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莺儿简师兄觉得不好?”闫沐琛抬眸,清清冷冷的视线落在简沂州身上,带着一丝询问,“简师兄似乎不希望我和莺儿在一起。”
“是不希望,但这是她的选择,我能有什么办法?”简沂州勾唇轻笑,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
两人似乎回到第一天见面的场景,才说一句话便是互相看不顺眼的状态。
半晌后,简沂州摊开双手,淡淡的说:“算了,都是替莺儿好,何必争来争去。”
“我是莺儿的老公,理应第一个为莺儿着想。”闫沐琛挑眉,直接表明立场。
简沂州脸黑下,很想说他替时莺着想的那些年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干嘛。但想归想,他还没傻到跟闫沐琛对着干。
别看闫沐琛在时莺面前好欺负的模样,他却知道暗地里的闫沐琛有多可怕。那是一头沉睡的巨狮,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想惹怒闫沐琛。
“多一个人为莺儿着想不好吗?”简沂州视线扫过手里的书,忽然说道:“闫先生,你和莺儿在一起一个多月,我和莺儿一起生活却十几年,不是想跟你炫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只是想告诉你莺儿性格上的一两个特点,就算是我把莺儿送到技术部让你忧心的赔罪吧。”
“莺儿性格上的特点?”闫沐琛微暗的眸子发亮,像是好奇的猫般,身上冰冷气势慢慢收敛,“你说。”
“莺儿除了千杯不醉之外,性格上还有两点很让人头疼。一个是很喜欢玩,在莺儿眼中,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都能用来玩,她很擅长恶作剧,也很擅长拿人当枪使。挖坑、设陷阱,一点一点猎食对手,都是她性格里的一个很让人头疼的点。”
闫沐琛点头,关于这点他认同,毕竟跟时莺在一起的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被她当了无数次枪。但这不能代表什么,她喜欢惹祸他就能收场,她掀翻这个世界他也有本事平定天下,不过是爱玩而已,才二十岁的女孩子,爱玩也是正常的。
再说他家莺儿并不喜欢惹祸,往往都是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她才会打回去。身为闫家主母,能够自己伸手打回去的时莺比软弱好欺要让他放心得多,这样的性格也更适合当闫家主母。
“还有呢?”
“还有一点,就是护短。”
提到护短两个字,简沂州眼底划出深深的无奈。“莺儿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忍耐力比较高,但她护短这个性格太让人头疼。”
“这么和你说吧,莺儿喜欢的人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她也会无休止的保护。但若是她不喜欢的人,那那个人活着便是错,连呼吸都是错的。”
“是有些让人头疼。”闫沐琛忍不住轻笑,眼底尽是宠溺。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简沂州忽然正色,神神秘秘的说:“我跟你讲一件莺儿护短的事,如果听过后你还觉得莺儿护短不算什么,那我就无话可说。”
“但事先说好,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