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香汤门十分的大,一共有三个浴池,每一个浴池都跟一个小泳池差不多大小。
“这浴池是温泉,每一个温度都不同,水的温度有专人掌控,咱们先在这里泡一泡。”
陈师道最喜玩乐,对这种场所也是见怪不怪。
反倒是王也觉得自己像是个土鳖,看见这些水池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别说水池是用什么建出来的,就单单是这里的陈设,都比现代自己去过的地方还要豪华。
在左手边的位置,是有专人服务,专门为进来的客人按摩身体。
而右手边则是搓澡的地方,看起来像东北的大澡堂子。
等到几人在香汤门泡好澡,按摩过后,又在陈师道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
二楼则是比较休闲,二楼都是单独的隔间,能够在里面单独点乐师亦或者舞姬。
几人坐下后,倒是先点了乐师进来。
优美的乐声在房间内响起,江怀瑾提议道:
“不如咱们来一些酒水,吟诗作对,若是没有对上诗的,便喝酒,如何?”
这里的人都是才子,吟诗作对与他们而言,也不够是打发时间的小游戏罢了。
王也倒也不拒绝,他只是个蹭吃蹭喝的人,自然不反对。
在场无人拒绝后,在江怀瑾的带领下,几人开始对诗。
不得不说,几个人的诗词的确作的很好。
王也在其中也被他们的潇洒作词给带动了起来。
很快,陈师道与其他的人皆是喝的伶仃大醉,唯独没有喝醉的也就只有王也与江怀瑾。
王也整场下来,也只喝了一杯酒,而江怀瑾则是三杯。
看着身边的人都喝醉了,江怀瑾十分佩服的朝着王也说道:
“没想到王兄弟居然有如此才艺,实在是佩服。”
“不知王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
满春楼是可以夜宿的,四楼便是休息的地方,其他喝醉的几人,都被江怀瑾吩咐人送下去休息了。
而他与王也则是去了三楼的。
三楼便是娱乐之地,有听书的房间,也有听戏的房间。
除了这些,便是棋类、投壶、马吊牌、斗鸡等娱乐方式。
王也与江怀瑾则是去了听书的地方,上面的人在说书,而王也与江怀瑾则是在下面闲聊。
毕竟整个房间也就他们二人,倒是不会打扰到别人。
“先考试看看,若是能靠上去,便前往京城在参加春闱。”
春闱,考场在京城内,主考则是钦差大臣,能真正考中的,只能有300人!
若是换做旁人,或许举人便是不错了,毕竟举人也能考官,只不过都是官职最小的罢了。
“那我就先恭喜王兄弟了,若是我也能考到举人,咱们就一同前往京城。”
“王兄弟才华横溢,肯定能从咱们中间脱颖而出。”
江怀瑾是个惜才的人,虽他也年纪不大,但特别喜欢与知识渊博的人交朋友。
单单从王也的谈吐以及作词上,他便能看得出对方是个真正的才子。
“话我可就收下了,咱们一同进京,肯定能成功的。”
许是被江怀瑾的话刺激到了,王也心中也燃起了一把火。
第二日一早。
王也难得没有睡太晚,而是与江怀瑾等人先回去换了一身衣服,随后便一同在江怀瑾的房中看书。
整整齐齐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闹着要出去,亦或者发出声响。
如此好的氛围,却在中午的时候被人打破。
一群衙役直接将整个明月楼包围了起来。
捕头宏亮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李掌柜,好好的看一看,我可是听说他就住在你们这里。”
捕头拿出了一幅画像,画像上面,明显是王也的模样。
李掌柜怎么可能会不认识王也?
出手阔气,又整日不怎么出门,还是个赶考的人,化成灰他都认识。
“认识认识,就在二楼,敢问捕头大人,这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李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捕头亲自来抓人,还带来了这么多的人,恐怕这个人罪证不小啊。
“与你无关,来人,去将人给我抓下来带走!”
捕头冷声说道,眼底满是戾气。
楼下的声音早就传到了二楼,王也心中莫名的感觉不对。
一直到衙役们踹开了房门。
“就是他,带走!”
这群衙役手段粗暴,一看见王也,就直接上前抓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衙役们要带走王也。
江怀瑾看着王也的模样,原本想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陈师道拦住了。
王也无奈的看着这些衙役,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因为那天作诗的事情,被人说给了知府。
只是不知道这大皇子在搞什么鬼,人都来了,还不办事。
这知府也不解决,自己白白浪费了时间在他身上。
在王也被带走后,一直在房间的陆斌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而江怀瑾等人,也赶忙跟在后面,想要看看王也到底做了什么时候,才导致衙役们前来抓捕。
“江兄,你等等,你不怕这些衙役们连你都抓起来吗?”
看着江怀瑾着急的模样,陈师道忍不住将人给抓了回来。
“王也莫名其妙被抓了,好歹咱们也认识一场,肯定要去看看,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江怀瑾担忧的说道,虽然是个公子哥,但江怀瑾身上却没有纨绔弟子的性子。
“你能做什么?民不与官斗,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你跟的这么近,万一被当成同党怎么办?”
虽然陈师道也惜才,但毕竟才认识几天,他还没必要在这紧要关头当出头鸟。
若不是与江怀瑾是朋友,他可不会去管。
与此同时王也这边,在被带到衙门后,直接被丢在了地上。
知府看见王也被带来后,面露不屑。
声音冰冷道:“堂下之人,报上名字!”
不知道自己是谁?
就胡乱抓人?
王也冷笑了一身,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沉声说道:“王也!不知在下是犯了什么罪,要受到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