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瓶儿如今成婚不过几年,闺房里面布置得温馨而雅致。
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幅精美的刺绣,图案或是盛开的牡丹,或是翩翩起舞的蝴蝶。下面是一张小巧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盒、化妆品。
床榻位于房间的一角,铺着柔软舒适的绣花被褥,颜色淡雅而不失华贵。
床头两侧的柜子上还摆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如香囊、绣花手帕等,多半都是她亲手制作。
展老爷往床头一坐,便等着李瓶儿过来服侍。
果然,片刻之后,李瓶儿便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俏脸微红,但却不曾躲避,而是直接来到展老爷身边,低声道:
“瓶儿来伺候叔父休息。”
对于李瓶儿这般主动,展老爷却不是十分满意,伸出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将她低垂的螓首托起,盯着她的双眼,笑眯眯地道:
“叔父如今也并不很困,也不急着休息,还是瓶儿先把衣裙换了吧,刚才那么辛苦,黏腻腻的肯定很不舒服吧。”
被展老爷这么一调戏,李瓶儿的粉面顿时便更加的红了,急忙把头扭开,脱离了展老爷的掌握,吃吃地道:
“也、也不是非常难受,还是叔父先休息好了。”
“诶,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眼见李瓶儿又退缩了起来,展老爷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来来,你刚才伺候了叔父半天,如今也该轮到叔父伺候伺候你了。”
“好瓶儿,你且在此处坐好,叔父帮你擦擦!”
展老爷把李瓶儿按坐在了梳妆台前,随手抓起张手帕来,便要帮李瓶儿做些清理工作。
“啊……别……”李瓶儿吓得花容变色,急忙将身体往后缩去,“瓶儿自己来便好,自己来便好……”
“别自己来呀!老爷这不是担心你擦不干净么!”展老爷体贴地道。
“擦得干净的,定然擦得干净的。”李瓶儿额头香汗直冒,笑得脸都僵了。
“行吧……”眼见李瓶儿这般抗拒,展老爷遗憾地叹了口气,却也不曾动强,只是把手中的手帕递给了她。
眼见展老爷答应了,李瓶儿便急忙起身,想要出去换亵裤,却又被展老爷伸手拦下。
“瓶儿这是要去做甚?”
“呃……”李瓶儿急忙陪笑道:“瓶儿这便出去擦洗一番,弄干净之后,再回来伺候叔父。”
“诶,还出去做甚,便在这里擦洗就是了,有老爷我帮你,便不用麻烦别人了。”
“不不,不妥不妥,这等事情,怎好麻烦叔父。”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来来,让叔父来帮你一把。”
李瓶儿推拒了几次,眼看展老爷态度坚决,便也知道了展老爷的目的,当即心中无语,知道逃脱不得,只好乖乖答应下来。
展老爷便把她拉到床前,扶着李瓶儿站上去,然后目光灼灼地道:
“开始吧!”
“有老爷帮你看着,绝对一丝半点污渍都残留不下来。”
李瓶儿下意识地将头转开,不敢看他,迟疑了半晌之后,才缓缓伸出手来,将衣带拉开。
“唔,贤侄媳妇果然好身材。”展老爷坐在床前凳子上,眉飞色舞地看着,满意地品评着。
眼看着那一件件衣衫落在自家脚下,李瓶儿便愈发窘迫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热,还不自然地开始扭动起来,展老爷却不肯放过她,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地催促着。
“快擦呀!”
“再慢一点,就流到小腿上了。”
李瓶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两腿哆嗦着,单手拿着手帕,摸索着找到位置,一下一下地擦了起来。
这摩擦力的大小,素来和动摩擦因数,及压力大小正相关,那手帕又是棉布材质的,棉布材质的动摩擦因数较大,带来的摩擦力自然也就较大。
在李瓶儿使用力量不变的情况下,她每擦一次,就带来了一次可观的摩擦力。
有些豆豆本来就敏感,在力的作用下,难免就会发生生物学反应,生成新的液体物质。
于是一切果然是如展老爷之前所说,这是越擦越多,很难擦得干净。
展老爷目光如炬,揉不得沙子,眼见李瓶儿无法独自完成任务,便大发善心起来,上手接过手帕,帮忙动起手来。
可这隔行如隔山,展老爷也不是个常干活的,对于擦拭的工作也不太熟悉,所以他的加入并没有让工作变得更容易完成,反而起到了一定的副作用,量反而更加的大了起来。
众所周知,这干活是一项重体力劳动,两人忙活了半天,李瓶儿累得腿都软了,一个劲地在那里哆嗦。
展老爷比她稍微好点,也是累得眼冒金光,气喘吁吁。
“叔父,要不然,咱们就不擦了吧……”李瓶儿紧紧搂住展老爷的胳膊,低声祈求着。
“诶,那怎可以!”展老爷作色道:“我们要勤洗手、讲卫生、爱清洁……这是在幼儿园便反复教导过的啊,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了呢!”
虽然听不懂展老爷在胡扯什么,但李瓶儿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哀哀求告道:
“叔父,改日瓶儿再擦给叔父看便是,今日还请叔父早些歇息吧,瓶儿实在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这样啊……”展老爷向来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最受不得女人苦苦哀求,眼见李瓶儿确实体力快耗尽了,便怜香惜玉地点头答应道:“也罢,既然如此,那瓶儿便服侍着老爷休息吧!”
李瓶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服侍着展老爷脱了衣服,上床休息。
可她也的确是体力消耗太大,刚安顿完展老爷,便腿脚一软,摔倒在了展老爷怀里。
“诶呦,看看你,累成这个样子,可把老爷给心疼的呦!”
展老爷体贴入微,急忙将这侄儿媳妇搂过来,赐予一些秘药,帮她恢复体力。
一番龙争虎斗之后,展老爷又获得了一项神通——改头换面。
顾名思义,这个神通可以将别人的容貌更改,但却改不了身材体型,感觉有些鸡肋,没太大用途。
不过跟本体那边通了个气之后,发现还是有些用途的。
仙宫之中的人物,一直是备受朝廷各方关注,之前展老爷出京,是分身出来的,本体依旧还在,不曾引起外人关注,但薛蟠此番若是出京,他又没有展老爷的神通,必然会被人发现行踪。
到时候就算薛蟠不想惊动外人,也必定引起各方关注,开始探究他的行踪和目的。
展老爷只想把梁山英雄汇聚一堂,不想节外生枝,免得引起蝴蝶效应,所以能不惊动朝廷众人那就再好不过。
如今有了这项神通,就可以把薛蟠的容貌给变幻一下,用另外的容貌行走江湖。
展老爷简单体悟了一下神通之后,便又继续抱着李瓶儿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鱼龙舞,把这好好的闺房给折腾得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
到了次日,展老爷搂着李瓶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在李瓶儿的服侍下穿上衣服,出来吃早饭。
花子虚辗转反侧了一晚上,一夜都没睡好,如今精神头还有些不济,见到展老爷出来,连忙过来请安。
“叔父昨夜休息的可还舒服,可否有认床之类的不便之处,尽管跟小侄说,小侄定然给叔父调整的妥妥的。”
展老爷便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
“贤侄有心了,叔父我睡得很香,只是辛苦了贤侄媳妇,一夜辛苦,被老爷我耍酒疯给折腾够呛。”
“呃,一切都是瓶儿该做的,当不得辛苦。”李瓶儿红着脸,双手在裙摆上揉来揉去,低头看着自家脚面,不敢抬头看自家丈夫。
“咳……”花子虚干咳一声,也腆着脸附和道:“不错不错,确实如此。叔父若是再有酒醉,尽管叫贱内去伺候,定然把叔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看着花子虚这副自甘牛头人的样子,展老爷便更加开心了,笑着吩咐道:
“贤侄且去把你的履历写来,回头我让人送入京都,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定然有你的好事降临。”
得了展老爷这般承诺,花子虚顿时觉得一切的付出都不枉了,当时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叔、叔父再造大恩,小侄没齿难忘,定当为叔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你这话说的,我要你做牛做马作甚,老爷我自有牛马可用。”
展老爷说着,便伸手在李瓶儿臀上拍了一巴掌,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臀肉,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啊……”李瓶儿惊呼一声,嗔怪地瞪了展老爷一眼,却半点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
花子虚则更是连忙将头低下,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叔父且先行用膳,小侄这便去将履历写了。”
“瓶儿,还不快去伺候叔父用饭?”
得到自家官人目光示意,李瓶儿心中叹息一声,便也堆起笑容来,扶着展老爷坐到桌边,开始吃早餐。
这早餐吃得是非常香艳,展老爷新玩具刚刚入手,正是百玩不厌的时候,于是只张开嘴来,让这李瓶儿来给他喂饭喂粥,自家的双手则依旧忙个不停,上下求索。
花子虚也颇有眼力,就算把履历写好之后,也不曾进去打扰展老爷用餐,只在门外候着。
展老爷是多么良善的君子啊,怎么会让自家侄子这般辛苦等待,于是急忙将他叫进来,吩咐道:
“贤侄且把履历念来听听。”
花子虚便低着头,用履历把脸遮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念诵着自家履历。
他生怕展老爷听不清楚,特意念得非常慢,更是患上了间歇性耳聋,对那桌边的婉转娇吟视若无物。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吃完,展老爷擦了擦嘴,笑眯眯地夸赞道:
“贤侄好气度,有做官的潜质啊!”
“在我大宋朝想要当官,不是看你多有本事,而是看你脸皮有多厚。”
“那高太尉不过就是个国足,便能成为武臣之首,他做得,你又为何做不得!”
“你日后做官后要好生用心,老爷我看好你!”
花子虚当即拜倒在地,连连磕头致谢。
展老爷起身将履历收好,摆了摆手道:
“老爷我出来一天了,便先回府了,改日再来找你宴饮,你且等老爷我的好消息便是。”
花子虚便急忙和李瓶儿两人将展老爷送了出来,亲自驾车,将人送回府去。
到了展府之后,花子虚小心翼翼地将展老爷搀扶出来,略一犹豫后,才毅然说道:
“上次在叔父府上,我便觉得这酒水非同一般,有心想要让贱内也跟着学习一番,不知可否?”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若能讨得展叔父的欢心,那便是十个女人他也舍得送了,哪怕是自家老爷也不例外。
可展老爷却没有收纳李瓶儿的想法。
他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可不打算见一个收一个。
之前那潘金莲他都不打算要的,只想与其私通,可是武大那边太在意潘金莲了,总是从中设置障碍,展老爷无可奈何才将她收下。
如今这李瓶儿自有丈夫,他已经吃掉了李瓶儿,神通也到手了,以后想玩的时候就过去找她玩便是,根本没必要带回府里,犯不着非纳她入门不可。
花子虚见展老爷表态了,也不敢多嘴,只好唯唯诺诺答应,带着李瓶儿回了自家。
他刚一到家,西门庆便带着人杀了过来。
“贤弟,展老爷昨夜宿在了你家,你可从他口中得知,他此来所为何事?”
“呃……”花子虚眼珠一转,便笑道:“昨日不过是和展叔父饮酒闲谈,不曾提及正事。”
“哥哥也不必着急,这才相处几天啊,哪有那么快便开口探寻的?”
“哥哥不妨多给小弟几日,待小弟和叔父混熟了之后,再打探不迟。”
西门庆目光在他身上游移片刻,没发现什么不妥,便也笑道:
“是为兄有些着急了。”
“那展叔父有何癖好,贤弟总该知晓了吧!”
“我也有意请展叔父过府宴饮,却不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还请贤弟教我。”
眼见西门庆的迫不及待,花子虚心中便犯起嘀咕来了。
他也不是那幼稚小儿,深深知道,这朝廷里面当官的都没一个好东西,承诺的话就跟放屁也没什么分别,是半点都信不得的。
虽然现在叔父已经答应他了,可万一那西门庆再送几个美娇娘给叔父,难说叔父会不会改变主意。
最好还是不要凭空给自家增加竞争对手为好!
至于什么结义兄弟……呵呵,亲兄弟都不行啊,何况只是结义的!
说穿了,不过就是些酒肉朋友罢了,认你的叫你一声哥哥,不认你的谁知道你是哪个!
何况,他卖妻求荣这种事情,也非常不光彩,他自己心中也不想别人知道。
是以花子虚便随意打了个哈哈,笑着道:
“若说叔父的喜好,那定然是古董字画了!”
“尤其是名家字画,叔父最是喜欢不过。”
“家叔当年曾经留了一幅东坡先生的字,送给了叔父,果然叔父甚为喜欢。”
众人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名家字画也分级别的,而这苏东坡的字画,毫无疑问是本朝第一等的那种。
若是这花子虚送了苏东坡的字,那他们便得送同级别的字画,否则定然被比了下去。
同样是送礼,肯定是礼物最贵重的那个最讨人喜欢,而那些礼物送得轻的,只怕跟没送也没太大差别,好不了多少。
可这花子虚有个大太监叔叔,给他留下了这等级别的字画,别家可是没有这份底蕴。
就算另外重金去求,也需要些时间,绝对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收得到的。
而这也就是花子虚所想达到的目的。
他也没奢望能够把这群人挡在展叔父外面,但能拖的时间久一点,等展叔父那边把履历送上去,开始运作之后,就不担心西门庆他们了。
反正他必须得先吃个头筹,至于后面的好处,那就大家各凭本事,谁有本事谁就上。
眼见众人都在皱眉,花子虚便打圆场道:
“展叔父那边又不是明日便走了,说不定要在这阳谷县呆多久呢,大家也不必这般着急嘛!”
“再者说了,我们还不知道展叔父来此所为何来,等日后知道了,多用用心,功劳立大一些,也未必便需要送太多名贵礼物。”
众人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把心思又放到展老爷来此的目的上面了。
“贤弟,现今就你和展叔父关系比较亲近,这套话的任务,便交托给你了。”
“只要得知展叔父的目的,贤弟便是首功一件,后面该怎么做,便尽管交给众位兄弟,不需你再额外费心,兄弟们定然帮你把这差事给办得妥妥的。”
“哈哈,那就再好不过了,小弟正好也可以偷个懒,那等小弟查明情况之后,一切便拜托诸位哥哥了。”
花子虚仰天打着哈哈,跟一群人虚与委蛇了半晌,才算把这群人给送走。
但以他对这群人的了解,只怕他们回头就去重金求购名家字画去了。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了,他已经先人一步,接下来就是拖时间便可。
想来那展叔父若真有事情要用到他们,肯定也不会选择外人,定然是会用他这个孝子贤孙。
他根本便不需要去打探什么消息,只需要把关系维系好了,等着展叔父下令便是。
却说那西门庆,回到家中后,左思右想也不太放心,便又把管家叫来,吩咐他安排一些人盯死花子虚那边,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消息,在暗中为展老爷做事。
可连续盯了好几天,也不曾见到花子虚有任何动作,反倒是展老爷没事便往花家跑,有时候还会留宿在那里。
啧!
这花子虚是怎么巴结上的展大官人?
难不成就仅仅因为花太监那一层关系?
还是说苏东坡的字就这么有魅力,让展大官人这般喜欢?
西门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好像哪里有问题,但却一直想不明白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他毕竟是把家业开拓到如此规模的一方豪强,在仔细斟酌之后,决定还是另外想办法。
花子虚那边靠不住了,他就干脆放弃了花子虚这边,直接绕过他,把主意打到展府的头上。
这一日,那展府的管家马六在街上采买完后,正往回走,到了僻静处,一人忽然凑了过来,低声邀请道:
“马管家,我家老爷有请,请您到酒楼内一叙。”
马六刚要拒绝,左右便过来了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他夹着,带进了旁边不远处的一间酒楼里面。
此间比较少人来往,这酒楼生意也挺清淡的,那店内伙计一见他们进来,便干脆将门关了,门板栓死,不做生意了。
两人夹着马六,一路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包厢,把人往里一丢,便如同门神一般,把在门外。
马六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一看,便见到西门庆正坐在桌边喝茶,桌上放着一个小匣子。
这西门庆也是本地一霸,他当然也是认识的,如今见了,顿时心惊胆战起来,颤颤巍巍地磕头行礼。
“大官人叫小人来,不知有何吩咐。”
西门庆便笑着起身,将他扶起,拉到桌边坐下,笑着致歉道:
“诶呀,我本意是让他们将马管家请来的,谁知下人粗鲁,居然这般无礼,还请马管家莫要怪罪才是。”
“不敢不敢。”马六急忙连连打躬作揖,不敢受他的道歉。
这马六虽然现在是展府的管家了,但成为展府管家之前,他也不过便是个普通下仆,被展老爷随手点中,让他做了展府的管家。
他本身便是个县内的普通人,根本没什么见识,更加不知道展老爷的身份,只当他是京中来的客商。
而这西门庆乃是本地的地头蛇,他根本便招惹不起,也不觉得自家展大官人能够招惹得起。
如今被西门大官人给捉到了这里,他满心都只是害怕,生怕一不小心,便死在这里,连酒楼的大门都出不去。
西门庆见他这般模样,便笑着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地道:
“马管家莫要害怕,我这次请你来,并无恶意,而是有事相求。”
马六半个屁股捱在凳子上,神情紧张,强自笑道:
“大官人有话尽管吩咐,小人一定照做就是。”
西门庆便打开桌上的小匣子,露出里面十余锭银子来,个个都是五两大小,银光璀璨,耀目生辉。
他笑着将小匣子推了过去,送到马六的面前,一团和气地道:
“这些银两,便是我给马管家准备的见面礼,若是事成,事后还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