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女帝陛下站起身,将那双晶莹秀足藏在了裙摆下。
赵恒那叫一个委屈。
武玄机冷哼一声:“挖了你的狗眼信不信!”
赵恒不干了:“那你也得穿鞋啊!成天光着脚到处跑,我总能看见啊。”
“朕乐意不穿鞋!这是朕的寝宫,朕想干什么干什么!”
还是头一次居然敢和自己顶嘴,武玄机气笑了:“信不信把你阉了做太监!”
“窝草,狗女人你不是说真的吧?泥马也太恶毒了吧!”
面首都还没做成就得当太监?让自己跪舔?
“你还敢骂朕!”女子柳眉一竖。
赵恒嘴角抽了抽:“你都要阉了我,还不能让我骂两句了?”
“混账东西,你最好给朕老实一点!不然今天就送你去净事房!”
赵恒一听,直接摆烂:“行啊,当个太监也好,省的还要夹在你和右相中间,搞不好哪天小命都没了,陛下找其他人去和萧长卿斗吧。”
奶奶的,皇帝了不起啊?老子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呢!我骄傲了吗?
“你!”
见赵恒直接摆烂,武玄机眉头一挑,轻蔑一笑:“软骨头今儿倒是硬气起来了。”
“没办法,谁让你是皇帝呢,爱咋得咋地吧。”赵恒故意将头偏到一边,似乎有了不小的怨气。
忽然间身子一个激灵,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女子右手纤细食指挑着赵恒的下巴,将对方将视线偏转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天颜,赵恒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娘的,你不是皇帝吗!竟然用出这种下流手段考验干部!
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武玄机微微一笑:“还有怨气吗?”
该死的玩意儿!
赵恒后退一步,恼火道:“好歹也是一国之君,竟然色诱!你还有没有点帝王威严!”
“朕也是个女人呀。”
望着有些羞恼的赵恒,武玄机理所当然地开口,紧接着笑眯眯道:“说起来,你这副皮囊当真不俗,要是你乖乖听话,帮朕扳倒右相那只老狐狸,朕说不定可以临幸你哟。”
“画大饼?得了吧,到时候别说爬龙床,不被过河拆桥我就谢天谢地了。”
到底是没有昏了头,赵恒撇了撇嘴。
该死的。
武玄机心中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赵恒居然还能这么清明,轻轻一笑女子嗓音空灵:“朕从不怠慢有功之臣,只要你忠心将来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我还是喜欢实际点的。”赵恒淡道。
武玄机心哼一声,想到先前赵恒看自己的眼神,轻唤一声:“风怜。”
偏殿外一人提着一壶酒走进,看到对方赵恒一阵头疼,那三天被这家伙当成小白鼠,可是没少遭罪。
“陛下。”
武玄机淡道:“伺候好朕的爱妃,省得某些人又想着朕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像个怨妇一般。”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成怨妇了,真把老子当妃子了!
赵恒满眼不爽,刚想开口,却见武玄机走了出去,风怜满脸玩味笑容地朝着自己走来。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看着女子笑容,赵恒就想到之前被当做小白鼠的时候,立马:“我警告你啊,我可是会武功的,你别靠近啊,我还有艾滋!”
“什么鬼玩意儿!”
风怜翻了个白眼,想到先前女帝陛下的命令,却也不得不遵从,伸手一指偏殿的里间:“进去吧。”
“干嘛?”赵恒一愣。
“干嘛?当然是干你了!”
女子一哼,赵恒没想到如此黄暴的话语竟然能出自眼前这俏生生的婢女口中,那叫一个震惊。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子提着衣领拖向里间。
一直到被推到床边,见风怜关上了房门,且对方单手开始解开腰带,赵恒这才反应过来那句当然是干你了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满是震惊,看着风怜将腰带随手扔在地上,连忙向后退去:“不是,你们究竟是在闹什么?”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脱衣服吧。”风怜平静道。
诚然无论是她还是其余的花雪月三女,姿色都不差,那一双狐狸眼更是极为妖冶仿佛能够勾魂夺魄一般。
赵恒也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莫名其妙地就要和对方滚床单,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看着风怜走近,连忙道:“喂喂喂,别过来啊,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把我当鸭子了啊!”
“什么意思!”风怜一愣。
赵恒咳嗽一声:“就是男妓的意思。”
听到这话,女子不禁噗呲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赵恒:“你本来就是面首,陛下不玩,我玩不也是一样?”
“窝草!太看不起人了吧!”
赵恒无语,这时候风怜收敛了笑容,平静道:“这是陛下的旨意。”
赵恒气:“旨意了不起啊!”
“陛下需要一个子嗣。”女子淡然开口。
赵恒一瞬间愣住,风怜继续道:“往年那些被送入宫内的面首,不全然都是存着坏心思,一些忠心的大臣,同样希望陛下能够早日诞下龙种,也好将来继承大统稳固江山社稷。”
“所以他妈的就要我来生一个?靠!当老子是什么生育机器?”赵恒震惊,没想到这种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的事情,自己竟然也会遇到!
风怜点了点头:“以往,陛下从未有过此举,让我来伺候你,那便是将你当成了忠心臣子来看待,希望你真的能够帮助陛下扳倒右相。”
说着风怜情绪忽而有些低落,提着酒壶一步一步靠近语气微沉:“七年前先帝暴病身亡,各国虎视眈眈,好在最终没能吞并大景,然而这几年前那些忠心臣子被右相奸党所害,死的死辞官的辞官,陛下也只能自污名声以待时机。”
“如今奸臣当道,我大景内忧外患不断,你如今是陛下的一个机会。”
伸手将愣神的赵恒推倒,风怜摘下头饰长发散开,“我得先帝厚恩,相伴陛下长大,无以为报,所以陛下让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将手上的酒壶盖子打开,女子仰头饮酒,清澈的酒水倾斜而出,顺着纤白的喉咙倾入衣襟打湿了水蓝宫裙。
接着女子随手扔掉了酒壶,看着赵恒,红唇一翘俯身印上赵恒的唇瓣,将檀口中掺了料的酒水渡了过去。
随后伸手一抓,笑盈盈道:“你这玩意儿有点吓人,我这还是第一次,待会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