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歌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秋月白。
“还有事吗?”
余光一瞥,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粉红色的爱心眼瞳!
然而,当他再去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女剑仙清澈的眸子没有任何异常。
‘是我眼花了吗?’
秋月白衣袖的双指早已经攥紧,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栗。
刚刚,差一点就被大师兄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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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话锋一转开口道。
“还有一件事,或许大师兄会感兴趣。”
她略微上前一步,就像是宠物想要去贴近主人。
“监察院发现太子与熹贵妃私通,而且,今晚他还会去。”
李令歌眉头一挑,好家伙!
这事连监察院都知道了,怕是只剩孤家寡人的皇帝还被蒙在鼓里吧。
“那你们监察院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秋月白微微摇头。
“事关天家颜面,这种事监察院自然是装作不知道,大师兄若是想要扳倒太子,可以从这件事上做些文章。”
她身在监察院,知道的事情自然要比其他人多一些。
“陛下身体越来越差,大师兄与太子不合,这是绊倒他的最好机会。”
闻言,李令歌略微沉思了一瞬,而后点了点头。
如今南越即将覆灭,这储君之位也是时候空悬出来了。
“你打算怎么做?”
秋月白显然是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口道。
“太子身旁的贴身太监是监察院的人,只要能引陛下去熹贵妃处,他自然能将这件事搬到明面上。”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李令歌心中还有一个疑惑。
“陛下独宠万贵妃多年,你怎么能让陛下去熹贵妃处?”
“只要大师兄需要,师妹自然有办法办到。”
说话间,秋月白的脚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李令歌的脚尖了。
只不过,两人先接触到的地方是胸脯。
感受到秋月白的柔软,李令歌的思绪立即被拉了回来
监察院的人几乎无孔不入,他都不知道卫王府有没有监察院安插的爪牙。
想来,陛下身边也有秋月白能够调动的力量。
“那就有劳师妹了。”
“大师兄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秋月白的呼吸略显急促,“请大师兄尽管命令我吧!”
主人的命令便是对她的爱!
李令歌:(⊙o⊙)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晚上我想要亲眼看着太子失去储君之位,有没有办法让我偷偷进入皇宫?”
既然决定要今晚扳倒太子,那他面见皇后娘娘的时间也该提前了。
趁着最后的时间,得把姜离送来的把柄给利用好。
等到太子被废,这把柄可就失去作用了。
“西华门那儿有个小门,过去下雨的时候墙塌了,太监们图着往外运煤炭方便,把它改成了一扇门,外边看不出来。”
说话的同时,秋月白深吸了一口李令歌周身的气息。
这就是主人的味道,她要牢牢记住。
“有人就靠着它做生意,太监们往外偷东西卖,后宫嫔妃私会家里人,大师兄可以从那里进去。”
李令歌笑了。
“宫禁森严,其实八面透风啊。”
入夜。
吃过了嫂嫂下的面,李令歌在夜色之中走到了西华门。
按照秋月白所说,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处暗门。
离得近了才发现,门口处还有一个小太监在守着。
走到门口,只见小太监正无所畏惧地上下打量着他。
李令歌的眉头略微皱了一下,他虽然没有从这里进过皇宫,但是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你是新来的?”
小太监点了点头。
“是啊。”
李令歌略微凑近了些,继续问道。
“认得我吗?”
小太监摇了摇头。
“不认识,怎么着?”
李令歌:……
“你叫什么名字?”
“秦草,怎么着?”
啪!
李令歌一巴掌扇在了秦草的脸上,冷声道。
“本王赏你一巴掌,让你认识认识!”
说着,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了秦草的小腹上。
“什么东西,敢挡本王的驾,我看你是活腻了。”
扑通!
秦草立即跪地,恭声道。
“王爷,王爷,奴才吃屎迷了眼,不懂事,您说个章程,奴才遵命就是了。”
李令歌下巴微扬。
“少啰唆,开门!”
“嗻。”
秦草立即起身,而后麻利地打开了身后的那扇小门。
“看你还蛮伶俐,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拿着吧。”
李令歌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张银票,扔到了秦草面前,而后迈步走进了门中。
跪在地上的秦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道。
“五十两!”
他立即冲着门内的那道背影恭声道。
“谢王爷,王爷常来啊!”
甘泉宫。
月华如水般洒落,一道黑影轻车熟路地进入了沈凤仪的寝宫。
屋内寂静无声,黑影一步步地逼近了拔步床。
沈凤仪早已经熟睡,莹莹月光映照着皇后娘娘那张千娇百媚的容颜。
金丝缎面的薄被完美贴合着沈凤仪侧躺下的娇躯,那纤细曼妙的腰肢下,臀胯曲线骤然绽放出了诱人至极的饱满弧度。
下作的娇躯被薄被勾勒出一道如宝瓶般优美的曲线,令人想要忍不住揭开这宝瓶的面纱。
李令歌就这么站在床边,上下打量着轩然大波的沈凤仪。
或许是天气有些热了,所以那双微微交叠的丰腴美腿就在薄薄外边,雪色若隐若现。
他坐在床边,而后轻轻掀开了锦被。
绣着鲤鱼戏荷叶的肚兜紧贴着白腻的肌肤,两朵冷梅在月光下含苞待放。
下一刻,鲤鱼戏荷图被李令歌解下。
屋内暗香浮动,一具于月光映照下漾着蜜色的丰腴娇躯在他眼中纤毫毕现。
不愧为一国之母,节衣缩食,以身作则。
那一抹绣着金凤的玄黑亵裤,已经节俭成为最为稳定的结构。
李令歌伸手轻抚沈凤仪那白润额头,她忽地娇躯紧绷。
“主人,不要、停啊啊啊!”
嗯?
李令歌眸光闪动,只见沈凤仪双眸仍闭着,只是红唇微动,好似是在说梦话。
“看来是做噩梦了。”
说着,他朝着那一只振翅飞翔的金凤伸出了手。
随着金凤振翅,李令歌目光下移。
想往下看,又怕过不了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