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梦滢的喝骂,时莺像是难过一样往后躲,没让惠婉芸给她擦药。
她不开口,时梦滢却得寸进尺的继续骂道:“怎么,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野种,不该跟我争抢闫家主母的位置了?”
“时莺我告诉你,识相点就给我立刻离开闫先生,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踢伤我腿这件事告诉闫先生,我看他知道你恶毒的真面目还会不会喜欢你!”
“我……没有……”时莺再次后退一步,声音中满是委屈,“梦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没踢伤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女佣姐姐都看到了,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去你娘的诬陷!时莺你别太过分!”
“我看过分的人是你!”
二楼,时震彬终于看不去,手拍轮椅大喝一声,人激动的从轮椅上战起。
时莺怕他站不稳摔倒,匆匆跑到楼上扶住时震彬。
看着时莺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为了扶住他伤口上迸出血珠,老人家心疼的眼神都红了。
“莺儿啊,原来在爷爷看不到的地方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怎么从来不和爷爷说呢。”
“爷爷,我没受委屈啊。”时莺柔柔的笑,她说的是实话,跟时梦滢、惠婉芸对战,她从来都不是受委屈的那个,只是她说实话,老人家却是不相信。
在时震彬心中,时莺之所以说自己不委屈是怕他伤心,他的孙女是在替他着想,为了不让他伤心独自吞下委屈,而他这个当爷爷的……太不尽责了!
“莺儿,是爷爷不好,爷爷装病把你骗回时家,却没能好好照顾你。我以为咱们是一家人,刚开始可能会认生,可时间久了就会好。”
“现在爷爷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太离谱!爷爷竟然指望这两个没良心的女人会好好待你,是爷爷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老人家越说越激动,身体气得发抖,眼眶中也含上眼泪。
他拄着拐杖,大声喊道:“惠婉芸,带着时梦滢走吧!从今以后你们跟时家没关系,再也不准回来!”
“骂我的孙女是野种,你们呢?你们就做得对了?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喊完,时震彬似乎用光了力气,他做到轮椅上,手掌发颤。“莺儿啊,爷爷对不起你,都是爷爷的错啊……”
看老人揪心的样子,时莺心跟着抽疼。
她攥着时震彬手,低声说:“爷爷,你没错,如果莺儿不回来就好了。”
“不回来、那你就不回来啊!这个家从来都不欢迎你,你为什么要回来!”时梦滢在楼下大声喊:“有本事你给我滚啊、滚啊!”
“只要你走了,爷爷就不会生我气,也不会撵我走!只要你走了,就没人在闫先生面前说我坏话,只要你消失,我就会是闫家主母!你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突然出现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你给我滚啊!”
时家回荡着时梦滢的喝骂,时莺淡淡垂眸,冰凉凉的眼神落在时梦滢身上,只想送她两个字: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