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坐下与左江和龙哥及张妙玉三人碰杯喝了一口酒“龙哥,你们和小兄弟聊天我就不打扰了,佳妮几个还在等着我呢!”然后对左江说:“小兄弟,我们后会有期!”说罢站起与左江握手道别。
边聊边喝一直到十点多钟,左江想龙哥和张妙玉这几天肯定是要排练的,耽误人家太长时间不好,看了一表站起身对龙哥和张妙玉说:“龙哥、妙玉姐,谢谢你们今天的款待还有演唱会和开幕式的票,时间不早了,晚了学校就关门了,我得回去了!”
龙哥和张妙玉站起身与左江握手道别,并一直将左江送到了电梯门口,电梯下来后,左江再一次向他们道别才进了电梯。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快十一点了,他把车停到车库里上楼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下睡觉了。
上午左江上完课刚走出教室,辅导员陈志欣站在教室外面叫住了左江:“左江,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我有事情找你谈!”说完并没有再看左江,转身就走。左江见她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没出声,默默地跟了上去。
来到陈志欣的办公室,她一指对面的椅子面无表情地说:“左江,坐吧!”说着给左江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望了左江一眼,说:“左江,你的情况邹校长都跟我说了,听说你前几天由于宿舍里比较吵差点犯了病,已经搬到校外去住了,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当班长了,今天找你来就是跟你谈谈这件事情。”
陈志欣虽然面表情,但左江感觉她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说:“谢谢陈老师的关心!其实,如果我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还是很愿意当这个班长的!”
陈志欣叹息了一声说:“既邹校长已经明确的表态了也没有说的,身体健康最重要!我看这样吧,你把这个月的班长代完,重新选举时就另选它人午我把汪海红和周朝明都找来开个小会,这个月你名义上还是班长,但具体的班务就由他们代管吧!”
左江说:“好的老师,下午几点开会?到时我准时参加。”
;志欣说:“下午你们有一节大课,下了课就开,我已经让人通知汪海红和周朝明了,这两人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抓不到人影!”
能么?当然是忙着买演唱会的门票了!左江虽然知道周朝明和汪海红在忙什么,却不能跟陈志欣说,自己这两天也没有看到他们知道他们到底买没买到票,还是从黄牛党手中买卖高价票!
左江站起身说:“陈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下午下了课我就过来。”
“好地。你回去!”陈志欣坐在那里也没有起身。只是向左江挥了挥手。
左江出去之后她愁眉不展了坐在办公桌前。呆呆想着自己地心事。
陈志欣虽然不是龙哥和华哥等人地铁杆粉丝。但也是十分喜欢他们和演地电影和唱地歌自从港台影片进入内地市场之后。给看惯了内地严肃电影地人们一种耳目一新地感觉。港台地娱乐电影纯粹以娱乐为目地。很少带有什么政治倾向。这让压抑已久地人们来了一个大爆时就喜欢上港台地电影。而龙哥、哥、华哥、张妙玉、林青青等偶像明星更是让内地地影迷崇拜和喜欢。
陈志欣当然也不例外次龙哥等港台当红地明星是第一次到大6开办演唱会。在北京乃到全国都引起了哄动京附近几个城市地影迷都闻风而动。大老远地来到北京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些巨星地风采志欣非常想到现场看一看他们地演出。这几天心情不好就是因为她想尽了办法也没能买到演唱会地门票。明天晚上演唱会就是举行了。因此她地心情极为烦燥。脸色难看。做事不能专心。总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弄到一张演唱会地门票。
下午上课地时候。左江看到了无精打采地周朝明。看他地样子就知道他十分地疲惫。周朝明看到左江之后打了招呼就坐到后排趴到了桌子上。课还没开始上呢他就睡着了。左江对于这个前世地好友十分地关心。知道他这几天排队买票一定遭了不少罪。一直想问他有没有买到门票。可却看不到他地人影。左江从张妙玉手里接过演唱会地贵宾席票时。就想着要送给他两张。让他和汪海红高高兴兴地一起去看。没想到一见面他就睡着了。
汪海红是跟着崔教授匆匆走进教室的,崔教授往讲台上走,汪海红绷着脸站在那里向坐位上看了一眼,当她看到周朝明趴在后面时,犹豫了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身边。左江本想问一下汪海红是什么情况,但崔教授已经喊上课了,他不好当着崔教授的面再串到后排去。
周朝明睡得很香,崔教授
时候他甚至出了打鼾声,崔教授对此十分的不满,桌子的声音也没能叫醒周朝明,还是坐在他身边的汪海红在底下推他几下才止住他的鼾声,但他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换个姿式接着睡,汪海红害怕再次引起崔教授的不满,见周朝明一有打鼾的迹象就推他几下,一直到下课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崔教授讲的是什么。
下了课,汪海红终于叫醒了周朝明,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擦着嘴边流出的口水站了起来,随汪海红一起走到教室门外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左江快走几步赶周朝明和汪海红说:“陈老师要给我们开个小会,你们知道吧?”
汪海红说:“知道,刘丽已经告诉我了,我们这就去陈老师那儿吧!”
周朝明说:“开会?开什么会?我怎么不知道呢!”
汪海红瞟了周朝明一眼说:“我还没告诉你呢你怎么能知道,本来下午上课的时候想告诉你,可谁知道你睡得像死猪一样,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呀,快走吧,陈老师还在办公室等着我们呢!”
周朝明一听苦十分委屈地说:“汪海红不能这样对我呀,我一宿一宿的睡在露天地里排队是为了谁呀,你不能过河就拆桥啊!”
周朝明这么一说汪海红感觉到这么说有些不应该,但是有左江在场被周朝明抱怨了脸面上有些过不去驳斥他说:“说的比唱得都好听,你一宿一宿的排除买票是不假,可我闲着了么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张票你都没买到!”驳斥归驳斥,但是汪海红的声音低了不少!
周朝明被汪红抓住了命门,一下子再也抱怨不出来了,只好为自己解释说:“哪也不能怪我呀,排在我前面的好几百人也没买到票,排在我后面的人更多了去了,只能说工体太小果能多装几万人大家不都买到票了么!”
江说:“周朝明,你排了好几天的队也没买到票?”
周明说:“可不是怎么的,本来我应该买到票的,可是售票处的人跟黄牛党内外勾结,票都流到他们手里去了,害得我白白排了三天队!”
汪海红说:“这个演唱会我一定要看,实不行就花高价从黄牛党手中买!”
周朝明说:“说容易,可你买得起吗?我也想过从黄牛党手中买几张票一问吓了我一跳,你知道吗,一张最后排的票都要270元,是原票价的一百多倍啊,越往前的越贵地内的票一张都过了一千元!”
汪海红家的条件不错,闻听她哼了一声生气的说:“你买不起不代表我也买不起!”
左江想给周朝明说自己有票的时候经来到了陈志欣办公室的门前,就没有把话说出口等开完了会出来再告诉他。
会开得很简单,陈志欣告诉汪海红和周朝明说江由于身体的原因决定辞去班长一职,她已经同意了,但考虑到还有二十多天就重新选班长了,现在没有必要再任命一个班长,这段时间左江还是名义上的班长,但班里的事情你们俩从就要多操心了。
汪海红本来看左江当了班长不管事还有些不满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歉意地望了左江一眼。周朝明一听十分的吃惊,多少人想当班长都当不上呢,他还给辞了,身体能怎么不好,学都能上班长就不能当么!
陈志欣见周朝明和汪海红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以为他们不愿意,说话声就大了起来:“周朝明、汪海红,你们什么意思?安排你们多干一些活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愿意干是怎么的?”
周朝明一听陈志欣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儿,急忙解释说:“陈老师,我们不是不愿意干,只是由于这两天排队去买演唱会的门票没睡好才没有精神的,汪海红这几天跑前跑后为我送水送饭也累得不轻,结果票还是没买到,心情不好才没精神头的,绝不是对老师有意见!”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陈志欣一听就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就把她也没买到票这几天愁得茶饭不思没心情工作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三人立即热烈的交流了起来,左江在一边看着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坐在这里听着她们说。
三个人聊着聊着兴趣就减低了下来,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原因无它,都是让没有买到票弄的,最后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都不说话了,脸上都是十分沮丧的表情!
左江这时说:“你们不用愁眉苦脸的,不就是演唱会的门票么,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陈志欣三人一听顿时惊喜万分,不由得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