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临时武装 185助敌做恶梦

作者:坐梦家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09 09:43:30

那一天项妃还是在凌晨三点起来晨练,本来是很小心,而且花文犀在昨夜也睡的非常晚,但还是觉察到了妻子的动静,跟着也起了床。

“吵到先生了,再回监狱需要好的体力,先生不再睡会吗”

花文犀摇了摇头“不是妃儿吵醒,是我在等着你叫,嘱托自己不要睡的太死”

“难道先生有什么事吗,这么早”

花文犀笑了笑“比起保定的暗宅,这里宽敞了许多,有这么多房间,只睡这一间岂不有点亏,马上就要离开了,得好好过过瘾,所以头半觉睡这里,后半觉,我要换个地方睡”

项妃也笑了“又在说笑了,先生哪里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事”

“呵呵,知我者项妃也,大丈夫就该喜怒不行于色,让你猜到了,确实是有事,而且还是关乎今天安危的大事”

“噢,妃儿愚钝,先生说来听听”

“还记得阎王留给三夏木头脑的普言诗吗,说到诗,妃儿先把我的纸扇找来”

项妃不禁一笑“先生,这么冷的天,又是在凌晨”

“有扇才有韵味,秀才吗”

项妃笑着从行李中找出纸扇交与丈夫,花文犀一抖纸扇,摇头晃脑“那诗是这样写的:异国少年情豆开,魂牵梦绕妙芳龄,年少不知情举措,怒向横刀痴成仇,红颜不受罪恶身,放下屠刀始成仁,高人点化亲观礼,鹰眼目睹梦幻空”

项妃点了点头“不错,应该是这样写的,先生,这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不但没有问题,柯阎王还做的恰到好处,我想这应该在他的思考能力之外,不过却正好可以用作占卜今天的吉凶”

项妃不解其义“先生词话怎讲”

“阎王留的诗,是告诉三夏木里小豆的下落,这家伙昨天憋了一天,我想他今天应该急于见到我,所以今天他会很早过来,三夏是不是木头脑,今天我们有没有危险,就要看他是否对这道馆了解,如果来了直奔密室,那就说明他是个将才,我想他日后应该是个危险的对手,如果他不知道密室的存在,那这个人水准就很一般,相反对付这一般,我到还要多费些口舌”

项妃更加不解“道馆有没有密室他三夏怎么会知道,阎王留的是小豆的线索,又不是小豆的魂魄,难道托梦给他不成”

花文犀摇摇头“那些迷信的东西我是不佳思考的,三夏可以调查的,如果他担心我的安危,就该询问一些情况,而屠子他们昨天往返监狱都遇到了巡逻队,一些消息会传到三夏的耳朵里,稍加推理不难得出,这道馆是花田阪隶潜伏所用,有密室是很正常的事”

“那就算他知道有密室,和我们今天的行动有什么关联,怎么说关乎我们的安危”项妃继续追问。

“知道的话就说明他询问的很仔细,两遇巡逻队,那些日本兵也知道屠子的手艺,很自然多讲两句话,而我们这些人中最显眼的,除了妃儿的美貌,就是秀才我的瓶子底,还有就是断臂的老白薯,巡逻队可以记不得人数,但一定会记得我们三个的变化,这也是老白薯顾虑的地方,他怕自己成为一种记号,在有些时候可能不利于我们的隐藏,所以他选择留在了监狱,也正是因为巡逻队会记得,所以丢了老白薯,不用想着费力去解释,三夏也会明白怎么回事,这对于我们当然有利”接着花文犀嘱托项妃“妃儿,一会告诉大家把大门禁闭,不管是谁来叩门,都要让外边的人听到一句问话,那就是:白薯,是白薯回来了吗”

项妃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放心吧先生,我一定把话传下去”接着项妃又问“那先生,密室关押着羽场,先生打算把他怎样,三夏要是来了发现怎么办”

“三夏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这夜间赖福生他们就已经开始了反击,至于这个羽场吗,得让他挪挪窝,给本秀才腾地”

“那先生,妃儿和你一起去”说着项妃就要跟从。

花文犀一把拦住说“妃儿就不必了,那羽场昨晚应该睡不好,指不定把密室折腾成啥样,臭男人邋遢,妃儿就不要看了”说着花文犀望了望四周,道馆的后院里就只有他俩“阎王呐,本秀才都起了,怎容他还赖床,去把他叫来,吩咐别人不要起,我要让阎王和王警官,跟我演一出戏,吓吓这个羽场,哦对,他已经没有名字,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叫他羽场”

项妃叫来了柯阎王,又把王警官也聚在了一起,花文犀布置了几句,接着进了密室。而项妃,顺着走廊各屋转了一遭,嘱托各人“没事勿早起,醒来再睡去”接着,自己也回了房间。

一进到密室,花文犀就闻到了一股尿骚,亏得没有把自己老婆带来,不过这羽场锁夫,应该不至于的吧,难道是为了赌气,或者是别的目的,也不管许多了,这味道其实留着也好,让三夏再闻闻,花文犀于是捂着鼻子,把手电藏在衣服里只露一点点光,终于找到了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羽场锁夫,哎呀这是折腾了多久才睡的这样放肆,我来帮你做个梦吧。

有一种睡眠障碍的疾病叫鬼压床,在睡眠神经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的症状,说普通一点就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了意识但是身体不能动,与睡前姿势和睡前过度用脑有些联系,并且通常伴随恶梦或者幻觉。其实在睡眠上有很多值得注意的地方,比如说重物压在心口,不用太重,有说铜钱压死人,睡觉时候心口位置有什么不适,大多会做恶梦,也有鬼压床的几率发生,花文犀深知这些常识,他决定在羽场身上一试,伸手从衣袋里掏出几个大洋,在羽场的胸口轻轻码放,放了三个银毫之后,花文犀轻手轻脚的搬来一个凳子坐在羽场对面,展开纸扇轻轻的扇着羽场胯下。这秀才也真够损的,一肚子坏水。没一会,就觉得羽场锁夫有所**。

身在囹圄,这种罪谁受得了呀,羽场锁夫朦胧中只觉得身下发凉,象是二把刀枪弩手王唯平已经把武器顶在他身上瞄准一般,无奈乎想逃无力挣扎无用,竟剩下额头冒汗了,鼓足了全身力气抵抗了一会,方才从睡梦中醒来,却不知醒来之后更加恐惧,花文犀在衣服内的手电,只透出一点点亮,自下而上的形不成光束,但足以让人发现那两只睁大的双眼。

羽场锁夫一下子跳了起来“谁,要干什什什什么”双手紧紧的捂住突突的胸口。

“我,阪隶君,大秀才花文犀,那个谁,你跳个什么劲,做恶梦了”花文犀连忙带上眼镜掏出了手电。

羽场锁夫喘着粗气“你你你你来干什么,怎么不开灯”

“看你睡的香,怕开灯影响到你,怎么样,我这个朋友够不错吧”

“谁和你是朋友,你是支那人,我是日本人,我们怎么会是朋友”

花文犀摇了摇头“说的也是,你的双手沾满了血腥,屠杀无辜**民女无恶不作,我怎么能和你交朋友呐”

这些罪行可是不清,羽场锁夫连忙辩解“你胡说,我没杀过人,更没有**谁”

“不对吧,你和野村下人不是经常上街逞凶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

羽场锁夫强打着精神站直了身躯,话语既不敢硬也不敢软“他好色我贪吃,每次和野村下人出去我就只是抢饱了一张嘴,再说这有什么关系,战败就得接受”

“反正死无对证,不过你是侵略者我是保卫者,我宁可相信你说的是谎话,得想个办法以绝后患”

后患,什么意思,羽场更加着急“我骗你干吗,我是对于**需要氛围的人,见不得血腥,咳,不说这些了,你我立场不同,你杀了我吧”

花文犀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自己要求,我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好反对,那我们就开始,跟我走吧”说完花文犀转身欲走。

是处死吗,一定不要是别的呀,不过就这么死了,也有些不值,羽场锁夫没有跟从的意思,还不知此去是死是刑“去哪里,我要求什么了,还朋友,少来这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朋友关系,要说有些牵连,那就是我救过你,对你有恩”

这明显是在提醒挡箭之事,而花文犀也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探明底细,如果没有太大的罪孽,他会极力挽救这个日本人,扶他走上正道。

花文犀又回过头“我就见不得你这个样子,做过一点事老挂在嘴边上,走吧,我这就还你这个人情”

说完,拉着羽场锁夫走出密室直来到后院空地。柯阎王和王唯平已经在院子**,而王唯平正在那里对着一个头上画着靶心的木头人练习枪弩,明明瞄的靠上,应该是头部,可是箭一发出就走了下坡路,再一看那标靶木头人,半截靠下已经插了四五只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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