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西玖龙jǐng区。
严小开坐在一个类似审讯室的小房间里。
面对两个jǐng察的盘问,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看着这个刚才嚣张跋扈,这会儿又装酷扮有型的黑社会小白脸,两个jǐng察真的很想痛揍他一顿,但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杨洋洋已经交待过了,对待此人要尽量客气温和些,所以他们只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陪着他干耗。
这样的僵局一直持续着,直到两个小时后,杨洋洋从外面走进来才终于被打破。
杨洋洋向两名下属挥了挥手,两人才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上,杨洋洋才坐到严小开的对面。
只是对坐好一阵,却见他仍然一言不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在盯着那面隔间可透视的镜子,顿时恍然明白过来,朝镜子作了个手势,显然是示意那边的下属离开,然后又伸手关掉了监听设备,这才道:“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吧!”
严小开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洋洋,有时候,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杨洋洋蹙起秀眉,很想厉声喝斥他,你这就算是道歉吗?如果真的,你这道歉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一点呢?
严小开淡淡一句过后,没理杨洋洋什么反应,而是问道:“项化强那头你问过口供了?”
杨洋洋闻言,心里有些恼怒,我问没问过,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你自己现在还是个嫌疑犯的身份呢?就算不是,你也是个黑社会。
只是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严小开又问:“他怎么说的?”
杨洋洋真的不想回答他,但最后又仿佛鬼使神差的如实相告,“项化强说杜彩诗的死和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
严小开道:“你相信他的话吗?”
杨洋洋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
严小开想了一下道:“你应该相信的!”
杨洋洋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严小开道:“因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杀害自己疼爱的女人。”
杨洋洋心中微动,嘴里却冷哼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严小开没有反驳,只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应该给杜彩诗做尸检了,确定他的死因,展开调查。”
杨洋洋又恼了,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严小开,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教我!”
严小开不愠不火的继续道:“你已经扣留了我几个小时,这样对你破案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你还是让我们离开吧。”
杨洋洋一记重拳仿佛打到绵花上,丝毫不受力,这让她十分无耐,只能问:“那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道:“在地铁上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怀疑这是一场yīn谋,有人故意杀害了杜彩诗,并且要借她的死掀起整个江湖的纷争。”
杨洋洋哼道:“你怀疑?你凭什么怀疑?”
严小开道:“直觉!”
杨洋洋冷笑道:“直觉?真是可笑,我们jǐng方办案靠的不是直觉,而是证据。”
严小开道:“请相信我,这事情并不单纯,很快就会有下文。”
杨洋洋摇头,什么都没说。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不相信我?”
杨洋洋气愤的道:“我为什么相信你?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向我报案。”
严小开想了想,很真诚的道:“我是一个想做好人的黑社会。我向你报案,不因为什么,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希望你们能控制事态的发展。”
杨洋洋问:“仅此而已?”
严小开点头,“仅此而已!”
说实话,杨洋洋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她原本以为严小开是内地jǐng方派进红兴社的卧底,只是现在看来,又似是而非,沉吟了一阵,终于问道:“你愿意做我们jǐng方的线人吗?”
严小开摇头,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没那个必要。
杨洋洋很失望,喝问:“你不是想做一个好人吗?”
严小开摇头,做好人未必一定要做线人,做线人也未必一定就是好人!
杨洋洋气得不行,“严小开,我真的很不喜欢你!”
严小开突然笑了,“洋洋,我却很喜欢你!”
杨洋洋一阵心惊肉跳,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喝道:“行了,你给我滚吧!”
严小开立即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出了西玖龙jǐng区大门,发现项化生,项化强,项丰,项珂儿,六叔等等已经候立在外面。
看见严小开出来,项珂儿立即迎上去,“哥,你有没有事,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严小开摇摇头,目光看向项化强。
项化强指了指侧边的宾利,示意他和自己同车。
上了车之后,严小开坐到项化强的身边,不过并没有开口。
好一阵,项化强才问道:“小开,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严小开点头。
项化强道:“那你为什么不问?”
严小开道:“项大伯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想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告诉我的话,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
项化强点了点头,然后叹一口气道:“我项化强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愿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但现在既然被揭开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是在你离开香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运的时候,发现彩诗倒卧在家门口,当时已经没气了。后来我通过私人关系,找了法医来做鉴定,报告上说,她的血液内含有大量的迷药成份,体内还有jīng斑,死因是因为窘息。法医的结论是,她被人迷倒之后遭到強姦,最后被活活掐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项化强满脸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垫,眼中也涌起混浊的老泪。
严小开只好道:“项大伯,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项化强咬牙切齿的道:“我不能让彩诗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看见他眼中冒出的浓浓杀气,心中微禀,忙道:“项大伯,你应该冷静一些,也许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寻常。”
项化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满脸赤红,额上冒起了血筋喝道:“当然不寻常,掳走我的女人,将她先jiān后杀,然后扔到我的门前,这是示威,是挑恤,是要让全香江的人看我的笑话!所以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人,我要把他给我,一百倍还给他。”
严小开婉劝一阵,徒劳无功,最后只能道:“项大伯,我能为你做什么?”
项化强有点神经质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开,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比帮中那些废才都聪明,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正中下怀的道:“我会尽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严小开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和项珂儿一起告辞离开。
项化生在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拽了把严小开,看了眼已经打开车门上车的宝贝女儿,这才对严小开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这个我能理解,我也不阻止,不过一定要注意节制,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严小开听得头皮有些发麻,但也只能装傻扮懵的道:“项伯父,你在说什么?”
项化生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没摆酒之前,别搞出人命!”
严小开道:“我……”
项化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严小开只好带着一脸苦笑的上车离开。
回到了项珂儿家,项珂儿给他安排了房间之后,这就体贴的道:“哥,你累一整天了,去洗个澡吧!”
严小开答应一声,拿着换洗的衣服,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项珂儿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身上原来的穿着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换成一件薄如蝉衣的紫sè连衣睡裙,虽然不是透明的那种,但质地极为柔软,贴体非常,使她的身材更加玲珑有致,山峦起伏,无比xìng感。
胸部上的突点与及臀上没有任何内裤痕迹的柔美线条,无疑是在告诉严小开,项珂儿的身上,突然这件睡裙外,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
如此诱惑的画面,瞧得严小开阵阵口干唇燥,喃喃的问:“苛儿,你……”
项珂儿脸红红的低声道:“我已经冲过凉了!”
严小开啼笑皆非,我又不是问你有没有冲凉,我是说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又哪儿呢?
项珂儿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双手,声音甜腻的唤道:“哥!”
严小开心里颤了颤,难道今晚真的要为国捐躯了?
坐到床上,将她拥进怀里的时候,项珂儿就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舌就带着湿润与芬芳雨点似的落到严小开的脸上,最后和他嘴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被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小腹一团火就迅速的燃烧起来,使他情不自禁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也往她的身上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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