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家里一直都不和。他们,也不值得我在你面前提。”左今也搂着她,刚开始说就听到她呛住咳了两声,一句“没事吧”后见她摆着手摇头,他单手轻拍着她后背帮她顺气,顺势把烟从她嘴里拿走,自己叼着。
“我没事了,你继续。”
“让你别抽不信。这不是个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也没见得你戒了??”
两人视线对上,似乎在对峙着。谁也不让着谁,最后还是左今也先撤离,拉她继续靠着。
“等你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了,就不抽了。”他拿出烟,吐着烟圈,吞云吐雾般地说。
“想得倒是挺美!你刚刚的事儿都还没给我说清楚呢。”
“呵。”他又失笑。
搂紧人,继续:“左氏,算是个很大的家族,我不是家里主脉。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可以说她走了才让我有了回到左家的机会。
左家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后代来,所以他们只能发展我成为接班人。
左氏所谓的那些老股东,背后都是左家。他们看似全都来自同一条线,却是各怀心思,貌合神离。这些,你在左氏的时候也知道。”
纪时鸢轻点了点头。她只知道左氏不简单,但没想过原来左今也......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被左家利用的人。
“他们想让我联姻。就是你离开那段时间。”
“和曲深深?”
“还在吃她的醋?”
“......还说不说?”纪时鸢只是顺口一提,怎么还扯到这里来了。
“不是,是另外的人。曲深深只是......”若非必要,左今也还真不愿意提起这个事。现在倒回去看,还真有些幼稚。也是不该听唐浔那个沙雕的建议。
“只是什么?”
说起来,左今也自己反倒是没忍住笑了,纪时鸢推了推他,说:“你笑什么呀?快说啊。”
“好,这就说。”左今也抓住她抵着他的手合在一起,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才道:“是唐浔和我说看一个人在不在乎你,就要测试一下她看见你和异性在一起时,有没有吃醋的反应。”
“......幼稚!”纪时鸢想到这,还没忘记套的事儿,和他说了:“那,你休息室还有用过的那玩意,就在地板上。我都看见了。”
“嗯?”
“嗯什么嗯?不承认啊?”
“不是我的我承认什么?”
“切。”
“那你怎么不闻闻,是不是我的,你该最清楚才是。”
“左今也!~~”
“好好好,我的错。”左今也搂紧人,换话题道:“不是我,可能她就是逮着机会想诈你。这事儿,我的问题。以后不会再有。
话说回来,当年我离开,给你留了个字条。
你没看?”
“看了。”
“那你还走?”
说到这儿,纪时鸢忽地眼眸一湿,用力抱紧了他。像是在缓和情绪。左今也也注意到了,问她“怎么了”?
他刚擒住她下巴,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却被她执拗地拉开了。她把脸埋进他胸膛躲起来。
“鸢儿。”
“现在再倒回去看,当年那种情况,你有所保留,我也有我的自尊。
不管承不承认,当时我们都不算是良配。
我不后悔走。继续走下去,或许大家都更难堪。
你走后,你父亲约我见面。”
她刚说到这儿,感觉左今也搂着她的手一紧:“说了什么?”
“没见上,我听到他们对话,大概是你向他们传诉,说需要点时间和我散,怕没处理好我会闹出幺蛾子来。”
“畜牲!”左今也一声痛骂从喉间出,愤怒到了极致的样子有点吓呆了纪时鸢。
“你......你怎么了?”纪时鸢瑟瑟出声,想抬眸看他,却被他一下紧摁在怀里。感受到他起伏很大的心跳。
他想过很多很多种他们捣乱的场面,也想过他们是给钱让她走。却没想到会是......会是以污蔑他来作为让她离开的节点!!!
他们如此卑鄙!快入土的老东西,就这么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他们让他的女人这些年过得多痛苦?!
他心疼得快要疯了。
“左今也,你,怎么了?”
她想拉开,看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还被他摁在怀里。左今也也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落下来,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吓着她。
等到缓了不少,才松了一些,纪时鸢抬眸,对上的是他泛红的眼眶。
他修长的指腹抚过她的脸、她的眉:“那你该知道为什么你能偷听到了吗?”
是呀,一切都是有准备的,多巧合,刚好她到,他们就开始说。
都是设计好的。
所以,她带着这个“被诋毁的误会”过了这么久,痛了那么久。
“鸢儿,我当初是想应付他们回来跟你详说,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先领证,等左氏处理清楚了,我们就结婚。”
“你说什么?”
他双手贴着她的脸,微微颤抖着,眼睛贪恋地在她脸上转,最后对上她的星眸。
“我说,我给你留的字条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结婚。
早知道会让你那么痛苦,我就该早点和你说,是我的问题,我该早点和你说的,对不起,对不起,鸢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