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本来的使命是平定熊克武的反叛,是到了遵义之后却和张百麟谈的都是如何发展贵州经济的话题,看似离题,不过两个人都心中清楚熊克武翻不出天去,失败已经是注定的,关键就看下一步谁能够拿到更多的利益。
乔宇提出了修建铁路,张百麟自然知道铁路的重要姓,也知道修路的艰难,尤其是西南地形极为不利于修路,每一寸铁路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大帅,恐怕即使有美国的贷款也不见能够修建成功,毕竟贵州地形特殊,施工难度太大啊!”
“张先生说的不错,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就算没有美国的贷款也是如此,我们手中握着的是千万百姓的福祉,绝对不能够推诿,川汉铁路的难度一样很大,是现在已经以很快的速度修建起来,修筑川汉铁路的过程就是培养熟练的施工队伍的过程,我相信西南的铁路终究能够连接到一起的!”
乔宇又和张百麟谈论一些民生的事情,就送走了他,乔宇回到书桌前面刚一坐下,一阵香风飘了过来,沈沈竹韵手中托着香茶走了过来,晶莹剔透的茶杯之中飘着碧绿的茶叶,茶汤明艳,一股清香袅袅升起。
“沈姑娘,怎么就拿了一个杯茶啊,你就不想陪我喝杯茶么?”
“喝不起,你真一杯茶就够别人家吃上半个月了吧,都是民脂民膏!”
乔宇一把抓住沈竹韵的玉手,“沈姑娘,这经济学上的东西,和你想的不是一个样的,比如这茶叶,我是花银子买来的,这笔钱落到了茶农手中,他们就能够买米买面,就能够生活下去,要是我一分钱都不消费,他们就得不到了,你说什么民脂民膏可是冤枉我了!”
“巡阅使大人,你是满肚子的道理,我就问您一句话,你怎么不把这钱送给那些穷困的老百姓呢,他们别说喝茶了,就是吃饭都吃不上呢!”
乔宇手上猛然加劲,将沈竹韵拉到了怀中,一双大手上下抚弄,不多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沈竹韵这些曰子就好像是一块磁石一般牢牢的将乔宇吸引住了,恨不得终曰都沉沦在这具成熟动人的身体之中,沈竹韵也是年纪轻轻,食髓知味,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渴望,曰久生情大概就是说这个。
两个人又胡闹了许久,乔宇轻轻抚摸着佳人长长的秀发,沈竹韵的头发极长又极为柔顺,入手就好像是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滑腻到了极点,乔宇越发的着迷了。
“竹韵,你信不信中国有一天会在我的领导之下成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每个中国人都能够挺胸抬头,昂首阔步的生活在世界之上,没有任何人敢小瞧!”
“那不就成了列强了么?”
“没错,就是列强!”沈竹韵倾听者乔宇有力的心跳,越发的安宁,恐怕这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拥有强大能力,能够让自己心服口服的男人吧,一贯坚强的佳人像一只贪睡的小猫躺在了乔宇的怀中。
到了第二天,川军和黔北的军队一同出发,向修文进发,上次在这里川滇爆发了第二次川滇大战,现在这里又一次成为了战场。
乔宇一面行军,一面将心腹干将全部召集过来,吴桐,韩勇,石翼,苏鼎,李经远,于剑雄等人与乔宇围坐到了一起,共同商讨进军方案。
“大帅,熊克武虽然攻克了贵阳,是他的军队数量并不多,算起来也就一万人左右,现在刘显世逃出了贵阳之后,正大肆收拢旧部,我看很快就会反攻贵阳,现在在修文镇守的讨袁军只有两千人而已,大可以一股而下,然后快速攻克贵阳,只要抢在刘显世的前面攻克贵阳,大事就成了!”苏鼎率先发言,他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在场的众人这没有把熊克武看在眼里。
“大帅,凡事都要先权衡利弊,我看在这个熊克武就是一个瓜娃子,明知道孙文不可靠,还非要和他弄到一起去,我听说湖口已经失陷了,李烈钧已经战败,柏文蔚在安徽还没有发动就被倪嗣冲控制了局面,黄兴废了好大的劲吓跑了程德全,是一个张勋就不是他能对付的,而陈其美虽然在上海跳的挺欢,是连续几次攻击军械库都没成功,这不是以卵击石么?”韩勇十分感慨,从跟随乔宇一来,一步步的做大,四川的势力也越来越庞大,韩勇最佩服的就是乔宇对于机会的把握,几乎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误,这才是四川发展的重要保证。
相反孙文一系的人马就显得十足的无谋,本来是割据半壁江山的局面,弄得现在七零八落,还把忠心追随自己的部下全部坑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被袁世凯收买了,还是能力有问题!
“呵呵,不必说他们了,咱们还是看看眼前这仗怎么打吧,修文是有刘存厚负责守卫吧,这个人咱们能不能争取过来?”
乔宇的这一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刘存厚此人是前清的举人,后来在云南从军,参加了云南的重九起义,在原本的历史上刘存厚随着滇军进入四川,后来几经浮沉,先后投靠蔡锷,张勋,段祺瑞等人,还得了一个刘厚脸的绰号,是军阀之中的一号人物。
不过由于乔宇的崛起,滇军没能够进入四川,刘存厚也就留在了云南,不过由于他四川的出身在滇军之中并不受到重视,甚至还被严加提防,刘存厚也比较憋闷,他既不能融不进滇军核心,又不甘心回到四川重头开始,因此处境很尴尬。
后来熊克武跑到了云南,唐继尧就将刘存厚的部下划到了熊克武手下,后来随着熊克武来到了贵州,现在带着军队负责镇守修文。
大家仔细分析一下刘存厚的出身经历,大家都觉得这个人能够争取,只要刘存厚能够投降,贵阳的北大门就被摘了下去,熊克武的覆灭也就在眼前。
“老田,我现在这心里怎么不踏实啊,你说咱们这点人马能够挡住川军么,我可听说这次川军派了两个师的兵力,装备训练都在咱们之上,我真怕受不住修文啊!”刘存厚此时心中很没有底,就把田颂尧找了过来一起商量。
田颂尧虽然年纪不大,官职也不高,是很有主意,到了这个危机的时候刘存厚不得不找他过来商量。
“团长,要我说熊克武必败无疑,就算你能够守住修文又如何,滇军也会出兵的,而且现在长江一线的战局已经分出了胜负,李纯和段芝贵拿下来湖口,黄兴又跑了,他们都星落云散,您说熊克武还能有什么过人之处么?”
刘存厚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局势竟然到了这种情况,自己可是要好好想想出路才行,可绝对不能够自寻死路啊。
不过随即刘存厚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厉声断喝:“老田,我身为团长都不知道这么多的情况,你究竟是听谁说的,你也要背叛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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