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时她却走了 第一百零二章 灵魂出窍去旁观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抽离，才能得以平心静气的旁观。

假如我是你

我愿你化作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因为只有那样

才能真正地看清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然后将一切记起

睡在拼连在一起的大铺上

在那夜深人静了的时候

会常常看见旁的人

在偷偷地抹眼泪

看着

看着

我不禁会这样想

即便是身陷囹圄

我又岂能跟旁的人一样

即便**被围在了粉墙高立的绝地

我也不想就此死掉自己

而要坚持去灵魂出窍

以便去尽情的放飞自己

灵魂出窍

是的，灵魂出窍

然后，出窍来

去渡过那冰塞的黄河

登上那雪封的太行

然后仰首向天

将强加给我的东西

举重若轻了信手般的将之拈起来

然后放置在不及胸高的地方

去鄙夷地端祥

端祥里

即便天边刮过来的是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是的

即便天边刮过来的是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可，那又能把我怎么样

终究不能把我怎么样

因为满天的盖顶的乌云

又岂能长久地

遮蔽

遮掩

遮挡

遮盖得了那满天的繁星

那些强加给我的

一定会被我潇潇洒洒地操起手来通通的

扔进到那无边的无底的太平洋

说什么

说什么要相信组织

组织又岂是尔等肖小可以去代表

调查

现下的调查

形同儿戏

因为现下的调查

其时间竟可以长达经年的理由

竟单单的只是为了把我整倒底

去年

去年六月份开始的调查

竟然在调查了一天半之后

却能在其后的两个月内

没有什么结果向我表达

难道

难道真的是还需要

我为他们

在已经一团麻了的事情上去大揽大包

组织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原本我以为在调查之后

会有领导找我谈话

因为我真的相信领导

即便是在现在

我也还有些相信他

站在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透过铁窗

经过跟高天白云的对话

我终于知道我是被他们“玩了”

有什么结果需要向我表达

为什么在六月调查之后的八月还需要调查

在八月调查之后的十月还需要向市里面告状

为什么要在十月就收到告状之后的十二月

才开始借别人的手去调查

没有

没有领导找我谈话

没有结果向我表达

一切都地下得

好像鬼子进村般地静悄悄和见不得光

他们都调查了些什么呀

都是些发生于前年的事儿

更何况我早就已经解决了

但

人家还是要开着挖土机

翻天覆地的挖空了心思找了又再找

搞笑得连我的正常的出差报销

也被认为是罪状

十二万

十二万元怎么了

其实，我早在前年收到钱后的不久

便退还给了他

因为他想让我为他办事

而我又不想在事上事下受他胁要

所以，我把钱给退了

如此

那般

退了也构成犯罪，岂能不搞笑

事情发生差不多两年后

他们才终于算计好

然后去那样说，并去那样子做了

说

说什么退了

说什么没有为对方牟取利益

我说了不算

得由他们说了算

实在不行

那就把两年前甚至更早一些时候

发生的那收取三条香烟的事儿

做个假的诫勉谈话记录往上压

他们说了算

是的，是他们说了算

即便是假的诫勉谈话记录

也没有别的人敢言它是假

就那样弄

于是到了最后

退了钱成了规避调查

可

去年六月调查我之前

我早早地就在领导面前主动汇报了呀

况领导当时还向我投去了赞许的眼光

说是值得表扬

要整人

就一定有办法

一次调查办不了

就放两个月的长线

然后去钓鱼怎么样

然后两个月后再调查，再设个套

然后再找到个针鼻眼大的事情

去突击调查

但

百般刁难，依然办不了

亲

如此这般，妾当怎么办呀

那就再放两个月

四个月

甚至更长时间的线去钓呀

不行了

不行了

又能怎么办

对此

他们还可以搞一出莫须有和出伪证的鬼把戏

期间

还有工作须我去抓

上面都要来督导扫黑除恶了

可是，在那里

抓了一年多的工作

不仅见不到抓的效果

反而还是一团乱麻

找谁去抓呢

放眼当下

别人抓不好还不能骂

因为人家可以用辞职、不干了相要挟

脱贫之前

脱贫攻坚工作的状况也是那个样

在用了我为日常指挥后

一切都变得很好了

然后解决了

所以

须得我去抓

然后就找了我

接下来

扫黑除恶抓了些什么

虽然，有领导防着我这个指挥家

但，从陪他们调查

告诉他们和他们

一切都是

白手起家

然后

终于

顺利迎接并通过了上面的督导和检查

然而，我竟不知道

自己遇着了阴谋家

所以，在上面来督导之后

在我为他们铺好了怎么整改的路之后

他们却开始

对我进行了第一轮火力十猛的调查

整改得差不多的时候

我这个为了扫黑除恶没日没夜忙活的人

向领导请了十天的年休假

可就在我带着女儿年休的路上

他们开始打电话告诉我需要接受新一轮调查

六千米高的雪山上

上去了要下来，也得喘个气吧

可是

还是要我快些回去接受调查

这真有点路忆大渡桥横铁索寒的味道

调查就调查

待我从高海拔上下来，在气血两虚的时候

走进那调查室，迎面而来的

是穷凶极恶，欲置我于死地般地调查

原本，我以为是云淡风轻

以为曾经调查我的那些事情已经清清楚楚

但，人家还是要穷凶极恶的

去开展了欲置我于死地般地调查

可，即便是那样

也只进行了两个小半天总共不足一天的调查

然后

又没有了后话

没有了后话

其实，一切都在见不得光的暗室里

在静悄悄地谈话

为什么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对我有后话

那是因为

扫黑除恶工作还需要我不是吗

就在我挥汗如雨，夜以继日，指挥两个街道和所有的数十个成员单位

准备好资料

并通过了上面督导组督导回头看之后

他们便私下里悄悄地

将我移交到市里调查

确实是没什么后话

但，那比后话更可怕

更可怕

是的，更可怕

为什么没有在前面两次调查的基础上

有组织、领导找我谈一次话

为什么没有经过谈话、开会

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移送了

其后，还让我于十一月十五日带队

随市里面到南京去培训社会治理现代化

为什么在我回来后的大半个月里

还不将我通知过去接受调查

原来，是在等我将督导回头看下一步工作的整改抓完了之后再调查

调查就调查

去腾讯公司调我近两年的短信、微信记录

去银行调我近十年的银行流水

如此这般做作，可怕不可怕

太可怕

鸟尽弓藏，一边在鞭着他冲锋陷阵，一边还在暗地里往死里整他

调查

说什么十五个问题

地雷、炸弹，都想扔到我的身上炸

威胁我要搞什么留置调查

使尽了手段

想让我顺着他们的说法去说投降

搞什么车轮战

一天七八个人轮流上

就是想让我在他们指向的问题上

说：是呀

就那样搞我，去进行走读式的调查

最后，好像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没有问题也不怕

因为，他们会让没有的问题变成问题

所以，开始了张冠李戴

然后，在造假的时间

用假的笔迹伪造一个诫勉谈话往上压

于是，假问题变成了真问题

小问题变成了大问题

先开除党籍、工作籍

然后找个时间往看守望所里面送呀

找个时间下手啦

最好是下手之后

让我立即与外面失去联系，或者联系不上

于是，在过年前放假的前一天

通过电话将我骗到了检察院

骗

可不是骗吗

说的是请我去了解情况然后当天可以回家

可是，去了之后

过个路，便将我送进了看守所

那样的时间，那样的方式

他们的良心真地被狗吃了吗

说到底

还是整人真可怕

真可怕

姚＊龙、杨＊明、彭＊江、张＊智、陆＊登、杨＊杰、朱＊厚、陈＊天、刘＊捷……

一连串的名字，难道不可怕

从头年的十二月十四日

到第二年的一月二十一日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腥风血雨

城头的旗帜在不断地换

你看

一会儿说没事了

一会儿说小问题

一会儿又说大问题

一会儿还说过年前先借调去大的地方

干的真不知什么时候是对的

什么时候它又是假的

真不知什么人说的是对的

什么人说的它又是错的

花红不是红

叶绿不是绿

最后可怕到

我自己都搞不清谁是友、谁是敌人了

算了

命中有三劫

谁知哪一劫就一定不是为了我好

去到看守所

除了防整我的人用牢头整我

我想得最多的是

父母、女儿和她

刚去到

刚去到看守所里的第二天

天上飘起了雪花

其实

在头一天的夜里，我的心中便飘起了雪花

那雪花飘洒了满天

满满的

满满的都是委屈

雪花

满天的雪花

落到在锈了壳的铁窗上

彼时彼刻

那许久以来一直遭受到的委屈和不公

似乎是

又被洒上了一层又一层再一层厚厚的盐

那外边飘着雪花

我看见里边的人的眼里

也泛着泪花

那泪花，拌着难咽的茄子、白萝卜丝……

虽是咽进在肚子里

却是装填到心尖上

好让人知道

我也如同他们一样生活在阴沟里

生活在阴沟里

就得低头，低下头

铁窗外的提审室里

传来“认不认罪，认不认罚”吼叫

我抬头看了一下

可就一下，我便自那一刻起

永远地抬起了我高傲的头颅

认什么罪，认什么罚

莫须有的东西，搞哪样

我现在虽然被他们整得生活在阴沟里

但，我依然可以高仰起头来去看星空

仰望星空

管什么左一餐茄子，右一餐茄子

还是其它的西东

管它什么拼大铺，天寒又地冻

冰冷的天儿，洗个冷水澡又能把人怎么样

它只能让人更加地清醒、清晰

没有生活用品

其实

其实人来到人世间的当时本就什么也没有

高兴

有个东西高兴个啥

丧气没有东西又丧气个啥

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夜啊，都看不见星空

可即便是如此

那又怕它个啥

人气在

心劲就在

我

我开始在心里

在脑海里

去抬起头来仰望星空

因为仰望星空

所以在天儿刚刚黑下来的时候

我便能睡在拼连的大铺上

然后酣睡入眠

因为在入眠里总有人能走进我的梦里来

所以，我能睡

我愿意着床便睡

总有人能走进我的梦

然后，与我在梦里对话，听我说话，让我听他们说话

有的时候，居然

居然，还会有很多的人走进我的梦里

像约好了似的一起去吃酒席那种聚会般地热闹

而，那种热闹，刚好可以驱散掉这里的孤独和无聊

从梦里走来

有父亲、母亲和女儿

有同学和亲戚……

不仅有生命里的好多人

更有生命里的那些让人难以忘怀的过往

长夜

听，漫漫长夜

此时此刻它早已是星河璀璨

而星河里

冬天在走向过往

春天

春天也有在悄然的走过来

有人

经常有人在感叹

感叹我似是在玩生**验

因为

他们在我的脸庞上

看不见此情此境里本该有的忧伤

和天塌地陷

因为

即便是在惊雷划破头顶上的长空

然后紧接着炸响翻了整个监室的夜晚

我也有在用笔

于纸上诗意的记录着当时的观感

冬天

雪花飘洒的同时

泪花也有在飘洒

飘洒里

常常有我正在用心地与人对着的话

对着话

是呀，你听

话里正在说

寒冬腊月

我不怕

因为我已为家人把酥肉炸好、猪肉卤好……

我还买了绿豆粉、水果、坚果和瓜糖

冰箱里

在我来到这之前

就已经存满了来自农家熟饲料喂养的猪肉

家里人可以过年了……

可以过年了

至于我

我也在准备过年

虽然

人家把我整了进来

但

我的心却一直在家

一直在家人的身旁……

春风来了

桃李花，开了

在这春风来临、桃李花开的时候

你在哪里

在这春风来临、桃李花开的时候

你到底在哪里

我

我在

我在监室里

我在监室里

听人说

那里好像没有一种叫作“春风”的风

那里好像也没有桃树和李树

不知道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真，真的吧

假，假的吧

如果家里的人生活在春风里

那我便也生活在春风里

如果家里人看得见桃李花开

那我也能看见桃李花开

虽然在这里

穷遍了所有的地儿也见不到一丝绿的色儿

但，当人们依然在不约而同地

在捉取天空里狂飞的那些个蚊虫

和墙上的于蜘蛛线上晃荡着的那一只蜘蛛

以及地上角落里刚刚岀来巡逻的三五只蚂蚁

然后

把它们全都放进到贴着“可口可乐”商标字样的那个空瓶里

再然后，或盯着那个瓶看瓶里的

即便没了自由却一直在动它们

或去看蜘蛛网线上的蜘蛛

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的蚂蚁

眼界里的蚊虫

因为自己的“动”而变得“少了”

甚至是“没了”的这个结果

又或仰头去看长空

我都会

去感味

并感味到生命的存在和活力

并借此去跟春天来一场别样的约会

而约会里的我

最后会喜欢时常沿着铁栏

去盯着高天里的白云

因为盯着那天马行空般甚是自由

并能做成无尽变幻的白云

我便能效仿成白云的样子

然后也能甚是自由的心想事成的

立马去到家人的身旁

再然后，陪她们

在春风里把风筝放

夏日

三千里外

蛙虫鸣叫的声响和着这里的换气扇

以及墙上的大的电风扇

一直在发出那永不会被叫停熄的声响

当然会时常在我的耳边不住地吼叫

黑夜

剌眼的白炽灯亮着

白天

剌眼的白炽灯也亮着

白天黑夜

都亮着

亮得那里的汉子们的光膀子显得那叫一个分外的亮

看

那亮晃晃的光膀子，似是在等着人去倚靠

可实际上

那里的人

才是真正的孤独得无依无靠

得用一盆凉水

从头上淋下去

人才能从死睡中醒过来

不然，那一天中午两个小时必须在床上“呆”

一个晚上十多个小时必须在床上躺着的样儿

那才是叫人真有可能会睡死

一道惊雷有在响

响着、响着

我似是可以顺着惊雷远去的方向

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伴随着惊雷的炸响，一场暴雨也有在来

看着院墙根那地上的流水

我又似是可以顺着雨水它那流去的方向

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而不只是只能在这里

无奈地坐着发呆而给人一个憨傻样

现在的我

眼神开始泛起光

头脑也开始重新存活

东边的太阳

西边的雨雾

叫人禁不住了去央请着它们进到监室里来

然后在它们的陪伴下作来回地踱步

来回的想了又想，想了又再想

笔

在纸上划过

那划过的声响

正发出美妙的声音

叫着、喊着跑去人的心里激荡

激荡

是的，激荡

因为一潭死水的中央

即便是违心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去画了个押

那这个押，也像是有人

刚好投进去了一颗小石子

然后，会激起生命之花和浪

提审，会是个什么味道

当门开的时候

门里那些呆坐的、傻站的、盲走的……

所有的所有的这些个人的眼光

却时常会投放出一种叫作羡慕的眼光

都在不约而同地把它投向门开的方向

投向最终被叫到的那个人

而不管被叫到的人被提审那事是不是真的好

因为

那人终于有了信息来报到

而不再是被扔到这里不管了

然后，希望接下来的自己

也能像那个人一样不再是被扔到这里不管了

被叫到的我，走出门去

随着脚后跟传来咣啷一声的关门声

我开始

沿着黄线内规定的区域去走过那一道道长廊

那一扇扇会打开的门然后紧接着又会有被关上的门

在那真的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方

在“干部”的“指挥”下

进到提审室里然后坐到固定的椅子上

抬头

然后迎着正前方

见着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的人

开始逐一回答他们的问话

我还能跟他们斗志斗勇

然后用事实去回答

但有时，也会架不住被他们套牢

等画押后

从提审室里出来

我又得在“干部”的“指挥”下

回到原先呆着的地方

问话

掐着日子计算问话已经过去了多少天

然后再计算下一次可能的问话

会大概是在什么时间

然后希望还能有一次问答

希望还能被人想起，被人多次想起

那怕

它是坏事，也特别想早知道自己该被怎么样

而不要像有的人

在这里半年了也无人问及他

两年了也不知道结果会是啥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在囹圄里

是的，囹圄里

我被陷、被屈、被整进到了囹圄里

去的那一天是那一年的一月二十一

就在去的那一天的晚上

检察官便迫不及待地提了审

提审了你

是的，提审了我

往后两个月内又遇上了

提审、告知延长起诉和告知起诉

起诉你

是的，起诉我

去到囹圄里的三个月内

便接连遇上了检察院、法院的提审

然后，三个多月便开了庭，还接了判

我

我比其他的人幸运多了

因为，我得到了认真的对待，

你说你得到了认真的对待

人家直到把你定了罪判了刑才能算任务完成

没有的事儿也是事儿

小问题也是大问题

你说的只能是你说的

紧锣密鼓地提审、会见、上程序

只为了能彻底整倒你

接判的时候

问你服不服，上诉不上诉

你说你自己无罪判有罪

还判那么重，当然不服要上诉

接下来

你用夜半值班的那两个小时用借来的笔和纸

写下了十页纸的上诉状

又用接下来的后两个晚上誉写了另两份上诉状

一式三份的上诉状

通过干部交了上去

为什么会有十页纸那么多上诉的内容

因为有太多的理由可标明你的冤屈

有太多的理由可标明你的冤屈

是的，有太多的理由可标明你的冤屈

为此，你在拷问

法？什么是法

法无明文规定不违法

罪？什么是罪

没有法判不能说是已犯罪

可从那年开始，在法判之前

却开始动不动就被检察官问及认不认罪

认不认罚

……，这是滥用？还是诱供

可，认罪认罚原则已经写进了法律文本里

有太多的理由可标明你的冤屈

是的，有太多的理由可标明你的冤屈

为此，你在拷问

曲？什么是曲

直而不弯是曲，签认罪认罚具结书是曲

甭管你是犯的小事，还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只要回答认罪认罚

那么签具了的具结书

便能让你获得轻一点，甚至是轻很多的判罚

这，似美国的诉前商定

这又似我国民间牲畜市场上的讨价还价

犯了错，不再是罚当其罪

然后，有的人逃脱了应该有的惩罚

有的人曲曲变成屈屈

你，却因为不签，变成了死抗到底

而受到更重的判罚

那年七月二日

中院来了人

问了你几个问题

发现问答的记录有些断章取义

可是，你还是签字确认了

为什么确认了

是为了给中院的来人

一个容易“曲了他”的印象

和不让人看了、听了而觉得讨厌的印象

是为了“怕别人要挟而退钱”的意思表示

不被理解成是为了规避调查

更不是如人为栽赃说的那样

是为对方牟取了利和益

中院的人来了，心乱吗

乱就乱吧

最好你还是以平常的心态，耐心地等一下

等出二审的结果也许会好一些

但是甭管它结果是什么也不能完全决定一切

假如我是你

我愿化作是一种独立

生了病就自己照顾自己

因为

能有人看你一眼，那是对你还客气

生了病，哪有人会真心地认真地管你

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你

在这里

你只能是你

孤僻是你

孤立是你

独立也是你

因为看管你的人认为你是他的异己

而且

只想把你管成是机器

所以，生了病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没有病的时候要去适应、学会和习惯独立

孤芳得自赏

在这里

你就只有你自己

请你自己去欣赏你自己

假如我是你

去听听监室里其他人的声音

你会很不愿意

因为

你更愿意生活在唐诗、宋词里

走出去吧

申诉已经写好

法判岂会还那么随意

走出去吧

家里的人

正在等你

好让遇事时也能听得到你的主意

走出去吧

《假如我是你》

已经作了

一个可以画上句号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