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次前来的都是哪些人物?”王耀崧满怀兴奋的问道。

“此次湘州军为首的是老将石怀古,听说他也是你的授业恩师!”

“正是!正是!既然怀古叔叔来了,那琥珀定也会跟着来!不知舅舅可曾见过一十**岁年纪的红衣少女跟在其中?”王耀崧此时已是望穿秋水,迫不及待,着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却只见秦月阴只是微微摇头笑着,示意花流水不要多问!

“耀崧,你现在急也没用,虽不知你要寻的是谁,等你待会儿上山一问不就知其分晓了?”

那王耀崧这才止步,待与身后的花流水和周昭又会合一处,这才齐步往山上行去。

行至那北高峰的山腰处,众人抬首望去便见一宫殿坐立山中,巨大的匾额上刻着三个金晃晃的大字“中山宫”!

“想必那就是吴文台的府台了吧!”王耀崧开口问道!

“正是,待会儿切记谨言慎行!”花流水又是嘱咐道。

“记住了,舅舅!”

此时中山宫门口已有数人前来迎接,见那阵势和格调,这礼遇还是级别很高的。王耀崧却无心留恋于此,只是在人群中极力的寻找着琥珀的身影,却单单看到了那石怀古,始终不曾看见什么红衣女子!

“扬州牧吴文台率全府上下恭迎定远侯,恭迎语牧公主!”老远便见那吴文台朗声说道,声音浑厚,一看就中气十足。

王耀崧等人见此,便也止步,对着吴文台等人拱手施礼。

众人一阵寒暄过后,便被迎进了那中山宫内,此时王耀崧怀里的小帝江忽地蹭了蹭,王耀崧却不以为意,轻轻拍了拍它,却又不时的靠到了那石怀古的身旁,轻声开口道:“怀古叔叔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怀古叔叔可别见怪,您可是我的授业恩师,我一直将您放在心上,这些日子我也一直都想回湘州的,就是一直有事儿耽搁了!不知琥珀在哪啊!我可想她想的紧呢!”王耀崧满面哀求的说道。

听得石怀古这般说道,王耀崧原本满怀高兴的心情顿时坠入谷底,一时竟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耀崧!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了?”一旁的花流水见王耀崧有所失态,连忙凑过身去,对着王耀崧轻声说道。

一旁的秦月阴也紧抓着王耀崧有些冰冷的手,轻声安慰道。

王耀崧这才连忙从失落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原本严肃紧张的神色突然变作了张笑脸,开口说道:“这中山宫可当真是富丽堂皇!”

说着,便迎着那吴文台带领的方向挺身走去。

而跟在后面的石怀古见着,心里去暗赞道:“这小子,当真是长大了!”

众人在那吴文台的指引下便纷纷进了那中山堂,这扬州牧玉皇山门主早已是摆好了宴席,待众人入座,便首先抬手举杯道:“首先,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莅临我扬州玉皇山,若是期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说完,那吴文台便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各位宾客见状自然也起身奉迎着吴文台,王耀崧此时虽有些心猿意马,但也不好驳了那吴文台的面子,只是稍微抿了口酒,只觉得口辣难咽,毕竟自小便没饮过酒,在江湖闯到了这几年,也鲜少有机会饮酒。

说着,王耀崧便乘着在坐的众人觥筹交错间,随手取了自己的碗碟,又装了些大鱼大肉的硬菜,这才无声无息的又将满是食物的碟子放到了桌子底下,那帝江见状,立马狼吞虎咽起来,只是至始至终王耀崧都不曾看见它是从哪里吃进食物的。

一旁的秦月阴也一直观察着身旁的王耀崧,见他此时情绪好转了不少,便也取了个碗碟,盛了些食物也放到桌底,供那小帝江享用。

小帝江似乎是感觉到了秦月阴的善意,满怀欣喜的在秦月阴的脚上蹭了蹭,这才专心致志的吃起那鸡腿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一兽便已是饱餐一顿,再看席间,各路豪杰纷纷是举杯痛饮,谈笑风生,王耀崧正想着偷偷溜走,却听到那吴文台忽然举着酒杯对着王耀崧说道:“定远侯可在?”

“定远侯谦虚了,你的那些故事,我可是整天听着我家小女蝶舞唠叨个没完!闻你先是助石将军巧计剿山匪,又智取潼关城,最后又与那四皇子秦月阳共谋取豫州,这些事迹可早已是名扬九州了!”那吴文台投来欣赏的目光,正直直的看着王耀崧。

“吴门主抬举晚辈了,所为成事者,必要有天时地利人和,我只是有幸辅佐四皇子秦月阳一同抓住了些机遇罢了!”王耀崧客气说道,见那吴文台将手里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王耀崧便也只好以酒配英雄,猛地仰头将手里的酒灌进了喉咙,只觉得嗓子一辣,全身瞬时便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再然后,脑袋就有些飘飘然了。

那吴文台见王耀崧如此豪气,便又要举杯再饮,却被他身旁的石怀古和花流水都阻止到,那二人相视一笑,便举杯敬着那吴文台,一时便再也分不了时间去对付王耀崧了。

此时的王耀崧怎么也想不到这区区的一碗酒,后劲竟如此之大,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便在那秦月阴的搀扶之下去到了那吴侯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厢房之中。

那乖巧的小帝江见王耀崧此时已要离席,便也钻到那秦月阴的裙底,跟着二人一同回到了厢房。只是待那秦月阴还在那伺候着王耀崧更衣洗漱,那小帝江早已是先钻到了床上的一角,又呼噜呼噜的睡起觉来。

秦月阴此时也无心管辖那神兽,将毛巾在王耀崧通红的脸颊上擦拭了一番,这才扶着王耀崧躺在床上休息。即没有抱怨,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陪在王耀崧的身边。

“月阴,你和琥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还有怀古叔叔,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似乎是有事情故意瞒着我。”王耀崧乘着醉意,将一直都想说的话此时倾诉给那秦月阴听。

“你就别多想了!那琥珀姐姐到时自然会给你个解释的!”秦月阴笑着说道。

“还是我家月阴好,温柔贤惠,又不喜争斗!”王耀崧摸着秦月阴雪白的柔荑说道。

那秦月阴倒也没有答话,只是将那醒酒汤给那王耀崧喂下,这才说道:“他这是第一次,醉了也是正常不过!”

“那姐姐你呢?论酒量可比他强?”蝶舞又说道。

“我也不胜酒力。”秦月阴笑着摇了摇头。

只见王耀崧此时已靠在床头上,将那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帝江强行抱在了怀里,正抚摸着它圆圆的肚皮和毛发。

“你这话何意?欸,这是什么东西?”那蝶舞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凑到了王耀崧的身前,也伸手向那帝江抚去。

“这是帝江。”王耀崧笑着说道,心想这姑娘虽说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哦,它怎么没有脸?”蝶舞又问道。

“我也不知,从我见它时,它就是这般模样!”

“哦!”那蝶舞摸着帝江浑圆的肚皮,见那神兽舒服了呻吟了声,又换了个姿势睡觉,这才笑着又对着王耀崧说道:“你方才说你若使手段便能胜过我父亲,此话是何意?”

“我只需用真气将那酒意逼出体外,自然就不会吃醉了!”王耀崧轻声说道,眼里却满是那蝶舞俏皮可爱的神情。

“你果真已达到了那般境界?”蝶舞好奇的问道,眼神里确是难以掩藏的崇拜之情。

“哪般境界?”王耀崧不明所以的问着,这姑娘所说的话他都毫无头绪。

“半步仙人!”

“哦!这词我倒是听人提起过,我算是勉强能够达到吧!”王耀崧腼腆的笑着说道。

“那湘西、潼关、豫州的计策谋划真的都是出自你手么?”蝶舞又问道,稚嫩的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闪烁着光芒,直直的盯着王耀崧。

“我只是参与其中,那并不是我一人的功劳!”王耀崧坦言到,看了看一直站立一侧的秦月阴,这才将她拉过身前,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那蝶舞见着这二人这般亲昵的举动,倒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又问道:“那日在珞珈山,你果真将那一身的真气道行又还给了那珞珈山门主黄珂?”

王耀崧原本微笑的脸突然一变,再也不见任何笑容,一时竟也不再说话,仿佛思绪又回到了那日的珞珈山古刹阁内。

“你怎么了?生气了!”蝶舞感觉到了房间内氛围不对,便又说道:“你只当我童言无忌,切莫放在心上。”

“那你确实是那般做了是么?”蝶舞又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的!”王耀崧此次倒也没有避之不答,坚定的说道。

“那你定是很在乎她!”

“轰”的一声,蝶舞这话瞬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在了王耀崧的脑海里,此时王耀崧只觉得醍醐灌顶般,很多先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已豁然开朗,兴许事情的本身就并不是那般错综复杂,想到此处,反而只觉得心胸开阔,虚怀若谷!

“算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说着便跳下床去,往门外走着:“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再来找你!”

说着,便再也不见蝶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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