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手指的能力还真是有点邪乎啊~。
和自己相同称号的人就是他变强的养料。
徐青明将王麻子给抱了起来,很轻就和一条瘦狗没有什么区别。
“你要干什么?”
“狗爷!饶了我!我错了!我真错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麻子的脖颈被套在了绳索里。
只要徐青明一松手,死神的锁链就能将其魂魄带走。
声泪俱下。
眼泪和鼻涕混成了一团,身体不停地挣扎着。
徐青明拍了拍他的大腿,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你错哪了?昨夜这玩意套在我脖子上的时候,你可是笑的好生欢喜啊~。”
“今儿也给你爽爽。”
王麻子拼命的摇头:“狗爷!求你了!”
“放轻松,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徐青明不再多言,直接放开了双手。
“别别别……别……”
王麻子叫喊着,但没有了借力点,此刻宛如沙包一般身体在半空剧烈的摇晃着,房梁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窒息的感觉让其脸蛋很快便涨的通红。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数十秒后。
他两眼一翻,便没了动静。
当头炮完成,比想象中的要顺利。
徐青明将绑在王麻子身上的草绳回收,其余的作案工具也全部放进了包裹,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走到院子里。
“咯咯咯!”
雄鸡啼鸣的声音响起。
天边已经浮现出一抹鱼肚白。
“看来没时间去下一家了。”徐青明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惋惜,原本打算给王麻子找个伴的,结果时间不允许。
他从院内将正门的木栓扣上,完成了反锁,然后一个助跑,双手一撑,身子一跃,便从后院翻了出去。
还是有力量的感觉让人安心啊~。
徐青明回头看了一眼,好在现在的房屋防盗技术不行,不然想要制造密室还真要费一点功夫。
沿着小路,他回到了藏身之地。
……
日上三竿。
空气中的温度带着一点燥热。
周府。
它与疙瘩村显得格格不入。
其风格古朴典雅,府邸正门巍峨壮观,采用上等青石砌成,门楣上镌刻着“周府”二字,笔力遒劲,金漆熠熠。
门扉厚重,铜环镶嵌。
府内更是别有洞天,假山堆叠,怪石嶙峋,流水潺潺,自山间而下,汇入一方清澈见底的小池,池中荷花亭亭玉立,鱼儿穿梭其间。
一位中年光头男子缓缓走向了偏房。
此人脸庞圆润饱满,双颊微微泛红,带着几分酒足饭饱后的满足与惬意,小眼睛眯成了缝隙。
身材略显肥胖,身穿一袭精致的锦衣华服,一番富态之相,。
“周老爷,您怎么来了~。”一名老妇人连忙挡在了门前。
身子躬的极低。
“王婆,让你给那妮子说教说教,进展如何?”周富贵背负着双手,优哉游哉地看了一眼门后询问道。
老妇人头也不敢抬:“回周老爷一切顺利,灵儿现在已经开始进食了。”
周富贵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开门让我看看小娘子。”
王婆没有动,而是小声的说道:“老爷,这离大婚还有两天,按乡里的规矩,姑娘未出阁前是不能见人的……”
啪!
周富贵抬手就是一巴掌,抡圆了抽过去:“我让你开就开,哪来这么多废话?”
王婆身体颤抖着,但还是没有移动半分。
“老爷!出大事了!”
一名管家有些慌张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周富贵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遇事要冷静,别丢了我周家的颜面。”
“这疙瘩村能出什么大事?”
“王麻子死了……”管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
“死了便死了,还少张嘴吃饭,通知衙役了没有?”周富贵皱起了眉头。
管家点了点头。
“谁杀的?”
管家吞咽了一口唾沫,脸上冷汗直冒:“不知道……他是吊死在家中,屋内……屋内……全是血脚印,上面还沾满了蚂蚁,一团一团的……”
“整个人都瘪了,衙役说像是被邪祟吸干了精血。”
周富贵打了一个寒颤,心脏没来由的漏跳了半拍。
他又问道:“他们能解决吗?”
管家:“还不清楚,不过他们已经回清风镇商量对策了。”
“商量个屁!”周富贵破口大骂了一句:“一群酒囊饭袋!平时好吃好喝供着!遇到事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管家:“老爷,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底下的人怕的紧,我怕他们说漏嘴啊~。”
虽然他们对徐家做的事情村里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藏在心里和摆在明面上完全就是两码事了。
周富贵思考了片刻,强装镇定的说道:“怕甚?”
“穷人死了也是穷鬼,我周家可是有仙缘的!把我儿前去仙考前制作的符箓取来,送他们一张!”
“保平安!”
管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还想要说些什么。
这周家儿郎指的是周富贵的独子周权,跟着清风镇附近的黑刀帮学了几年功夫,由武入道,算是小有名头。
但……
捉鬼这玩意不应该找道士吗!
术业有专攻啊!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周富贵瞪了管家一眼,居高临下的气势瞬间打消了他想要建议的念头,嘴里迎合着便离去了。
王婆站在一旁,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清清楚楚。
她出言道:“老爷,要不婚事再往后面拖拖吧,等徐家人过了头七以后再举办也不迟啊~。”
周富贵反手又是一巴掌,将王婆脸打的通红。
“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
“活着的时候就是下民,现在死了我反倒怕了他们?”
声音说的老大。
他的眼神看了一眼偏房大门,这一次却没敢再要求推门而入,**已经萎靡了,袖袍一挥,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小碎步越迈越急,左脚踩住了右脚,摔倒在地,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神态很是狼狈。
见其走远。
“啊呸!”王婆轻啐了一口:“老天爷把他收了才好!”
“婆婆辛苦你了,下次他要进来,你让他进来便是。”
门内传出一阵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可是却又格外的清冷,像是初冬湖面上的薄冰,带着点对生命的淡漠。
王婆贴着门缝,有点担心的说道。
“灵儿啊,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婆婆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万一……他哪天就突然死了呢?”
“这年头草菅人命,谁死了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