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川看了那个女生一眼。
这个女生的身高要比伊秋水高一些,颜值虽然比不上小祸水级别的伊秋水,但也绝对不差,甚至都可以说是校花级别。
“不过,这孩子难道性取向有问题?”林小川心思古怪道。
伊心雅一眼就看穿了林小川心思,淡淡道:“别把孩子们的心想的太龌蹉。那孩子只是想跟秋水交朋友。”
“原来如此。”
林小川又扭头看去。
伊秋水似乎完全不擅长应付柳小鱼。
在柳小鱼过来张开双臂拥抱过来的时候,她赶紧躲开了,然后快速向学校走去。
然后,这个柳小鱼就在后面长着双臂追着。
“秋水,秋水,等等我。”
“好烦耶。能不能离我远点。”
“但是我们是好朋友。”
“少自恋,谁跟你是好朋友了?”
“嘻嘻,秋水不好意思了。”
“啊啊,老娘要被你骚扰崩溃了。”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一边追逐着,一边嬉闹着跑进了校园。
林小川笑笑道:“真好啊,青春。现在失忆了,也不知道我的青春是什么样子?”
伊心雅没说话。
过了会,她突然道:“对了,柳小鱼是柳如烟的妹妹。”
“哦。”林小川顿了顿,又看了伊心雅一眼道:“那个,我跟柳如烟真的没什么苟且关系。我们就是刚好在一条路上跑步,然后,我体力不支昏倒了。说起来,还应该感谢柳如烟呢。在我昏倒期间,她一直在我旁边守着。”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呃...”林小川想了想,然后双手垫在脑后,笑笑道:“也是。”
稍稍停顿后,林小川又开口道:“你放心,我不会赖在伊家不走的。现在,我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需要寄身于你们家。等我解决完麻烦,我立刻就离开。”
伊心雅没有说话。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伊心雅突然开口道:“你这人,真的让人看不懂。”
“呵呵呵。”林小川笑笑:“这不能怪你。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不过,有一点,你请放心。我会尽量不给伊家添麻烦。”
伊心雅嘴角蠕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到了目的地,那就是千惠的停车场。
“那我就先去上班了。”
林小川说完就准备下车离开。
“林小川。”这时,伊心雅突然道。
“嗯?”
“你那天说,让我去倾听千惠老顾客的心声,具体是指哪些方面?”伊心雅开口道。
林小川略微沉吟,然后道:“昨天在临大招聘的时候,叶一彤总经理说了一句话。她说:‘你不懂千惠对临海人的意义。站在四海总经理的身份上,我自然要全力击败千惠。但站在临海人的角度,我希望千惠能更好的活下去,成为临城的百年老店。’”
林小川停顿一下,看着伊心雅又道:“如果你还是没有参透,就去翻阅一下千惠的发展历程。我听叶总说过,千惠的总裁办公室里有一本厚厚的剪辑手册,剪辑的报纸、照片等等,可以说是一本浓缩了千惠三十年发展历程的剪影集。我觉得,以心雅姐的智慧,看完那本剪影集,你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林小川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为什么要帮我?”伊心雅在林小川走出五六步的时候,又开口道。
林小川回过头,灿烂一笑:“帮自己媳妇,还需要理由吗?”
伊心雅:...
等伊心雅回过神的时候,林小川已经潇洒的走远了。
伊心雅揉了揉额头:“唉,媳妇耶,一个小我六岁的小屁孩的媳妇。唉。”
少许后,她收拾下情绪,然后进了千惠。
途中,不断有员工给她打招呼。
“伊总,早上好。”
她都一一回应了。
等伊心雅上楼离开后,千惠的员工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伊总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感觉心情不错啊。”
“是啊。最近我们千惠效益不好,伊总的脸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今天虽然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微笑,但明显可以感觉到,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
伊心雅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也是听到了员工们的议论。
“心情不错吗?并没有。不过,今天的心情的确不算很差。”
上了五楼的总裁办公室,宋娟已经提前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给花浇水。
“宋娟,把千惠发展历程的剪影集给我拿来。”伊心雅雷厉风行道。
“啊?”
“千惠发展历程的剪影集。”伊心雅又重复了一遍。
“哦。”
宋娟立刻打开办公室里的一个书柜,然后在最深处取出一本厚厚的剪辑手册。
“伊总,这个。”宋娟把剪影集递给了伊心雅。
“今天上午,我不见任何人。”伊心雅又道。
“哦,我知道了。对了,也包括杨广安吗?”
伊心雅抬头看了宋娟一眼。
“任何人。”
“是,我知道了。”
伊心雅没再说话,她低下头,打开手册,从第一页开始认真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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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百货。
自从阿尔巴尼亚语事件以来,林小川就已经成为四海保安队的‘大明星’。
有人崇拜林小川,因为一个保安能说一口流利的外语,简直太厉害了。
当然也有人更讨厌林小川了。
因为他们觉得林小川太过取众华宠。
而且,因为林小川的缘故,本来没多少人关注的保安部立刻成为了四海内部的焦点,处在高强度的曝光下
这让那些习惯在工作中偷懒的人大为恼火。
“东升哥,这林小川太**烦人了吧?”四海的某个卫生间里,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在抽烟。
“就是。我现在看到他那张脸,我都想揍他一顿。”另外一个保安道。
“哎,东升哥,要不然,我们给林小川一点教训吧?郭部长上次被林小川打脸,心里一直憋着气呢。如果我们能把林小川收拾一顿,郭部长说不定一开心就给我们升职了。”
最靠里面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看起来十分清秀的青年。
他抽了口烟,不冷不热道:“怎么收拾?”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