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反正不是我买的。”扒拉一声,他打开自己手里的可乐罐,无所谓地说。
我听着他的话,不解地看他,似乎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他才又开口说:“是你那两闺蜜给我的。”
原来是渃澜,诺雨,她们这是要让成具溪与我和好?
“这么说,你还不愿原谅我?”我苦笑道。
“我干嘛要原谅你?”成具溪这话一出口,我的心又凉了几分。只听他接着道:“做错事才需原谅,小粒粒,你做错什么事了,需要我来原谅?”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他没怪我,那他为什么不理我?而且我明明只有两天没听到他喊我小粒粒,却恍若隔世,好像许久以前的事了。
“那你昨天为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道:“昨天我是一气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是个男生,不需要你一个弱女子保护,为了我去得罪曹老头,何必呢?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我就只是睡过头了,就算真的逃课,顶多就被曹老头骂几句,干点粗活作为惩罚,这是我应得的。而你没有错,既然拒绝我,干嘛还要觉得亏欠我,干嘛替我去承担风险。你说我能不气吗?”
“在我眼里,你那行为不就是在同情我?”成具溪又道。
“不是的,我没那意思。”我着急地摆摆手否认,又觉得似乎自己真的多管闲事,气势弱了不少,“对不起。”
成具溪瞅了我一眼,哼道:“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老是要说些拉远我们距离的话,我不干。”
他突然来的小孩气,让我笑了笑,我望着操场对面的绿丛,陷入回忆,曾经的龙四少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我听说、你跟龙四少失联了?”静默一会儿,成具溪突然在我耳边问道。失联?多委婉却恐怖的字眼,这哪是失联,明明就是断绝联系。
“你是来看我笑话?”我心不在焉地问。
“多大点事,这样就笑话了?只不过是暂时联系不到他,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也许吧!”我叹了声气,屈起双腿抱住,下巴抵在膝盖上。
“喂,干嘛一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不是跟你说了,交到我身上,我保证给你打听到他的下落。如果他真的对不起你,我立马帮你教训他,把他打得鼻青眼肿,然后把你抢回来,再也不让给他。”成具溪边说,双手边握成拳头在空中比划几下招式,还真是有模有样。
“当初是因为觉得相较于我,他更能带给你快乐,我才认输。如果他做不到,那就没有资格拥有你。不过我认为龙四少他对你的感情肯定是真的,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不是他风格的事,上次受伤住院,不听他大哥的劝非要来找你,在新西兰为了救你,连水都不恐惧了,还有其他的,其实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吗?”成具溪最后三个字轻轻地问,一字一字拨动我的心弦。
我的心颤了颤,依旧不语,心情却五味杂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