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沈照。
年龄:七个月多。
神通:食气(神明食气而寿),二十三。
功法:观自在照我成神经(残,登堂入室。)
境界:御法(小成)。
能力:裁纸化形,地煞刀法(残),惑神,太乙炎阳剑(初窥门径),遁地,大小如意(残),玄阴斩鬼摄神法(小成)。
物品:大将军到此一镇符(残次品,三张),五方旗符(假),赤瞳(山神火),纸人士兵(二),纸人少女(一,本是给柳月儿所用),六丁六甲(破,来自洞玄的破碗,纸人士兵身上残留的六丁六甲神将),火云牌(丹霞宗至宝)。
这物品之中最后的火云牌,就是当日白裙女子给沈照的见面礼,本就是她自张绶身上得来。
至于老祖宗给的断刀,跟沈照之间有所感应,但是并非是属于他,或者说,他目前的实力,无法炼化为己用。
张绶当初叛出丹霞宗之前,血祭兽神,引来兽潮,让丹霞宗受损严重,而他也趁机盗取了不少丹霞宗的功法和宝物。
这块火云牌,传闻是当初丹霞宗祖师爷所留,但是具体有什么用,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本身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木头所制,看似很快会朽烂光了,实则自留下来开始,一直都是这番的模样。
丹霞宗后辈弟子,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就随手放在宗门供奉的祖师祠堂里面了,每日三炷香。
当日,沈一飞拿起之后,就没有还给沈照,虽然没弄明白有什么用,还是直接带走了。
黄粱也只是看着,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
白裙女子出自瑶池,她给的东西,哪怕是块烂木头,还是别碰为好。
果然,此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沈一飞总是莫名其妙的倒霉,吃饭呛进鼻子里面,走路被石头绊了一下,脚趾乌青,去永宁城的青楼准备过夜,碰到陪伴过夜女子,来了大姨妈。
凡此种种。
折腾了差不读一个月的时间。
沈一飞显然是早就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所以拿到火云牌半个月时间,就随手扔到后院的牛栏里面去了。
还是陈小兰帮忙捡回来,洗干净了。
沈照默默的把这件事情,记上一笔,他不至于因此而提刀砍死沈一飞,但是,如果有机会,不介意坑对方一把。
手中拿着火云牌,闭上双眼,观想。
观自在照我成神经,法力运转。
眼前,浮现出了一尊通体金光,就如是黄金铸成的道人。
道人双眼紧闭,一眼看去,金光万丈,高大无匹,实则本体只是不足一寸高,身后,金霞漫天,周边白色云雾缭绕,看起来当真是如神仙一般。
神通:食气(神明食气而寿),二十四。
沈照脑海之中,自己的香火愿力,分明是多了一点。
“果然···”
沈照睁开双眼,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全力炼化这块火云牌,总算是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火云牌内,那不足寸高的道人,通体金色,并非是黄金铸造而成,而是最为纯粹的香火之力凝聚而成,品质比起沈照从沈九的那九炷香之中,所得的三点香火愿力,还要更高一些。
至于道人身后的金霞,也是香火愿力,则是品质跟白玉汤所献的香火愿力差不多,稍强一些,也有限。
那白云,不必提,是白板香火愿力所凝。
沈照双手用力的握紧了火云牌,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亲娘的师姐,当真是给自己送上了一份天大的礼物。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这是足以让自己一步登天的大礼。
不过,他要想炼化里面的香火愿力,也不是那么简单。
那不足寸高的道人,沈照也不知道那是死是活?有没有自我意识?
哪怕是那金霞,也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炼化。
火云牌里面的香火愿力,无比的凝练。
最重要的是,沈照感觉,这些香火愿力,应该是有主的。
他现在吸收炼化了一点白板香火愿力,并没有任何的一场。
但是,他担心,一旦后续自己修为境界提升上去了,炼化到那金霞一般的香火愿力,那不足寸高的道人,会不会睁开眼睛?
或者,这火云牌原本的主人···
沈照激动得浑身颤抖,也是非常的紧张。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一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我怎么说也是万神之神···”
沈照深呼吸一口气,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先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了再说。
那白裙女子,自那日离开之后一个多月时间,再没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经走了。
她带来了张绶的尸体,还说对方把消息散播出去了。
但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永暗镇依然是安静得很,也没有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出现。
至于鬼祟妖邪魔头,更是半只也无。
但凡有靠近永安镇周边十几里范围之内,都被黄粱一剑斩了,连地下成妖了的蚯蚓,都没放过。
沈照心中还是有着莫名的紧迫感,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修为境界提升上去,学会的能力越多,心中就越是不安。
而且,三月之期快到了,墨仙儿也该回来。
昨日,黄粱现身来过一趟,脸色看似是平静,实则心情绝对不平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这也让沈照,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难道墨仙儿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沈照对于自家这位童养媳,更多的是当成姐姐一般,甚至是有些崇拜。
唯有亲自修炼太乙炎阳剑诀,才知道这门剑诀,究竟是多么的不凡。
墨仙儿被剑宗宗主收为记名弟子,甚至是要转为正式弟子,绝对不是看在镇邪王沈易的面子上,勉为其难收下。
修炼。
沈照闭上双眼,继续修炼,汲取火云牌之中的香火。
哪怕暂时只能汲取白板香火,他也不挑,现在的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去挑。
临近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漫天,红如血。
黄粱一脸郁闷的瘫在太师椅上,看着远处如血晚霞,伸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很想揪一大把下来。
他把太师椅搬到屋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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