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再见韩柏

“李大哥!”

猛然间,李帆听到那跟随进来的人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转头过去张望。

朱棣眉头一皱,心想怎么又是那个臭小子啊,平日在府里就不怎么规矩,看在他是自己那新收的侍妾的义弟的面子上,没有将他哄出,现在当着这么多贵客的面却还是这么失礼。

朱棣刚要开口训斥,就听见李帆也是一脸兴奋的抱住了扑将过来的那人,说:“小柏,是你!”

原来,这人就是自从黄州大牢一别之后在没有音讯的韩柏,那日在城门口偶然发现有个酷似他的背影,却再也没有消息了,没想到居然会在朱棣的府上碰见他。

朱棣见平日里瞧不进眼的臭小子居然会和李帆认识,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那责备训斥的话自然就说不口了,而且也觉得这是一个拉进和李帆关系的好机会。

他上前两步,笑着说:“没想到小帆你和小柏也相熟啊。 ”

韩柏一听朱棣居然会这么亲切的称呼自己为“小柏”也是一愣,李帆说:“我和小柏的确是老相识了,早在两年前我们就在武昌有过数面之缘,后来又机缘巧合的有过同生共死的遭遇。 ”

李帆从韩柏的脸上也能看出,韩柏在朱棣这里过的并不怎么如意,也有意替韩柏抬高一下身份,而且当时黄州大牢之中。 也的确算是同生共死,不过不知情者不明白罢了。

韩柏虽然想地不怎么远,但是也听到了李帆话中的黄州大牢的际会,自然也对李帆这个救命恩人很是感激。 他知道自己是出身,但是却也感受到李帆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他,现在又听他这么说,也是心潮一阵起伏。

韩柏对朱棣说:“王爷。 小子曾受李大哥活命之恩,自然是一时一刻也不敢相忘。 ”

朱棣笑着说:“既然这样。 小柏你可以和小帆多叙叙旧。 ”

荆城冷说:“今天看来还真是个大好的日子啊,不但是有心想事成,还有龙凤呈祥,更有旧友相逢,王爷,看来今晚上这顿酒你可是省不了啊。 ”

朱棣说:“那是自然啊。 ”

然后吩咐跟着进来的丫环仆人下去准备晚宴了。

皇家的气派,再加上早有准备。 没多时,一主一次,两桌丰盛的皇家晚宴就上桌了。

韩柏因为李帆地原因也被朱棣默许作陪,但是这小子的心思在渡过初见李帆地激动之后,注意力又放在了别处。

韩柏出身虽然不高,但是武昌韩家也是大户人家,他在里面为仆多年,这大户人家的规矩还是很懂的。 但是经过黄州大牢的遭遇之后,他也渐渐的有些改变,虽然不想原著中由着脱胎换骨的转变,但是无论从性格上还是行为上都有些不同。

也许是自小在韩家为仆,让他对于这种处处受人白眼的日子由着强烈地反感,在加上机缘巧合下也有了一身并不算太浅薄的功夫。 这种姿态就更甚了。 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和那些规矩相抗,虽然吃的亏也不少,但是还是乐此不疲。

韩柏看出来朱棣对李帆是非常重视,也觉得有李帆当靠山,朱棣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就对朱棣说:“王爷,今日是我家姐姐的大喜日子,能不能让她也到这主席上就座啊。 ”

别说是在王侯的家中,就是寻常的大户人家,侍妾的身份也就比丫环高出那么一点。 就算因为相貌年龄地原因受到主人的恩宠。 但是在外人面前,尤其是贵客面前那还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 今天的这种场合。 如果不是因为是她的出阁之日,恐怕连次席陪客的资格都没有。

朱棣见这小子这样子地登鼻子上脸,虽然恼火,但是当着几位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荆城冷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子和李帆究竟有怎么样的交情,但是看到李帆在一旁也不言语,像是默许一样,虽然知道朱棣可能不高兴,但是他还是出来,说:“是啊,王爷,今天的主角是王爷,和那新娘子,可不要因为我们而闹得喧宾夺主啊。 ”

虚夜月也说:“是啊,这可是一个女孩子家最宝贵的一天,四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新娘子啊!”

朱棣虽然也是出身帝王之家,但是想自己这新纳的侍妾这般绝色的也是不常见,只是因为进京以来,事情太多太急,才没有顾得上,虽然还不曾真个**,但是那逼人心魄的妩媚让他也是心动。 虽然不知道为这两天,她的情绪为有些低落。 朱棣虽然也觉得为了一个女人用不着太认真,而现在既然几位都这么说,也就点头表示同意了。

李帆可是非常清楚韩柏是没有姐姐的,至少在以前是没有地,也像借着这个际会探探这个新娘子地底,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如果真是地话,恐怕还是要有一番计较的。

朱棣对次席说:“秀色,你扶夫人到这里落座。 ”

一句话,就让李帆明白自己还真是猜对了。

李帆虽然不知道盈散花怎么成为韩柏的姐姐的,但是李帆却明白了现在恐怕就不怎么好收拾了。

李帆不知道以朱棣的性格,会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真的收了盈散花,说不定现在那蛊毒已经深植。

看来,应该让朱棣尽快的回鬼王府一趟让自己的岳父诊断一下了。

李帆不知道自己这么样的以愣神,让满桌地人都察觉到了。 因为新娘子敬酒的酒杯已经端在了手上,而唯独李帆低着头。

李帆抱歉的笑了一笑,端起了酒杯,和在座的众人一同喝下了这一杯。

只不过只有新娘子盈散花察觉到了李帆投到她眼中的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让她感觉到那是一种几乎能将她一切看透的目光,这心里面自然是一阵急跳,就连握酒杯地手都微微的有些颤抖。

几乎是放下酒杯。 盈散花就对朱棣说:“王爷,妾身猛然感觉一阵目眩。 在此陪客恐扰了贵客地雅兴,再者妾身自问也没有资格坐这主位,还是让秀色陪妾身回房休息吧!”

朱棣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也感觉今天是失尽了面子,脸上虽然没有太明显的表示,不过从说出来的话中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满。

朱棣说:“也好,亏得你也是个懂得自视的人。 知道自己是身份,那就下去吧!”

盈散花站起来,对着在座的诸位施礼之后,由秀色陪着,慢慢的走到了后院。

韩柏还想说,李帆在桌下拉了他一下,韩柏就没有在开口。

朱棣在众人地酒杯重新被斟满之后,举起自己的酒杯。 说:“真是失礼了,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自然是缺调教,倒是让各位见笑了。 好了,咱们不要让她扰了咱们的兴致,来、来、来。 咱们浮一大白。 ”

说完,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到此,再没有发生的一餐饭在很轻松的气氛下完成了。

就在荆城冷准备起身向朱棣告辞的时候,李帆突然说:“王爷,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件事,来地时候,岳父大人他让我们给你带个话,说是今天如果可能的话,让你和我们一起回鬼王府一行。 不知道会不会扰了王爷的洞房花烛夜呢?”

李帆的这话,让几个人都是一愣。 尤其是荆城冷他们。 他们是非常清楚虚若无是没有这么样的一个交代的,不知道为李帆会突然有这么一说。

李帆这个显得有些突兀地邀请。 倒是让朱棣有些兴趣,反正让盈散花弄的很不爽,原本想大事以定的时候,尝尝她这个十大美女的滋味的,而现在只剩下一肚子气了,正好也可以和虚若无近乎近乎。

朱棣说:“我是求之不得呢,那咱们收拾一下就动身吧!”

去见虚若无,朱棣多多少少也是要带些礼物的,这次他甚至是亲自去筛选。

李帆知道,同来的几位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这个时候还不好说,他小声的在几人的耳边说:“地确是急事,有话,咱们回去了再说。 ”

地确是急事,如果朱棣真是受了盈散花的蛊毒,而且已经到了无法救治地地步,那么先前的一切共识都将作废,那么势必要重新做打算了。

想到这里,李帆不断的回想着原著中是不是还有被自己遗忘了,平时不怎么起眼,却对大局走向有着至关重要的人物,可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你越是急切,往往越是不如意,李帆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还有谁,也就放弃了。

李帆没有想到,正是因为有这么一个人物被他遗忘了,使得大局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急转直下,平生许多波折。

朱棣挑好了礼物之后,也只是带上了僧道衍一人,跟着李帆、荆城冷他们上路了。

虽然是时间已晚,而且朱棣这座王府距离鬼王府所在的清凉山还是有不近的距离,但是还是挡不住朱棣极高的兴致,毕竟多年的夙愿,在今晚有了最重要的转折,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呢?

韩柏虽然有些担心盈散花,但是李帆执意让他跟着,而且韩柏也想再见见浪翻云和拜见星月楼的其他几位,所以也是跟着来了。

回到鬼王府,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荆城冷安排朱棣和僧道衍在客厅奉茶等候,他和李帆一道进虚若无的书房去请虚若无。

虚若无也不介意两人深夜打扰,让两人坐下之后,虚若无问:“城冷,小帆,有要紧事吗?”无错不跳字。

荆城冷也是看着李帆,因为这完全是李帆最后那多出的几句话招来的事,他也知道李帆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也想知道李帆将朱棣叫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事情。

李帆沉了口气,说:“岳父,想来您应该对高句丽无花王朝有印象吧!”

虚若无眉头一皱,点点头,说:“是的,小帆,你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呢?”

李帆说:“朱棣他新纳的一位侍妾,如果小婿没有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名列十大美女之列的盈散花。 ”

虚若无说:“盈散花?散花?二者有联系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说:“小婿曾经听范良极大哥讲过这位以放荡著名的美女,其实整个天下恐怕都被她的高明手段给蒙骗了,真正布施肉身的应该是她的随身侍女秀色。 而她始终保持着处子之身,以待后用。 而据范大哥猜测,这位美女恐怕还真是无花王的后代。 ”

听到李帆的最后一句话,虚若无都有些惊异的站了起来,说:“诧女蛊术?”

李帆点点头,说:“是的,小婿就是害怕有此一劫,小婿虽然从范大哥那里听说过此毒,但是对这却是一无所知,只能将朱棣骗过来,才让岳父大人替朱棣他诊断一下,如果真的是到了无法转回的地步,咱们就不得不在做打算了。 ”

虚若无说:“小帆,你做的很好。 走,咱们出去见见朱棣吧!”

荆城冷这才明白李帆为用假话骗朱棣过来了,他是对李帆的话很是赞同的,如果朱棣真的是无法挽救了,那么以前所有的计划都将流产,现在知道的话还有时间去做补救。 同时,也对星月楼的那几位大神深表敬意,暗叹,李帆他们真是守了一座大宝藏。

托词范良极,李帆也是无法,毕竟以自己的年龄个见识,这些见闻都是不可能涉猎的。

几个人穿厅过堂的来到了朱棣和僧道衍休息的地方。

朱棣见到虚若无来到了,也是站起来深深的鞠躬行礼,说:“小棣见过虚老。 ”

僧道衍也是跟着自己的主公,向着现在大明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老致敬。

虚若无说:“起来吧!都坐吧!”

朱棣闻言坐下了,只是看见虚若无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看的很认真,而且他也能察觉到虚若无甚至是用上了功力。

是自己又在哪里做的不妥吗?朱棣不住的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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