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换季的衣服管家都会派人过来帮我清理了。”宁若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什么?!”脆弱的冉云卿发出了尖锐爆鸣。
“那么多衣服,你不会……全扔了吧?”
单件就几千上万的衣服,她直接给扔了?!
冉云卿只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片发黑。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换了季的衣服今年不会穿,明年又会有新一批的送来。”宁若初说道,“但这样不符合我的人设,我就让他们留下来,还专门腾出了一层楼放置,分批捐给了慈善机构。”
冉云卿:!!
也就是说,那些贫困的人都能穿上奢侈大牌了,她一个**丝还在为了一件五百块钱的衣服百般纠结?
“你……你送我啊!!”冉云卿已经不能用痛心形容她此时的感受了。
宁若初觑着她,“怎么送?”
她“不认识”冉云卿,哪儿来的理由。
“那你也不能都捐给慈善机构啊!”
好歹给她留一件啊!!
一想到一个比她还穷的人穿着高端品牌走在大街上,冉云卿就莫名抑郁。
就好像一个身价千万的大佬,在小作坊里打工,大家都以为他跟他们是同一个阶层,马甲冷不丁地被扒,造成的那种极致反差,是在让人难以接受。
“不是让我赔衣服吗?”宁若初偏了偏头,“去挑。”
冉云卿眼睛瞪大,“真的?”
宁若初点头。
冉云卿变本加厉:“多少都行?”
宁若初:“过两天换季,会有新的衣服补上。”
简而言之,这个衣柜里的,只是这个季度的衣服。
冉云卿感动得泪流满面,双手捧着宁若初的手重重晃了两下,“多谢大佬!”
她不识货,便找好看的挑。
但凡是实现多停留两秒的,宁若初全部大方地取下扔她怀里。
冉云卿那颗贪婪的心,在如此财力面前,都变得惶恐,哭叫着:“姐,别给了,够多了够多了!”
宁若初大手一挥,“拿回去试着穿去,明天之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得嘞,我保证消失得你找都找不见!”
送走了冉云卿,宁若初长舒一口气,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木箱。
外表看起来是木箱,实际是以特殊材质制成,只有她的指纹才能打开。
在一堆杂乱不堪的物品中,宁若初拿出一个水晶球,放在床上。
叶老夫人说的没错,骆舟珩的身体是重中之重。
遇难那天太过疲倦,又怕有人突然闯入,仓惶地就把这些东西收了。
这几天,身体调理上来了不少,或许能试试。
如此想着,宁若初的手覆上水晶球,呼吸变得缓慢,思绪放空,闭上眼睛,脑海中竭力回忆着骆舟珩的脸。
须臾之间,相同的画面投映在了水晶球里。
她似有所觉地睁开双眼,水晶球里,男人肌肤冷白,薄唇没有丝毫血色,透露着病态。
眸子紧闭着,面容很是安详。
场景缩放,男人的面孔变得有些许模糊,甚至是扭曲,画面也变得昏暗不堪。
但通过反射的光亮,以及光线的折射,能分辨出他被冻在一块冰里,偶有三两小鱼游过。
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的骆舟珩,灵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颤。
她是怎么做到的?
西方神话中魔女才会的术法,宁若初一个凡人怎么可能会?!
难不成,他被困在这里,也是她一手造成?
骆舟珩完全不敢想。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荒诞,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宁若初,绝对有着非于常人的能力!
宁若初面色略显苍白,情况在肉眼可见的变差。
她隔着水晶球,想要轻轻抚摸骆舟珩的脸,却是支撑不住,球内画面如泡影一般消散。
仿佛是脱离了什么蚕食,宁若初脸色逐渐变得红润,精气神也在慢慢恢复。
她按了按剧痛的太阳穴,表情痛苦:“还是太勉强了。”
强撑着身体把水晶球放回去,宁若初没洗澡,便躺回床上,怀里抱着棉花娃娃沉沉睡了过去。
而骆舟珩心里,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若非被困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外表怎能如此平静?
听着宁若初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从反应来看,宁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里的。
若他的灵魂能被转移到这里来,那是不是说明……
骆舟珩有些不敢想。
……
宁若初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别墅里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缓解身体所需,都没打扰。
只是在看到她醒了后,去准备饭菜。
宁若初还有些困乏。
楼下,夜月静立在楼梯旁,笔直的身影看来强大可靠。
听到动静,她微微抬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大房一早让人送来的邀请函,参加先生的葬礼。”
如此,倒显得宁若初这个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后天。
看来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宁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温婉体贴的模样,语气遗憾:“阿珩的葬礼至关重要,我又不懂这些流程,只能交给大伯母了。”
夜月眉头蹙着,很是不悦。
但这些事,她不该过问。
而骆舟珩心里,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若非被困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外表怎能如此平静?
听着宁若初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从反应来看,宁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里的。
若他的灵魂能被转移到这里来,那是不是说明……
骆舟珩有些不敢想。
……
宁若初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别墅里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缓解身体所需,都没打扰。
只是在看到她醒了后,去准备饭菜。
宁若初还有些困乏。
楼下,夜月静立在楼梯旁,笔直的身影看来强大可靠。
听到动静,她微微抬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大房一早让人送来的邀请函,参加先生的葬礼。”
如此,倒显得宁若初这个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后天。
看来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宁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温婉体贴的模样,语气遗憾:“阿珩的葬礼至关重要,我又不懂这些流程,只能交给大伯母了。”
夜月眉头蹙着,很是不悦。
但这些事,她不该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