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红颜也接受过台球培训,虽然培训的专业程度完全比不上农家乐的红颜,但也懂得打球的基本规则。
一个红颜耐心的给侯君集解释一遍台球的规则后,立马演示了一遍怎么样打球。
侯君集拿起一根球杆,试了一杆。
“啪嗒~”
这一杆势大力沉,瞬间将台球打散开来。
“贵人果真是天赋异禀,开球开的真是漂亮至极。”一个红颜柔声柔气的夸赞道。
侯君集淡淡一笑,他也早就听闻过台球了,这一杆子下去,便能让他体会到其中乐趣无穷。
方才在门外挤了这么久,功夫没白费。
这名为台球的新奇玩意儿,好玩得很!
侯君集一行人分作两桌,分别由两个红颜陪着,开始打球。
虽然是一群菜鸡互啄,但他们玩的不亦乐乎。
至于今晚会花费多少钱,侯君集从来不会担心这种事情。自打他少年时期开始,就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还有多少钱,反正他的钱怎么花都花不完。
像魏征和房玄龄这一类人,是家中有钱,但平时舍不得花;像长孙无忌这类人,虽然也提倡节俭,但私底下节俭不到哪里去,都是该享受的享受。
而他则从来不顾忌那么多,不像魏征等人那般小气,也不像长孙无忌等人那般虚伪。只要他还没死,那就必须往死里挥霍。
祖上给他积攒下万贯家财,花自己家的钱何须遮遮掩掩?
打了几杆下来,侯君集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玩的不亦乐乎。
陪他打球的同僚和两位红颜,连连夸赞,让侯君集非常开心。
最末尾那桌,高审行与长孙冲不紧不慢的打着。
他们两人早已接触过台球,最近几乎天天晚上都会玩一玩。
不过有外人在场,他们两人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其实就算他们将真本事拿出来,也不过是菜鸡互啄罢了……
台球馆内,人声鼎沸。三楼不会轻易让人上来围观,能上来看看的都是真正的达官贵人,但一二楼则是挤满了人。
运气好的占到了台球桌,正在愉快的玩着。二楼也有红颜,数量比三楼多一些,但姿色没三楼那般好,一楼则不提供红颜陪玩服务。
“原来这就是台球哇,果真好玩!”
“二楼的陈设就已经很精致了,不知道三楼如何?”
“三楼你就别想啦,据说三楼仅仅只设三张球桌,专门接待贵胄。且价格昂贵,据说价格是二楼的好几倍呢!”
“我还听说三楼的红颜,个个美若天仙,姿色比红玉楼的歌舞妓还要好呐!”
“兄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上去玩一玩。”
“你可别,现在在楼上玩的,可是潞国公侯君集。你若是扫了他的雅兴,腿给你打折咯。”
“就是,你看,二楼都有不少当官的在玩呢。他们都没资格上三楼,怎么肯会有你的份儿?”
……
三楼的侯君集一直玩到半夜,累极困极,这才恋恋不舍的埋单离去。
侯君集也不知道这家店的收费标准,他也懒得问。那美妇人说他今晚消费十余贯钱,给他打折算十贯的时候,他脸皮子都没眨一下,抬手一挥,就让仆从把钱付了。
他今晚玩的非常开心,走的时候甚至还想买一张球桌回去。当然,这个要求被婉拒了。
三楼到半夜才空下来,后续再无人上楼。
但二楼和一楼的生意令人意想不到,经营了一整晚,都是爆满的状态,桌子从来没空闲下来过。
平康坊本就人流量大,能有这么好的生意虽然在两人的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其他坊的球馆生意也都不赖,除了最差的那几家球馆之外,其他球馆上半夜基本爆满,到下半夜都还有不错的生意。
高审行和长孙冲两人迫不及待的汇总了各家分馆的经营情况,看着最后算出来的账目,两人瞠目结舌。
昨天一晚上,二十家球馆总流水达到了惊人的两百贯!
其中平康坊总馆贡献了四十贯,占据四分之一的流水。
“大郎,如果以五成的成本来算,咱们昨晚纯赚一百贯。若是平均下来,每家分馆盈利五贯!”高审行激动道。
“多亏审行出谋划策,不然让我单干,肯定赚不了这么多钱!”长孙冲也无比激动。
这生意果然是做成了!
如果每天都能有这样的收入的话,短短两三个月内,他们就能连本带利全收回来。
“咱俩年入万贯,不是空谈啊。”高审行说道。
高审行现在俸禄并不高,以现在的俸禄标准,一年顶多几十贯,要拿多少年俸禄才能拿到一万贯?
他又不是嫡长子,以后绝大部分家产和父亲的爵位,肯定是长兄继承。
手里捏着这一门生意,以后他绝对能比他长兄还有钱。
“年入万贯,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长孙冲说道。
“咱们分别年入万贯怕是有点悬,昨天球馆新开张,生意好是正常的,后续应该会慢慢下滑。不过,年入大几千贯,问题不大。看样子那个叫江湖的,还是小觑了这门生意的潜力啊。”高审行笑道。
企划书上对收入的预估是一个月纯利六百贯左右,江湖确实低估了台球的商业潜力以及长安人的消费**。
就算生意后续会慢慢下滑,但二十家球馆一个月肯定不止赚六百贯。
“现在还瞧不起生意么?”长孙冲笑问道。
高审行哈哈一笑,不言不语。
……
长安城以北,李承乾正押送着一批物资来到筑地。
程咬金已经传回消息,他能带六万到七万人回来。李承乾要准备一处最少能容纳这么多人的聚集地。
他每天事务繁多,起早贪黑,每天都亲自到营地进行监督。
“殿下!”
一批快马飞驰而来,仆从飞身下马,急声道:“启禀殿下,百乐台球昨晚开张了!”
原本李承乾想说这是好事,你这么惊慌做什么?
可他转念一想马上反应过来,何献芝外出还未归来,他所租下来的铺面,还都空着呢。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