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林渊握着马鞭的手一顿,回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车帘‘门’,随后急急的驱赶小青,“赶快闪开,谁让你找我的,本少爷现在早不干那营生了,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别挡道!”
他怕死了木香的惩罚,实在是不想,再被吊在悬崖上几天几夜,不给下来。。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小青好不容易找到他,怎会轻易放他离开,她奔到单林渊身边,伸手想抱他的胳膊,被单林渊躲开了。
“你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单林渊偷瞄了眼英杀,却见她‘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单林渊自知英杀这个‘女’人,是有心灵洁癖的,在军营中,她一个人单独住一间屋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单独分配,谁叫木香器重她呢。
还记得,有一天晚上,单林渊寂寞难耐,军中也只有她一个‘女’子。
于是,他‘精’心打扮了一番,特地只穿了一件丝绸里衣,长发披散着,拎着一壶酒,两人只杯子,敲开了英杀的房‘门’。
哪知,这个‘女’人,打开房,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只说了一句:“我对公狐狸没兴趣!”然后就砰一声把‘门’关上了,幸亏他躲的快,否则鼻子都得被她削掉一块。
打那之后,他没敢再敲开英杀的‘门’,只能自我安慰。
现在,瞧见英杀对他又是鄙夷,又是不屑的,单林渊觉得自个儿的小心肝,受了莫大的伤害。
他一把推开小青,语气不光是不耐烦,还有浓浓的厌恶。
小青哭哭啼啼的诉苦,“那个男人,他打我,家里穷的什么都没了,主子,让我回来吧好不好?小青愿意继续服‘侍’您。”
单林渊暗骂这个‘女’人,蠢成猪了。当初遇见木景华,是她自己非得缠上去的,她只看得见木景华家财庞大,却没想过,那些财产,都是他娘子的,离了他娘子,木景华就是个废物。
现在人财两人空,睡也睡了,钱还没拿到,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我已经不在戏班里‘混’了,爷现在‘混’大发了,你该上哪,还上哪去,别再拦着我的路,否则惹怒了里面的那位,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青一听他说的如此绝情,不干了,又哭又嚷,扯着单林渊死活不松手,“主子,您不能这么对我,当初的事,也是您默许的,如今您不能不管我,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单林渊已经感觉到身后的气息不对,那位要发怒了,情急之下,他猛的一挥胳膊,将小青甩了出去,冷声喝斥道:“你闹够了没有,大街之上,成何体统,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你若是聪明的,现在就回去,跟他好好过日子,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爷现在改邪归正了,再不干从前的买卖!”
这时人群里冲出来一个男人,不是木景华,又能是谁。
他冲到小青身边,想将她扶起来。可是小青却甩开他,仍旧要冲着单林渊扑去。“主子,您不能这样对我,小青是你带出来的,你怎能弃小青于不顾,”其实她想说的是:‘女’人最宝贵的初夜,都给了你,这个责任,岂能不负。
木景华是认得单林渊的,但他没想到,这两人会是这种关系,他怒斥小青,“你还不嫌丢人吗?果真要我将你休了吗?”
她不觉着丢人,他还觉着颜面扫地呢!
在街市当中,这么一吵一闹,引来一堆人的围观,简直太丢现眼了。
小青怕他说多了,单林渊更不会管她,于是她站起来,猛的推了木景华一把,将他推开,嘶吼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休妻,再休一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随即她朝单林渊扑了过去,“主子,您看啊,他都要休了我,我再不跟他过了,主子,还让小青跟着您,伺候您,成吗?”
这个男人已经废了,自从那天她骂过了之后,在‘床’上就像个软脚虾似的,就算是‘挺’了,还没等进去,就没了。
她是个正常的‘女’子,身子又被单林渊调教过,很敏感,像这样的夜晚,没有男人的滋润,对她来说,太致命了。
她媚眼如丝,身子不停的在单林渊怀里蹭啊蹭,想要勾起这个男人的‘色’心。
木景华看的快要吐血了,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当初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还因为她,休了自己的发妻,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
单林渊一脸嫌恶的再度推开她,已经拉了僵绳,准备要走,“他休不休你,跟我没什么关系,那是你跟他的事,你这个人,怎么跟你说话,都讲不通呢,爷已经不是从前的爷了,懂了没?”
喜鹊挑了帘子,朝外面看过来,“你们在外面罗嗦什么,夫人饿了,还不走吗?”
“走走,现在就走,”单林渊一听喜鹊语气不对,就猜到木香肯定不高兴了,于是猛的一甩鞭子,马车离开原地。
小青不甘心,追在马车后面,也不管木景华做何感想。
一路跑着,一直追到京城中一家最豪华的酒楼外面。
单林渊跳下马车,回头一看,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一直跟到了这里,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住他不放。
英杀扶着木香下马车,小青一见木香从马车里出来,当即就给想歪了,“主子,你莫不是从了这个‘女’人,所以才不要我的,是不是?”
英杀,木香,喜鹊三人,不约而同的狠狠‘抽’了嘴角。单林渊就算想从了木香,他也没那个资格。
单林渊愤怒的将她甩开,“胡说八道什么,你要是还想留着这条命,就赶紧走,咱俩本来就没什么关系,顶多就是从前搭台子,合伙唱戏而已,爷没有义务管你一辈了,你要真的不想跟他,大不了再换一个,又不是没有男人要你,怕什么!”
“不要,我不要再跟别人,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小青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身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得抓住了。
这句话,让单林渊听的想抓狂,正好木景华奔了过来,“嗳,你快把她拖走,烦死了!”
木景华也看见木香了,他没想到,单林渊护着的人,竟然会是她。
想到之前,对单林渊的传闻,木景华讽笑道:“原来你已经找好了新上家,日子过的不错,你的新主子,对你很大方吧?小青,你还在这里闹什么,你能跟襄王妃比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要争男人,也得掂量着自己有几斤几两。”
他恨木香,也不是恨一两天了,眼看红叶的日子越过越好,而他的日子,却越过越差,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进出酒楼吃饭的人也多,围观看热闹的自然就多了。
虽然京城不小,但是闲言碎语传扬起来,却是很快的。
木景华为娶小妾,休了正妻这个事,人尽皆知。襄王妃的为人,大家看的也清楚,所以听他一个大男人,中伤襄王妃,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对着木景华指指点点,戳他脊梁骨。
几个老乞丐对着木景华跟小青,吐了口唾沫,几个人吐不要紧,可是一旦有人开了头,后面自然就有跟随的人。
一时间,唾沫声不断,令木景华的脸‘色’,臭成了大粪池。
他对着众人嚷嚷,“你们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满嘴谎言,品行恶劣,她说的话,万万不能信啊!”
“够了!”红叶今日中午,跟木香约好了,在这里吃饭,可她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木景华跟小青,还对木香说出那样的话,他们难道就没有廉耻之心吗?
木景华一见是红叶来了,举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下了,头也是垂了下去。若不是红叶一声呵斥,他还在继续骂街呢,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的人了?
红叶走到木景华面前,满眼失望的看着他,“你闹够了没有,之前闹那么大的丑闻不够,现在还要再闹的人尽皆知吗?事情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凭啥要怪到别人头上,这事跟襄王妃没有半点关系,你非得像个泼‘妇’似的闹街吗?”
木景华被她骂的无言以对,他也不是有意想找木香的麻烦,就是看她不顺眼,再说了,她都能带着年轻男倌逛街,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小青也瞧见了红叶,只不过她在意的,是红叶身上的穿着。
上好红锦缎子,别致新颖的款式,淡绿‘色’,裙摆绣成了荷‘花’的样式,看上去又清新又飘逸,美不胜收。
再上往,耳朵戴着的,头上‘插’着的,无一不是最新的珠宝款式。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婢‘女’,小青认得,这丫头好像叫巧儿,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竟然都比筷要好。
此情此景,让小青心中的妒火,蹭蹭的燃烧到最高点。
她迅速直起腰,视线在木香跟红叶身上刮了一遍,语气满是嘲讽的道:“哼,原来你是找到靠山了,难怪‘混’的这么好,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单老板,你也专‘门’伺候一个,还是两个一起伺候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愤怒了。
红叶‘阴’沉着脸,正要反驳回去,就听木香清冷的声音响起。
“掌嘴二十,一下都不能少!”
“是!”
英杀出手奇快,旁人都没瞧见她是如何出手的,就听见啪啪的巴掌声。
二十个巴掌,她只用了三十秒就打完了,等她收回手,众人这才看见小青那张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流着血,眼睛都糊到一块了。
反应最大的要数木景华,“光天化日,你们竟敢行凶,这南晋国就没有王法了吗?”
木香不理他的叫嚣,依旧还是那副清淡的声音,“单林渊,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二十个巴掌,你没听懂?”
单林渊一愣,不过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功不及英杀,手上的动作却不输于英杀,在木景华还没来得及躲开之时,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像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
“打完收工,”单林渊一脸满足的站回木香身后。他从前竟不知,这打人,比跟‘女’人上‘床’,还要爽快,从里到外的爽。
木香眸光冷漠如冰,“本夫人已经很仁慈了,今日不想大开杀戒,你们在骂别人的同时,也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真是可笑,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下次别让本夫人再看见你们,否则……”
杀人的话,她不想当这许多人的面说,这两个人还不配她对外放狠话。
说完之后,她拉着红叶,转身进了酒楼。
里面围观的人,自动给她让出一条道,走了两步,木香转头对酒店的小二吩咐道:“拿些‘肉’包子,送给外面的乞丐,就说是襄王府请他们吃的。”
收买人心这种事,她一直都很喜欢干。
反正也不是啥坏事,她要的是百姓的口德。乞丐是个很庞大的群体,也是最容易传谣言的组织。收服了他们,等于收服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
小二急忙点头应下,领着他们一行人,去了楼上的雅间,那里安静些,楼下是大厅,里面坐着行行‘色’‘色’的用餐的人。
这里掌柜当然认识木香是谁,就算不要钱,也得把她伺候好了,千万不能得罪。
街道上,刚才还围着的人群,慢慢散开。
木景华擦着嘴角的血,走过去想把小青扶起来,没想到,小青却再一次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离开的方向,如果木景华没猜错,那个地方是京城青楼最多的地方。
她这是要干嘛?她想做什么?
木景华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追上去,忍着嘴角的疼,拉住小青,将她拖进一条无人经过的小巷。
人群散去之后,角落中有个年青男子,悄悄转身走了。
一段时日不见,木香已经变的叫他完全不认识了,他也记不清,当初那个懦弱的小丫头,是如何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偶尔抬头,会用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这两个本该是相同的人,在他脑海中,却是分离的,分离成两个迥然不同的人。
赵修文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经过这些日了的颠簸,风尘赶路,以及苏秀无休止的吵闹,还有官场上,那些见不得人的明争暗斗。
他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再不复从前的‘奶’油小生模样。
且说,小青被木景华拽到一边,看着四下无人,木景华再也憋不住怒火,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跟我回家,别再闹了行不行?你还怀着身孕呢!”
“身孕?”小青再度甩开他的手,‘逼’近他,嘲讽的笑着,“你个蠢蛋,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她伸出食指,戳着木景华的‘胸’膛,“实话告诉你,我本没有怀孕,你留着你的破房子,跟你的老娘过去吧,这一回就当本姑娘眼睛瞎,吃了大亏,跟你纠缠这么久,一分钱都没捞着,至于这些东西,就当是你给本姑娘的补偿,木景华,你要还是个男人,看在我跟你睡了这些天的份上,千万别找我要回这些东西,否则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小青扬了扬手上套着的东西,这是之前,刚刚跟着木景华不久,他对小青打的金首饰,另外还有一块他们家传的白‘玉’板指,以及一双翡翠镯子。
木景华看的愣住了,她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挂在身上的?难道她不是心血来‘潮’要离开的吗?
还有……还有,她说她没有怀孕,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在骗他,没有一句真话。
木景华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迷’雾,几乎快要站不稳。
小青冷哼了声,伸手将他推开,“咱俩玩了,你也不算太吃亏,至少我还陪你睡了好长时间,留在你家里的衣服,我也不要了,爱扔就扔了吧,本姑娘要寻个好地方,赚大钱去了。”
单林渊她指望不上,木景华也是个没用的家伙,一个都靠不住。
就在小青转身要离开时,木景华突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
男人,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旦他愤怒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恨意灌注于力道之上,那也是很可怕的。
“你……你疯……疯了,放……放……”小青被他抵在墙上,喉咙像堵了一块巨石,令她无法呼吸,再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变的好可怕,再不似初见时,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是文人风范。
木景华似乎听不见她的求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小青羞辱他的那些话,骂他没用,骂他是蠢蛋,还骂他无能。这样的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他已经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双目赤红,透着嗜血的光芒,“你再敢说一遍试试?小青,我对你这样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为了你,休了发妻,赶了一双‘女’儿出府,你这样绝情,对得起我吗?”
小青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话,她吐着舌头,双眼对外翻着白眼,木景华的身高比她高多了,他这样提着,小青的双脚够不着地,这样一来,加剧了她濒临死亡的过程。
忽然,从小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木景华像是突然清醒过来,猛的收了手,“我……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一松手,小青失了支撑,跌坐在地上,她快要吓破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稍微有了些力气,她便要逃走,所以她开始往巷子外面爬,一点一点的,试图逃走。
木景华见她还想走,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窜。
他冲上去将小青抓进怀里,“你别走,我不能让你走,小青,我带你回家。”
“不,我不要跟你回家,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你,”小青已经吓坏了,她不知道木景华要干什么,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难道是她刺‘激’的太过了?
木景华一声不吭,夹着她,从后面的一条小巷穿过去,拐了几个弯,直接到了他家宅子的后‘门’。
这个后‘门’,一向是‘插’着的,他踹了好一会,老仆人才慢吞吞的走过来看‘门’。
木曹氏不在,也不知去哪闲逛了。
木景华一路拖着小青,将她带回他们二人住的屋子,一进屋,就将她摔在地上,再一脚踢上‘门’,转身还将‘门’‘插’上了,连窗户也没放过。
关了‘门’窗,房间里的光线,完全黑了下来。
小青摔在地上,屁股都摔成四瓣了,加上刚才被掐的半死,还没缓过劲来呢,就看见木景华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心中恐惧的感觉,越来越重。
“你,你不要过来,有话咱们好好说,相公,景华,夫君,你真的忍心伤我吗?别这样好吗?”她绕到桌子后面,‘诱’哄着他,希望能让他清醒些,只要躲过了今天,大不了她再想办法,偷偷溜走。
木景华猛的扯下外衣,眼神有些‘阴’鸷,他拧着眉,冷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叫我夫君,晚了,从前给过你那么多机会,可是你偏偏不懂得珍惜,你不是骂我无能吗?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吗?鱼水之欢让你感觉无趣吗?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扑上去,用长手臂抓住小青的衣服,再将她往‘床’榻上一甩,还没等小青缓过劲来,木景华就扑了上来。
跟一头饿狼似的,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这样的木景华,让小青既陌生又害怕。
她拼命闪躲,拼命想护住自己的衣服,“你别这样,想要我,你可以直接说,不过是陪你睡一觉,也不是不可以,干嘛非要用这种粗暴的手段,你这样会‘弄’疼我的,放手,你放手啊!我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木景华听到了,尤其是那句,‘不过是陪你睡一觉’
听听她说的多么轻松随意,原来她跟男人睡觉都是这么随便的,亏他还一直觉得玷污了这个‘女’子的清白,原来她早已是千人乘,万人骑,肮脏不堪的贱货。
想到这里,木景华心中的愤怒,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陪我睡一觉,那我便满足你,”他‘抽’出自己跟在小青的腰带,将小青的手脚绑‘床’头跟‘床’脚的柱子上。
随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占有了她。
这个一向温吞的男人,终于在濒临某个点之后,彻底爆发了。
小青痛苦的叫着,可是手脚都不能动,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摆在那里,任由这个男人一逞兽‘欲’。
院子里仅有的几个老仆,都听见主子房里的惊叫声,纷纷叹气摇头。
这两人,天天吵,无时无刻不在吵着。如果老夫人再回来,就是三个人在吵,有时还会打的头破血流,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小青的叫声,在一个时辰之后,渐渐微弱了下来,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
而木景华却像没有要够她似的,不管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他依然动他的,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他头一次知道,虐待身下的‘女’人,不给她温柔,听着她惨叫,听着她求饶,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是那么的过瘾。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此时,在酒楼里,木香跟红叶谈的正尽兴。
二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刚才发生的事,红叶有个想法需要对木香说一说。
“妹妹,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摩登一品的生意好的不行,咱们作坊的生产批量也可以再扩大,我是这样想的,可不可以将摩登一品,开到别的地方去,咱们自己开一个专营的店,总比转手卖给别人,再让他们去贩卖的好,那样的话,多了一道手续,衣服的成本也就贵了一些,你看呢?”
木香微笑着道:“我正有此意,就是身边没有可信的人,去办这个事,莫不是姐姐有合适的人选?”
红叶执着筷子,给她夹了些鱼‘肉’,慢慢的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在京城待了,你也知道,我娘家的人,几乎不怎么管我,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芙儿跟小萱,但是京城人多嘴杂,我不想她们两个,在这里的闲言碎语中长大,换个环境,对她俩成长也有好处,离咱们这不远不近的泉城,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人口流动也很大,若是你同意,我想把摩登一品开到那儿去,等泉城的局面打开,不也是你的地盘吗?”
她会有这个想法,木香一点都不觉着奇怪,与其留在京城,时不时就要碰上木景华等人,倒不如离开这里,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没有了熟悉的人,她才能真正的做回自己,只是……“那这边的店怎么办,你打算‘交’给谁?”
“牛子衿!”红叶笑着提出一个名字,“我观察他很久了,此人识得几个字,这些日子都很勤奋,而且又很老实,做起生意来,总有他的一套方法,客人都说他经商实在,不似那些只会浮夸,满嘴没一句真话的人,所以,‘交’给他,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木香吃了口菜,认真琢磨着。
单林渊几人,都在外间吃饭,此处,只有她们二人,伙计送来菜之后,也将‘门’关上了,正好给她俩留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红叶见她不说话,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从前没想过离开,不往那上面想,也不觉着有什么,可是一旦想了,她心中就像揣了只小兔,窜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木香放下筷子,抬起头看她,“真的决定了吗?那卫曾怎么办?你想他跟你一起去吗?”
提到这个人,红叶脸上的神情,掺杂了太多未解的心思,“他?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他,离开这里,去泉城,是我自己的想法,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去的。”
木香点点头,“这样也好,分开了,便可以试探他真正的心思,那你便去吧,泉城位置好,是个‘交’通要塞,若是可以开发出来,倒也不错,你先置办宅子吧,总不能去了现买屋子。”
说到这个问题,红叶又得摆脱她了,“那个,我想先过去看看,等以买好了宅子,看好了店铺,一切妥当了,再把芙儿跟小萱接过去,这段时间,巧儿跟我家另一个婢‘女’带着她们就留在京城,妹妹要是有空,就帮我多照应着一些,我会尽快将那边的事情办好。”
她不可能带着两个小娃过去,也照应不过来。
木香想了想,“这样吧,你让巧儿带着她俩住到襄王府,这样都方便了,我府里人也多,都能帮着照看,如此一来,你在外面也放心不是?”
红叶感动的眼圈都红了,要是能让她俩住进襄王府,自然是再好不过,襄王府的护卫,不比皇宫的差。
可是一想到唐皇也在襄王府,她害怕了,万一两个小娃不懂事,冲撞了皇上,那该如何是好。
“妹妹,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就怕皇上会不高兴,听说他是去你储上修养,木家的老爷子也去了你府上,现在襄王府人那么多,你怎么照看的过来,我看还是不必麻烦了,就让他们待在家里,要不你借我几个护卫,请他帮忙……”
“你说的更麻烦,两边照看是最不方便的,而且我最近还要做件大事,如果你走了,两个小丫头,我是肯定要接到府里的,也正因为我府里人多,才能更好的看顾他们,你放心好了,唐皇有专人伺候,家里的那两个老头,闲着也是闲着,给他们找点活干,也可以给他们找点乐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红叶咬着‘唇’,想了想,“明日一早吧,在这里,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怪别扭的。”
本来她是打算迟几天的,可今儿又在外面碰上木景华,那个小青,还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她真怕这些污秽言论传进两个‘女’儿耳中,
既然她已经想好了,木香也当即拍板,“那好,你晚些时候就把她俩送过来,你明日一早就走,我派几个人沿途护送你,到了泉城,开店的铺子,你仔细挑好了,若是拿不定主意,就托人画一张图送回来给我看,店铺的钱,由账上出,你住的宅子,也先从账上垫付,你先别急着拒绝,等我把话说完,住的宅子,日后从你的分红里面扣,我这样说,你能接受吧?”
红叶握着木香的手,红了眼眶,“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一路走来,若不是你,我不可能走到这一步,还记得当初我第一眼见你,当着公主跟太子妃的面,你三言两语,就将她俩的气焰灭的丁点不剩,后来还狂妄的扎伤公主的手,当时我就在想,这丫头太生猛了,说真的,当时我打心里的佩服你,活的那般洒脱痛快,看着你骂人,看着你打架,我心里可乐呢!”
木香笑看着她,说道:“你就没觉着我很粗鲁吗?很多人都会这么觉得,京城里所有的‘女’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有我这样的,是个另类。”
“瞎说,什么叫另类,你不过是比旁人看的更开,没有将功名利禄看的太重,所以你才没有负担,妹妹,我是真的没想到,后来咱们俩能一起做生意,还因为有你,让我脱离了那个家,重新找回了自我,说实话,这辈子认识你,值了!”红叶有感而发,说着说着在,豆大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一想到,以后要分别了,去了泉城,就是她一个人奋斗,她怎能不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