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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玉锦那纠结的一阵白一阵青的脸色,花上雪不禁轻笑道:“白三哥,你口中的扫把星,该不会是昭阳郡主吧。(凤舞文学网 )不过真是奇怪了,我们今日里跟她待了一整天了,也没见她有什么带衰人的事情发生呀,你这所谓的扫把星之说,请恕我们无法理解,不知可否解释一二?”
“三哥,你若是喜欢昭阳郡主,我们是很乐意帮助你的。”玉弥瑆还嫌白玉锦不够窘迫,添了一句进来,直接便让白玉锦暴走了。
“屁,我瞎了眼才会喜欢那个扫把星。瞅瞅,你们瞅瞅这伤势,这就是她害得。第一次见她时,我好好的走着路,不知怎的,刮起一阵狂风,然后有个东西飞了过来,挡住了我的脸,我把东西扯下,都还未来得及看清是何物,直接就被她一巴掌扇在脸上冠了个禽兽不如名头,满头雾水。后来才得知,那飞过来的东西,居然是她的肚兜,好死不死的我路过的地方正好是浆洗房附近的过道。那次,我认了,毕竟东西确实是人家的,不好说。”
“第二次,也就是你跟小雪通知要过来的那次,你们也看到了我脸上的毒,还有那家伙凶神恶煞的模样,居然无赖我偷窥。若非遇见你回来,我估摸着都要怀疑自己要被毁容了。幸亏虚惊一场,可是,我堂堂白府三少爷,居然被她嚎叫着白小三这么一个名字让路过的朋友听闻,如今我所在的圈子里。已经不再叫我白三少,或是三爷,如今改成白小三,你说我气不气?好吧,称谓而已,没啥,我不计较可以了吧。”
“第三次,你们在景先生城外的庄园里,我不就准备到望月亭坐回乘凉,哪想到看到她闷闷不乐的。便也逗弄一下她。让她开心一点不是。可是回报我的是什么?瞅瞅,瞅瞅这伤口。不就吃她一点酒菜而已,小气的一个人把酒都喝完了,却偏偏不胜酒力。在我以为她应该没事的时候。自个坐在那处咱们兄弟几个小时喜欢坐的石头处想事情。这下可好了。她晃悠着身子直接朝我飞扑了过来。两个人直接就撞得朝假山下面栽倒下去。”
“人家好歹也是郡主。在府上做客,是客人。总不能伤了,不然太后娘娘还不雷霆震怒了?也幸亏我反应及时赶紧施展轻功准备抓住石头抱着酒醉的她重新爬上去。说起来真够倒霉的。以往牢固的石块突然松脱。好死不死的坠落的位置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锋利无比,直接给我手上开了一道口子,也亏我最终忍住,方才将下落的势头止住。你可不知道呀,若是不及时,光是下面池子的水弄湿了身子倒也罢了,几根尖锐的石柱若是人扎下去,那可不是好玩的。看看我这掌心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若只是一个人倒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偏偏两个,一个还是醉酒不懂武功,结果可想而知。你们说说看,这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扫把星,几乎见她一次倒霉一次,一次比一次结果狠。若真的跟这女人在一起,估摸着不出三日,你们可以替我收尸了。哦不,说不得成亲当夜,我便一命呜呼了。”
白玉锦越说越激动,那认真的神态完全将舒可悦这位郡主当成了瘟神叙述。
听完白玉锦这番话,虽然只有三次事件,倒也解释得通,这白玉锦与舒可悦碰面,确实次次都是白玉锦倒霉,到最后都出现血光之灾了。
可换个方位来想,又何尝不是二人的缘分匪浅呢?
“白三哥,兴许没你想得那般糟糕。兴许开始时确实有点不愉快,当然也保不准是你们注定有缘呀。”花上雪不禁这般道。
白玉锦撇了撇嘴,“那也是恶缘,而且受伤的人都是我。”
白玉锦不由怨念了。
看着白玉锦的模样,再想到舒可悦缠着玉弥瑆不肯放弃的模样,有时还真是令人忍不住一声长叹。
“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昨晚受的伤,而郡主但是是喝醉了,对吗?”花上雪不禁如此问道。
“应该吧。”白玉锦不确定的应道。
光顾着躲人,倒也忘了确定这事。
“不过,我们今天回来的时候,也不见郡主有什么异样,再加上在你来之前,我们就在不远处屋顶看星星。正好看到这郡主好似到这望月亭寻找什么东西。莫非她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或是记得模糊,特意过来回忆一番?”
“倒也可能。昨日让人带她走的时候,我交代过不得提起此事,相信那些丫鬟不会明知故犯。看来有九成的可能性她是什么都不记得,另外一成可能性是她模糊记得一点却是不清楚,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出现在这里。或许,她只是过来确认什么,然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便离开了。”白玉锦如此应道,应完之后却不由一愣,才发现自己干嘛这般乖乖回答,还为舒可悦找理由,真是见鬼了。
花上雪倒也没太注意白玉锦那片刻的神色变化,反而是问道:“那你今天到这来做什么?你手受了伤,不该是好好休息的吗?怎么跑这来了?”
白玉锦脸色微微有点尴尬,“呃,我的扇子似乎遗落在这了,我怕那把扇子若是被发现,会不会让那个昭阳郡主想起点什么。若是她记起自己醉酒后做的事情,突然也跟我来个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可如何是好。”说到最后,这家伙彻底急了。
看得出白玉锦对着舒可悦竟是谓如蛇蝎,真当人家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是活脱脱一尊会走动的绝世大瘟神了。
“白三哥,你想太多了吧。就算你真的将扇子遗落在园子里被她捡到又任何?之前你不也说了,在郡主未曾喝醉酒之前,你是过来逗她开心的吗?那时的情景她定是记得,后来喝了酒的事情除非她想起来了,若是想不起来,哪怕拿着扇子问你,你也可以说,那是你看她把酒喝完后,顿觉无趣便自行离开,一时落下了扇子不就可以了。反正只要那些目击者不说,她又想不起来,还不是凭你一张嘴说的算。”
白玉锦一拍大腿,“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只要她不记得,我只要一口咬定先离开,对于后来的事情一概不知,扇子是离开时遗落,她又能够那我怎么办。”
一瞬间原本还怒气冲冲的白玉锦立马又变得眉开眼笑。
“小雪,你真是我的福星。既然事情可以这般解释,我还找什么扇子。哈哈,心头的事情一旦拨云见雾,心情真是无比的舒爽。我的事情算是搞定了,就不打搅你们小两口卿卿我我了。哥哥我先离开了。小七,哥哥的伤势不着急,你大可慢慢来。”白玉锦说着迈着方步,满面笑容的离开了。
看着白玉锦离开之后,玉弥瑆不禁开口道:“小雪,你刚才这般误导三哥是为了什么?虽说你那些话都在理,可三哥向来扇不离手,会疑似定是与他说的突发事件有关,说不得那把扇子沾染了三哥受伤时流的血,再加上望月亭地面上或许还有残留的血渍,以及那处害他受伤的石头上依旧染了血,这些都会成为铁证。若是真的被昭阳郡主想起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你觉得她会如何对待三哥?”
花上雪笑着凑到玉弥瑆跟前,呼气如兰的笑问道:“莫非你是突然觉得有郡主那般待你,端茶递水的无微不至,有些舍不得了?”
“胡说。我有什么舍不得,我还巴不得她不来缠我。可是,你也看到三哥对她畏如蛇蝎的模样了。若是郡主知道三哥为了救她伤成那个样子,定会缠着他不放。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救命之恩,她就缠着我说要嫁给我,你说若是三哥昨日夜里的救命之恩,她又当如何?恐怕先是纠结该嫁给谁后,最终可能决定的人或许是至今尚未娶妻的三哥。未来会发生什么样子,光是想想就感觉得出,郡主定会被三哥伤得很重的。”
玉弥瑆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花上雪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舒可悦又并非真正死心塌地的喜欢玉弥瑆,给她一次机会跟白玉锦相处,说不定还能够结果呢?
白玉锦除了人自恋了点,招摇了点,其它方面也不差,最重要的是至今未娶妻,没有感情纠葛,这才是花上雪想要撮合这一对的原因所在。
再说了,第一次见面,这白玉锦路过浆洗房都能够让一阵狂风,将舒可悦的肚兜吹到他头上,还让当事人看个正着,怎么着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前奏,虽说不靠猿,靠了飞来肚兜,但也差不离。
也算是天定的姻缘吧。
“安拉。就当送一份礼物给你三哥。我倒是挺喜欢郡主单纯的性子,虽说偶尔有点小脾气却是无伤大雅,至少本性不坏。再加上,你三哥那个性子,若是每个人管着也不是办法。我倒是觉得郡主震得住场子,看你三哥那倍感压力的样子,我觉得能成。”花上雪说着点了点头,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有理。(未完待续。。)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