玉佩告诉先皇,这玉佩是给太子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得此物者可得天下。那时我父皇只是个皇子,可后来先帝病逝,遗诏中却立了父皇。太子逼宫造反,却被李将军亲手射死。那玉佩从此再不得见!”
“遗诏突然就换了人?”周逸然只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继续问道:“可太子不就是储君吗?既有储君,为何遗诏会改!怕是……”
周逸然刚想说出口慕容胤泽轻轻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当年发生何事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今天这天下是父皇的。”
周逸然点了点头道:“那王爷还要那玉佩有何用?拿着那玉佩的前太子最后还是没得到皇位!”
慕容胤泽摇了摇头,一脸我就不告诉你的神情,周逸然不悦的撇了撇嘴,不再询问。
突然慕容胤泽把她拉在怀里,压在身下。
周逸然立刻将他推开,不悦道:“王爷天天都想做那事吗?”
“你是本王的王妃,为何不能想?”他脸上挂着邪魅的坏笑。
周逸然被他轻轻一吻,依然无奈的推开他:“那我以前没有来府里的时候,王爷每日如何打发,和李婉儿也日日笙歌吗?”
慕容胤泽突然停下,抬起头不屑的看着她,冷斥道:“你当本王是什么人?”
“可她也是王爷的侧妃,就算发生关系也非常正常啊,王爷那时候也就十八岁,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我可以理解!”
“你这女人!”他被她气得一时语塞,愤怒的瞪着她。
“怎么还生气了!”慕容胤泽这种平日遇到什么事都喜怒不于色的人,只要发怒都是被她气得,她觉得甚是好笑。
“你很希望本王和其他女人也这样吗?!”他怒斥道。
“她又不是其他女人,也是你的……”周逸然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的吻拦住。
慕容胤泽傲娇的瞪着她,一脸霸道的低吼道:“本王可从来没有碰过她!”
周逸然怔住感到震惊,良久,她才反应过来,捂嘴笑道:“原来王爷当时和我圆房的时候是处男啊!”
慕容胤泽面露窘色,只觉得被她说的脸颊越发滚烫,他羞赧的吻到她唇上,动作却显得急躁。他疯狂的撕扯掉她的衣服,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周逸然被他吻得浑身滚烫,不由得闭起眼发出阵阵低吟,慕容胤泽看她如此享受缓缓趴在她耳边小声道:“今夜就到这里吧,王妃早点休息!”
说完,他翻过身背对着她。周逸然衣不遮体的躺在那里,呆呆的还把两只手攥成拳头举在脸旁。
这个混蛋,居然挑逗了她立刻转身去睡觉。
“慕容胤泽,你点的火你必须负责!”她起身压在他身上,吻向他薄薄的嘴唇。
慕容胤泽嘴角得意得扬起,痞痞的笑道:“本王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竟然还敢嘲笑本王!”
“贱妾再也不敢了!”她撒娇道。
烛火未灭,秋风袭来。盈盈沉香,床帏轻摇。一室春光无限好,不敢高声暗皱眉。
次日,慕容胤泽一早离了府,周逸然闲来无事,在苑内小转,这些日子她除了吃就是睡,出门坐轿子不曾劳累,不知不觉脸都圆了几圈。
“小姐,您走慢点!”管彤也是习武之人跟她转悠几圈也觉得体力不支。
“走慢点还怎么减肥!”她转过身回道,不料却撞到一人怀里。
抬起头,二皇子慕容胤玺正温文尔雅的看着她。她察觉失态,急忙行礼道歉道:“二哥,方才逸然鲁莽了!”
“无妨!”他淡淡一笑,温润如玉。
“今日三弟可在府中?”他继而问道,二皇子长身玉立,郎眉星目。气质轩昂淡雅如风。一直与世无争的他,看上去总是那样和煦温暖。
周逸然回道:“今日王爷应该去了拥军营,一早便离府了。”
“哦?看来本王来的不巧!”他淡笑,面如冠玉。
“无妨,王爷您可以去拥军营找他啊!”周逸然莞尔一笑:“又或者有什么话可以让我捎给王爷。”
他摇了摇头道:“并无什么要紧之事,只是成亲之日快至,本王有些事宜想与三弟询问。”
“哦!对哦,逸然记得二王妃是李将军的嫡女李玥儿小姐吧!”周逸然面带笑意,心中却还是生出一丝担忧,这李玥儿也认识慕云汐。毕竟这李玥儿比起李婉儿是好是坏还不得知。
“是,本王未曾娶妻纳妾,所很多事还是不太清楚,想问问三弟,既然他不在,那本王他日再来!”
“成亲之事,王爷也可以问我啊!”周逸然不想让他白跑一趟,笑道:“逸然也是过来人。”
二皇子慕容胤玺看她可爱的神态,微微笑道:“弟妹成亲知晓的是女儿那一套,我们迎亲的准备可与你待嫁不同。”
“哦!”她悻悻的点了点头道:“您说的也对,那还是他日您亲自问我家王爷吧!”
二皇子告别,周逸然送他去府门前。
看二皇子骑马离去,周依然正欲转身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神神秘秘的看着王府前门。
周逸然警觉地看向那里,那人急忙躲起来。她示意管彤和音离抓住他,两个丫头也算机灵。未想到,那人丝毫不会武功,管彤轻松把他带到周逸然面前。
那人抬起头,周逸然惊愕的盯着他俊秀的脸,惊叹道:“窦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