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渃澜对我的“训话”视而不见,倒是说起那个男生的不是,“希梨,人不能看表面。他如果是个老实人,我就给你一跪九磕行大礼。”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你冷大美女要是真的给我行如此大礼,我恐怕受不起,得有几天心惊胆颤得不敢下床见你。但是深交这么久,自然知道渃澜连这种狠话都敢说出来,那么她的话跟包拯一样,可信度极高,断案绝不会冤死人。
“行行,你都放狠话了,我哪还敢跟你打赌呢?”我立即回绝渃澜“孝顺”我的机会,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对此深抱拒绝的态度,就怕下一秒渃澜翻脸不认人。
“希梨,今天下午我们得去学生会面试哦!”诺雨的话一出口,我就立即呆住了。什么,下午就要去面试,像个犯人一样坐在那边被审问。我苦着一张脸,弱弱地问:“诺雨,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呀?”
“诶!这可是你答应我表哥的,怎能反悔呢?拿别人的钱就得替别人办事,天经地义。”
“可我又不是不还,钱我会想办法还的。”我苦苦哀求着,希望诺雨能在她表哥面前替我说情。
“但是借钱给你的条件是你必须参加学生会的面试,可不是心甘情愿的没条件借你哦!希梨,你一定要去,你不去我就去不了了。”诺雨果断地拒绝我的请求,最后反而哀求我去参加。真不知她在搞什么鬼,还有她那奇怪的表哥是怎么想的,居然让我这个什么都不会,毫无长处的人去跟那群有才华的学生竞争那几个部门,唉,看来是不得不面对啦!
下午刚放学,诺雨跟渃澜就拽我去学生会面试的地点。一到现场,我就看到一群人站在外面等待,这就是诺雨口中最近学生会报名参加的人少?那这群黑压压的东西是来干什么的?难不成还有观众与嘉宾不成,而我们就是选手?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么拙劣的理由,至于等一下的面试,反正我是过不了,学生会的选拔形式很严格,我怎么可能会通过呢?我就是个走过场的人而已,也不稀罕进入这个大家都梦寐以求的社团。
漫长的等待中,我们三个中就诺雨最有冲劲,她甚至让人有种要冲破层层人群,直接进入里面面试的感觉。诺雨捉着我的手,无法抑制在心里的激动使她不停地摇摆我的胳膊,有时还指指点点,比如,“希梨,渃澜,你们看看,那是阙阳学长,帅不帅?他可是学生会副主席。”
“缺氧?这个名字起得好啊!难怪脸色红润,原来是憋出来的。”渃澜抬眼瞄了一下,淡定地给出这么一个结论,直接把诺雨心中那把热情的火无情浇灭。
“噗!”听到渃澜的话,我实在没法顾忌诺雨的少女情怀,当场笑喷。
又比如,“那个女生干嘛穿得花枝招展?又不是去援交,还老是一副狐媚相对阙阳学长笑,真不爽。”诺雨看着不远处一个穿着漂亮的女生,鄙视地说道。
这是个人的自由吧!虽然我也很不爽,但是社会主义国家是民主的。诺雨也不用这么鄙视呀!我等待渃澜的回应,看她是否又语出惊人。
只见渃澜顺着我们的视线望去,撇了撇嘴,认同道:“这跟援交有差别吗?都是赔笑脸的。没办法,人家有的是手段,高我们一筹。”
好吧!我承认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渃澜那******不变的冷酷脸,再加上那张无人能及的毒嘴,足以让我当场石化。不过我挺好奇渃澜为什么也来插一脚?我呢,是被逼无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而诺雨则是因为这里是个一箩筐条件优越的学生聚集地,而她自认为自己本身就是属于其中一员,不来的话就是羞辱自己。然而渃澜,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自己参加学生会的理由,这实在让我挺好奇的。
于是在好奇心推驶下,我揪着渃澜的衣角,傻笑着问:“渃澜啊!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学生会呢?你不是对这种群体活动最不屑的嘛?说什么团体工作就是一群人挤在一个小空间,不仅缺氧,各个部门也暗中较劲,斗个你死我活,太浪费你的精力了。还说大学的社团,特别是学生会,就算让你做最不愿意做的事——变成秃头,你也绝不踏入这个坟墓。怎么就变卦了?”对于看重美丽的渃澜来说,变成秃头是最可怕的事,这会影响她整体的美观。现在看来,还有比美丽更加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