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女面面相觑,脸上的神色极其的难看。
还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跟许丹这么卑贱的人去警察局!
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随即,将几个人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询问了几人的情况,最后,许丹确实占了理。
是南宫欣先动手的,而且她们母女两个人一起按着许丹打。
这怎么看,许丹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最后,警察询问:“你们要自己解决,还是请律师来?”
许丹这下得意的看着岑桂兰母女,南宫欣的眼里,更是带着不甘和愤怒,死死盯着母女两人,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许丹看着母女两人,十分的得意。
岑桂兰一再吸气,狠狠看着许丹:“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真是个没用的贱人,难怪时永峰不要你了!”
“你——”
许丹气的瞪了岑桂兰一眼,可最后,却又得意的笑了笑,说:“对,我就是想要钱!可你们现在打了我,你们就该赔钱。”
“你要多少钱,说吧,真是个贱人!”南宫欣在一旁,也实在是气极了。
许丹挑眉看了两母女一眼,伸出两根手指:“我要二十万!”
“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南宫欣更生气。
她脸上此刻火辣辣的疼,还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许丹说:“没有二十万,我们就上法庭!警察都说了,你们不占理。”
“你们要是不怕上法庭丢脸,我反正无所谓。我到时候还会告诉时温暖,哈哈!凌墨尘到时候肯定会更讨厌你女儿!”
她这话是对岑桂兰说的。
她也不知道南宫欣是谁。
一提到这个,两母女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愈发的难看了!
许丹这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她简直是讹诈!
南宫欣和岑桂兰又气又无语。
她不是不舍得那点钱,二十万而已,她买个包都不够。
她就是看不惯许丹这小人得志的贱人样!
简直太粗俗了!
可看着许丹这无赖的样子,两母女也是觉得无可奈何。
她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许丹扫了两母女一眼,语气冷冰冰的:“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考虑,不行的话,我就请一个律师来!”
她现在手里还剩下那一点钱,请律师已经够了。
与其如此,不如搏一把!
她都已经想过了。
反正事已至此,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南宫欣和岑桂兰母女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许丹,就是个无赖。
就想要钱!
警察让她们自己商量,也没掺和。
就在旁边看着她们别再打起来就是了。
最后,岑桂兰跟南宫欣一合计,觉得赔钱……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她们丢不起那个人。
最后,许丹开开心心的拿到钱,撤了案。
岑桂兰和南宫欣走出警察局的时候,都有些恍惚。
没想到,居然被许丹那贱人坑走了这么一笔钱。
岑桂兰见南宫欣脸色不好,安慰道:“算了,我本来还想利用她去搞时温暖的养父母。”
“现在知道她是个这样摇摆不定的贱人,至少可以排除她了,用不上她为我们办事了。”
南宫欣沉着脸:“她不是跟您合作,在讨好时温暖他们的父母吗?怎么会这样……”
岑桂兰想了想,说:“也许是被时家人刺激了!时家那帮泥腿子,一个个犟的很。”
她估计是许丹想回头,时家人不肯,所以见到她,她才冷嘲热讽几句。
却没想到,南宫欣就直接动手了。
许丹这样的人,让她慢慢去策划陷害时家人,她肯定没那个耐心的。
“她就是个目光短浅的贱人,也许觉得拿了二十万在手里,比什么都重要!”岑桂兰说道。
心里更觉得生气。
怎么都没想到许丹这么沉不住气,就为了二十万,跟她这个合作的人直接打起来了。
南宫欣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着岑桂兰的眼神,不禁又有些质疑。
岑桂兰说的谋划,真的会成功吗?
她真的能相信妈妈?
可是……
不相信岑桂兰,她还有第二路吗?
“欣儿,没关系,你别着急。”
岑桂兰看着南宫欣:“妈妈再想办法。”
“不必了。”
南宫欣这一次居然没有闹,而是语气冷静了许多。
岑桂兰看了南宫欣一眼,语气有些意外:“欣儿,你……”
“我要回南宫家,我不住那儿了。”
南宫欣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语气格外的平静“我明天就要搬回南宫家。”
她已经受不了那个小房子了!
她要是住在南宫家,怎么会碰到许丹这种低贱的女人,怎么会跟这种低贱的女人打起来呢?
岑桂兰微微皱了下眉头,语气不禁有些担忧:“欣儿,可是……”
南宫欣扫了岑桂兰一眼,没说话。
岑桂兰看了看她脸上的伤,说:“欣儿,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南宫欣伸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
她眼神中的阴冷之色愈发的浓郁,半晌,她才缓缓说了一句:“不必了。”
岑桂兰不安,皱眉看了南宫欣一眼,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
南宫欣深吸一口气,对岑桂兰说:“妈,你找的那个大师呢?”
岑桂兰说:“人已经来了,就在南城,只是……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引荐呢。”
“那你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可以去南宫家了。”南宫欣说。
“欣儿,这……这话怎么说?”岑桂兰有些疑惑,不安的看着南宫欣。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被赶出南宫家,加上被许丹那个低贱的女人给打了,南宫欣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南宫欣看了岑桂兰一眼,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岑桂兰说:“妈,你去准备就是了,我自有安排。”
随即,她招手拦了一辆路边的车。
岑桂兰看了一眼南宫欣,见她此刻正拿着手机,才看手机上查看天气预报。
在看到手机上的雷雨天时,不由笑了:“果然,天都在帮我!”
冬雷可是很难的。
她摸了摸脸上的伤,冷冷的笑了一句。
岑桂兰看着南宫欣这个样子,莫名的有些不安心。
总感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