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宇与徐元杰的默契对话落下帷幕,周围人对蓝珊珊的目光已经彻底改变。
她曾经的高中学历,曾经家境的殷实,如今在众人眼中,都变成了她不知廉耻、破坏他人婚姻的污点。
“呸!真是白读了高中,家境再好又怎么样?居然整天想着插足别人的婚姻,甘愿当个小三!”有人不客气地唾弃道。
“恶心人我见多了,但像她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喜欢当小三,这么迷恋男人,怎么不干脆去卖?”另有人尖锐地讽刺。
“她说的那些话,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对两个孩子都下得去这样的毒手,平时还不知道她是怎么为非作歹的。”周围的人群中,不满和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
愤怒的女人冲上前,狠狠地扇了蓝珊珊几个耳光,愤怒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皮子!”
她紧紧地揪住蓝珊珊的头发,朝着周围的男人大喊,“有没有人要尝尝这不要脸的女人的滋味?”
她轻蔑地嘲笑道,“这种抢着当小三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玩烂的。现在,就便宜你们这些男人了。”
蓝珊珊痛得尖叫起来,捂住自己的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女人的控制,“你这个泼妇,快放开我……啊!”
女人又狠狠地扇了她几个耳光,尖锐的指甲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我再怎么是泼妇,也知道要洁身自好。你这种女人,真是让人恶心!”
周围不少男人用淫邪的眼神打量着蓝珊珊,仿若她没穿衣服似的,还对她评头论足。
“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不错,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该有的地方是没有的。”
“我跟你们说,这种女人玩起来是最爽最带劲的,够骚啊。”
“你们说,我现在玩一玩她,是不是真的不要钱?”
蓝珊珊自幼过着舒适无忧的日子,哪里遭受过这般待遇?
她试图挣扎,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只能屈辱地忍受着周围人的谩骂和羞辱。
这一切,让她对严梓月的怨恨愈发深沉。
要不是严梓月这不知好歹的女人霸占了萧和硕,又撺掇她的同学如此算计她,她又怎会陷入这般境地?
她发誓,绝不会放过严梓月。
严梓月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突然叹了口气,“我真担心啊。”
徐元杰机智过人,迅速接过话题,戏谑地笑道,“严梓月,你是不是担心这女人日后会找你寻衅滋事?或是借着同窗之情,暗中勾引你老公?”
严梓月偷偷向他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随即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长叹一声,“哎,你可是说中了我的心事。”
她轻轻用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我和我家老公的感情一直很好,恩爱如初。但总有些人在背后嚼舌根,说我配不上他,想挑拨我们夫妻间的关系。”
徐元杰温言安慰她,轻拍她的肩膀,“别再让这些烦心事困扰你了。”
“只要你老公真心待你,别的都不重要。那些闲言碎语,不过是蓝珊珊这种女人玩的把戏,她的目的就是让你感到不安,好让你主动提出离婚,她就能趁虚而入了。”
朱新宇也附和道,脸上满是不屑,“这种读过高中的人,不思进取,整天想着怎么拆散别人的家庭,真是可耻。”
围观的人群对蓝珊珊的鄙视愈发强烈,甚至有些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能立刻认出她的父母。
“这不就是蓝家的千金吗?”有人窃窃私语,“听说她父母在国营厂里地位不低,家境殷实,真是没想到,女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抢着去当小三,硬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老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另一人附和道,“说不定蓝珊珊的妈妈就是以小三的身份上位的,否则怎么解释她女儿也会走上这条路?”
在这些恶毒的议论声中,蓝珊珊的形象被彻底贬低,仿佛成了一个四处寻找机会当小三的贱女人。
连带着她的母亲都被传成了小三上位,用卑鄙的手段逼走了原配。
在这个本是国营厂周边的地方,人流如织,大多数都是那国营厂的职工和家属。
因此,那些传言如同长了翅膀,迅速飞入了国营厂内,而后又如同野火燎原,迅速传遍了整个厂区,甚至连那高高在上的厂长都听说了。
严梓月从萧和硕那里得知蓝珊珊的近况时,眼中闪过了惊讶之色:“你是说,蓝珊珊被她父母送到了某个偏远的乡村,当了知青?”
萧和硕一边翻阅着她的三科作业,一边随意地回应道,“嗯,我刚才不是去卫生所接电话了吗?”
“我朋友私下里跟我透露,蓝珊珊那档子事闹得满城风雨,对她父母打击可不小。他们因此被停职了,这简直是天塌下来的打击。”
“为了保住饭碗,不被扫地出门,他们竟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把蓝珊珊送到乡下去当知青。想的是,等过几年再回来,人们或许都忘了这档子事,说不定还会夸她懂事,有担当呢。”
严梓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这蓝珊珊的父母,可真是会为她着想啊。女儿闹出这种丑闻,他们还能想着怎么扭转乾坤,真是高看他们了。”
萧和硕轻抚着严梓月的秀发,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你别想太多,这件事我会处理得干净利落,保证蓝珊珊再也无法出现在你眼前。”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对蓝珊珊的企图心知肚明,她竟妄想插足他的感情,甚至敢对严梓月出言不逊。
严梓月依偎在萧和硕的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老公,你真好。”
她轻吻了萧和硕的唇瓣,如同蝴蝶轻触花蕊,“甜吗?”
“甜入心扉。”萧和硕回应着,深情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